晓笑看一脸惊讶的我‘怎样,我就说今晚不会平静。’
我瞪他‘就你乌鸦嘴惹的祸,还不走?’
到大厦一进舞厅大门就看到哥正在摔东西,现场一片狼藉,姐坐在一旁抽泣,三哥皱眉立在一边。
我走过去‘哥,你喝多了吗?,就算是新婚大喜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看你吧现场弄成战场了。’
他一脸阴沉的看我‘哥,你又叫我哥,也对,我现在就只能是你哥了不是吗?’
我笑‘哥,今儿是你新婚之夜,大伙才是来闹洞房的,你怎么自个闹起来,高兴过头喝多了弄错身份了吧?’
他看我眼神清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不会也是来闹洞房的吧?’
我笑‘我只是来喝杯喜酒的,’
他看我‘是吗?你最喜欢热闹,我还以为你是来闹洞房的呢,’
他转身扶起姐‘我的新娘你哭什么,今儿可是你我新婚大喜的日子,看你哭的梨花带雨的样,怎么是觉得嫁给我很委屈吗?看来我还真是个差劲的丈夫,新婚之夜就让你哭成这样,那以后还不得哭死啊?’
姐一愣,忙抹去泪水‘傑哥你看错了,我怎么会哭,我哪有哭,我,我,我只是眼里进沙子了。’
晓笑笑‘好了,大伙继续,来各位弟兄,各位好友,为大哥大喜干一杯,’
众人举杯,
三哥一笑‘大哥,刚才到哪了,要继续吗?’
哥看我一眼‘继续,当然要继续,闹洞房怎么可以不让弟兄们尽兴,’
下面有人起哄‘背新娘,背新娘,’
哥幽幽的看我走过去抱起姐‘这个可以不?’
大伙哄笑。我退到一边,默默拿过一杯酒,独自喝着,三哥走过来‘梅儿,别喝了,让他看见一准又发疯。’
我看他‘三哥,怎么会闹成这样,你也不拦着?’
三哥一脸无奈‘拦,我刚才只差跪地求他别闹,可有用吗?大哥他定是不见你来,又有人要他吻新娘才发起疯来,’
有人在高呼‘吻新娘,吻新娘’
三哥叹‘这不,又来了,’
我看向哥,他也正看我。我对他举了举杯,他低头吻向怀里的姐,我心口一痛,后退一步,有人扶住我‘梅儿,要不你还是先离开?’
我摇头‘晓,等他们在闹一会散了再说,既然来了就待到大伙散了吧。’
三哥看我‘可梅儿,你脸色真的好差,你真的可以吗?别太勉强自己。’
我强笑‘没事,三哥你去吧,可以的话让他们散早一点就好。’
三哥看我‘我去了,晓,照顾好她。’
又闹了一会,哥笑‘弟兄们,我真的醉了,让我回去休息可好?’
五哥一笑‘好了,各位兄弟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儿大会就散了,让大哥回吧!’
众人逐渐散去,哥走过来‘春宵一刻值千金是吗?千金,我想是穷天下之财富也无力回天对吗?
我低头‘回去吧,明天上面大家还等着为你们举办婚礼,’
他盯着我‘你不祝福我们吗?’
我看他‘你不会需要我的祝福,我也不想说那些虚伪的话,幸不幸福只在你一念之间!’
他大笑‘一念之间?对一念之间!只是一念就是永恒!’
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去,晓扶住摇摇欲坠的我‘梅儿,来喝口水,’
我看他‘晓,让我去你那呆几天好吗?我不想回梅苑,更不想回家,’
他拉起我‘走吧,你这样子还真的不适合回梅苑或者回家,你,你怎么了?’
心力交瘁的我昏了过去。
睁开眼环视四周。这是个陌生的地方,我躺在床上,边上矮柜上有一张晓的照片,这是晓的家!
‘你醒啦?’是青青。
‘青青,你怎么会在这?’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是大哥让我过来照顾你,’
‘晓呢?’
‘刚才到厨房盛粥,让我过来看看你醒了就给你准备吃的,’
话音未落晓进来‘醒了,吃点粥,青青熬了许久。’
勉强吃了一口‘青青拿走吧,我不饿,’
晓示意她离开‘梅儿,你这样身体会垮掉的。’
‘我不饿,饿了就会吃的,对了这是你的家?’
‘嗯,我母亲到外地去了,就我一个人,算不上家不是吗,’
门外有人说话,晓看我‘我去看看,’
一会他回来‘有人想见你,让我挡了驾,’
‘谁呀?’我有几分好奇,谁会在此时到这找我。
‘大哥母亲。’晓面色一沉。
‘他们不是应该在上面给哥举行婚礼,下来干嘛?’
‘没说,只说要和你见一面,’
‘哎,我不想见他的任何亲人,让她回去吧。’
‘我也是这么说的。’
一天后。
‘梅儿,她又来了,说非见你不可!’
我皱眉‘知道为什么吗?’
他看我‘要听吗?’
‘说吧,我想知道,她此时三番两次下来,到底有什么事。’
晓看我‘她说大哥在婚礼当晚自杀了,’看我一脸惊讶他接口‘人是救回来了,可两天了,不言不语,不吃不喝,任众人软硬兼施也不为所动,他是一心求死!’
我看晓‘怎么会这样?原来他是早就有此一念,他根本不想给别人机会劝他改变主意,我大意了,以为他三年内不会有性命之忧,以为可以慢慢找机会改变他的心意,不料他早断了我的后路,我真蠢,让我如何让像干妈交代?’
看我一脸懊恼,晓一叹‘梅儿,这不是你的错,你尽力了,事到如今你要见她吗?’
‘见了又如何,你也知道我答应过,只要他结婚就不可以干涉他的生死,我该怎么做?我能怎么做?’
他。。。。。。。。。。。。。’
我皱眉‘记得我跟你们说过他要我选择的事吗?我只有一次机会不是吗?’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梅儿,我求求你,如今只有你可以救他,你在他心里万中无一,你去劝他一定会回心转意。’
‘您起来,晓扶她起来。’晓将她扶起。我一叹‘他这是不肯给任何人机会,包括他自己,何况是我,我真的无能为力。’
‘梅儿,我知道是我们拆散你们才有今天,我本无颜来求你,可作为一个母亲我不得不来,我不能就这么看着他死在我面前什么也不做,求你体谅一个母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