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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金蕊红梅

却在年轻人冷笑看着身边的四人之时,远远传来一迭声的花竹炮响,五人抬头看去,半空中一支梅花形状的烟花正在绽放,。年轻人眉头皱了皱,悻悻道:“怎地这般倒霉。”那四人也脸上露出些许的不自在,四双眼睛互望了几下,齐齐站起身来,对那年轻人道:“这下子师父就在附近,咱们也不得偷闲了,少爷就和我们一起去拜见师父吧。”年轻人垂头丧气地道:“知道啦,这就走吧。别忘了把苏师兄带上。”四人忙道:“这个自然不会忘记。”说着七手八脚架起仍是昏迷未醒的老苏头,拥着年轻人往放烟花处走去,还不时地四下张望,害怕那素衣女子又突然出现在眼前。

所幸一路都没有见着素衣女子回转来,六人走了约摸五里地,才看见一座金色帐篷,四周围着四座红色小帐篷,活像一朵巨大的金蕊红梅花怒放在野地里。红色帐篷外围坐着一群人,老远看到走来的六人,都迎了上来,嘴里说些客套话,早有十来人挤在年轻人身周问长问短,欢欢喜喜地把他拥推进了金色帐篷里。

一进帐篷,就见内中铺设得金碧辉煌,极尽奢华。正中一张又宽又大的金色躺椅,上面斜靠着一个衣饰精雅的中年男子,脸净皮白,面带微笑,颇有儒家风范,正是崇罡门掌门之人,此人姓邢,号进义,江湖人尊他是大族之掌,其岳丈与京都柯府老爷并称南财北势,遇事便多礼让三分。躺椅左右各设一座皮凳,一男一女端坐在上,这两人见到那年轻人进帐,都站起身迎着笑道:“平少爷回来就好,我们正商量着要多派人手去寻您回来呐。”

刑进义一见年轻人进来便沉下脸来,道:“这一回又到哪儿胡闹去啦?一声儿不响就离家出走,枉老太爷白疼你这二十年!”年轻人低垂着头,一声不敢回,听得自己的父亲怒道:“傻愣在那儿做什么?雌雄双杰二位前辈在此,你竟一点礼数也不知晓么?”年轻人忙唯唯诺诺,上前来见礼。雌雄双杰连忙拉住年轻人,脸上堆满笑意,齐声道:“怎敢当!咱们柯邢两家马上就成亲家了,您就是咱们的少主姑爷,尊卑之分切不可乱。”邢平脸一红,扭扭捏捏施完礼,请双杰回座后才退到一旁。

这雌雄双杰之中的雌杰已年逾五十,因功力深厚,脸上竟未见有一丝皱纹,长得慈眉善目,微有富态,全身着一袭红装;雄杰年过六十,头已秃顶,长得也是一脸的好老头样子,身高形体与雌杰相似,亦是全身着一袭大红装。两人站在一块,就像一对过家家的富娃娃。

雌杰笑道:“邢老爷生的好相貌,全让公子爷继承了去,老身瞧着真是满心的欢喜,这身俊模样儿跟咱家少主真是天设地造的一对壁人。怨不得咱老爷天天嘴上念叨着要早点接公子爷过府玩耍。邢进义笑道:“莫在竖子面前夸赞于他,平日里他已是胡作非为,顽劣异常,这要是宠了他,日后还不狂妄到天上去了。”刑平听着心里颇不是滋味,脸上又不敢显现不烦之色,只得把头压得低低的,心里只管求神拜佛,让这未来媳妇家府里的老仆赶紧走人。

那刑进义却有许多话未向雌雄双杰问得明白,当下又缓缓道:“双杰一向在柯府处深居简出,这回却是为何行走在江湖之上?”雌杰呵呵一笑,道:“我们夫妇已经老了,江湖上的恩怨也管不得许多,若不是为了咱们少主的喜事,只怕这两把老骨头也跑不动。”刑进义笑道:“这说的哪儿的话,若二位先服了老,这江湖上也没得年轻人了。”一句话把双杰捧得飘乎乎的,话一下子便多起来。

只听雌杰道:“要说这人想不认老也不成了,咱们老爷平时调养自己的身子那叫一个精细呀,可谁想到,人真的上了岁数,什么灵丹妙药也是不成的了。就头一年吧,还愣把自己的身子药垮了,四下求医问药,名医妙手一拔接一拔,个个趾高气昂踩着门槛进府,最后垂头丧气夹着尾巴逃出去。”刑进义听了这话倒是愣了会,道:“这是怎的说?柯尊爷武功盖世兼之平日又修心养性,说句不恭的话,尊爷的岁数比起在下的岳丈还轻着几岁,怎就会到了上岁数的时候?”

雌杰叹道:“可不是么!这岁数是天定的,谁能料到自己几时是尽头。”刑进义惊道:“已经严重至此了么?怎地不早些派人知会在下。”雌杰闻言尴尬一笑,忙道:“倒没有这么严重,瞧我这糟老婆子这张大嘴,老不小心说错话,让刑老爷见笑了。”刑进义松一口气,笑道:“不是真的就好,尊爷和在下的岳丈已经将近百年的老交情,要是哪一位仙游而去,另一个要伤心至极的。”雌杰连连点头道:“正是如此。想当年少主和平少爷还在亲娘肚子里时,两位老尊爷就商量着要两家世代交好,因而指腹为婚,一男一女是夫妻,两男是兄弟,两女是姐妹,一晃二十载过去,两家都只得这一根独苗,两位老尊爷都想天天拉着拽着在身旁才安神。但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总不能拖成了老男人老女人才放手吧。”

刑进义笑道:“咱们两家一南一北,确是相隔远了些,在下的岳丈也是对小儿宠溺万分,对柯尊爷说的要新婚夫妇在京都定居的话一直耿耿于怀,因而迟迟不肯放小儿上柯门拜见。在下一再进言相劝,京都是繁华之地,人杰地灵之所,老人家若挂念孙儿,大可一起搬往京都,又可以和老朋友聚在一起玩耍,岂不两便?”雌杰忙道:“正是正是!那刑尊爷可答应了么?”刑进义笑道:“虽嘴上没应承什么,但在下瞧着已有八九分的愿意。”雌杰拍着手乐道:“有了刑老爷这番话,咱老两口不愁没脸回去见少主了。您可不知道,咱们临来之前,老爷千叮万嘱,要咱们讨得确切的日子再回去。咱两口子在路上就寻思着,这少主是老爷的心肝宝贝,那平少爷也是刑老尊爷的命根子,将心比心,搁谁要谁往哪去都是不成话,哎哟喂,这一路把我俩愁得哟!紧赶慢赶四个多月才到了刑府上,刑老尊爷闭门生气,任谁都不见。一打听才知道平少爷闹了个离家出走,您又已经出门去寻,我俩也只好一路跟着寻来,想讨您的主意,不敢冒冒然去惹得刑老尊爷烦恼。眼下平少爷找着了,又有您在刑老尊爷面前一力进言,我老婆子心上的这块大石头算是可以放下啦。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叨叨嗉嗉说了好一会,刑进义只是微笑着听完,也不打断她。倒是雄杰连连给她使眼色,嘴上嘟囔着一些拦阻她唠叨的话,又不停用眼偷看刑进义,瞧他脸上并未有不耐之神情,才稍安心些。

刑平却在旁边听得心里发急,心道:“我的好爷爷呀,你可别真的答应下来,我才不要去什么柯府做什么女婿,在刑家这个鸟笼里我困得还不够久么?还要去另一个鸟笼里困一辈子,老爹你不如现在就打死我算了。”想到这儿,心里的那个苍凉劲涌上来,挤得鼻子发酸,眼眶发红。雌杰一眼瞧见了刑平欲哭无泪的样子,忙起身过去,拉了他的手,道:“平少爷是不是着了风寒?一个人在外不知道照顾自己吧,瞧这可怜样,真叫老婆子心疼。”刑平心里狠不得一脚把这多事的老太婆踹出帐外,却面上不得不装出病怏怏的模样,虚虚地道:“多谢前辈关怀,在下只是有些累,没什么大碍。”

看着刑平一副快要瘫倒的病样,雌杰忙转头求着刑老爷道:“刑老爷,先让平少爷去歇着吧,别累坏了他。”刑进义早看出刑平是装神弄鬼,但碍着双杰的面子,再加之不好在外人面前揭穿自己儿子的把戏,只好对着刑平冷哼一声,道:“好没出息!还不快谢谢雌杰前辈,自己赶紧到后帐躺着去?”刑平巴不得父亲这一句,忙给雌杰和雄杰各作了一个揖,又拜别父亲,起身就往帐外走。

刑进义喝一声:“回来!”刑平唬着一跳,连忙战战兢兢回身跪倒,只听自己的父亲道:“先给老太爷写封信,好好说些讨太爷喜欢的话儿,着人送去报个平安再去睡。”刑平忙点头应承,看看父亲朝自己挥挥手示意退下,便低头躬腰一直出了帐门,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自往后帐去了。

刑平进到后帐,一倒身便躺到已铺好白狐皮的软榻上,二郞腿翘起老高,脚尖打着转转,双手交叉枕在脑后,黑溜溜的眼珠子望向绣着麒麟的锦棉帐顶,不知道在打着什么鬼主意。一名小厮过来除靴,另有一名小厮端上茶来,看到他这样子,都忍不住偷偷捂住了嘴笑。偏是刑平眼尖瞧着了,便笑骂道:“你俩倒好偷懒,靴子除了,茶水端了,站在这儿就不用出去干活儿啦。”两名小厮是平时服侍刑平惯了的,知道他的脾性,也不当他的诉责是一回事儿,都回嘴笑道:“爷儿眼下的模样可比咱懒得多了,就该有个姑奶奶来整治爷儿一番才是正经。”刑平瞪了他俩一眼,挥手撵着俩人出去,嘴里道:“两个猴儿,看我明儿就找俩母猴,先把你们的皮揭揭才好看!”那两小厮不再说什么,都笑着装作生气的样儿,把门帘狠狠一摔就出去了,把刑平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想再追出去戏弄俩人一回,又觉得懒洋洋地不想起身,估计真是在外面游荡之时睡的天铺地盖把身子骨睡虚了些,眼下舒舒服服地躺着才知道软榻狐被有多好。

刑平盯着翘起二郞腿的脚尖转了一会,自觉眼皮渐渐打困,打个哈欠才想睡去,却想起那把自己狠狠修理了一顿的老苏头,不知他可有苏醒,自己还有好多话要向他问出着落来,一念及便睡不下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奔到帐外,见到有小厮站在帐边上玩耍便叫了过来,询问老苏头可有醒来。那小厮道:“早已醒来,刚往主帐外去候着,掌门还未及传见。”刑平忙道:“我爹跟客人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讨,一时半会不得空闲。你去跟老苏头说,我有要事请教于他,让他速来。”小厮答应一声,不一会便把老苏头带了来,自己识趣地另找地方耍去了。

那老苏头见了刑平,还未及出声,便被刑平一把扯进了帐篷里,神神秘秘地倒唬了老苏头一跳。老苏头瞪着大眼不解地瞧着刑平,却只听刑平压低了声音,急急地道:“苏师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五人在那白石屋里遇鬼了不成,为何你一见我就变得疯疯颠颠。”老苏头一听是在追问这件事,倒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搔搔头皮,闷了半天才道:“小师弟,老哥哥真是对不住你。你没伤着哪儿吧,都怪我。唉,这事你就别问了,那妖女十有八九是山精变化的,小孩儿远远躲开为好。”

刑平听他没头没脑叨了几句,心里反而更加好奇,不依不挠道:“不行!你快告诉我,你嘴里说的妖女真是妖怪么?你是怎么碰上的?你若不一五一十招出来,我要挠你脚底心了。”说着双手就要去掀老苏头的脚板,老苏头连连告饶,叹气道:“我的小祖宗!我老苏就脚底心一个死穴,你这不是要我的命么!快住手,我说就是了。”刑平嘴角一弯,笑道:“这才是我的好老哥哥,快说出来,我以茶代酒敬你。”说着顺手把小厮端来的茶水双手奉上,老苏头也不客气,接过来一饮而尽,摇头晃脑地,像小时抱着刑平讲故事一样讲道:“那我可就说啦,这故事说来话长。”刑平也如小时坐在他的膝上听故事那般入迷,连连摇着老苏头的胳膊催促道:“快说,快说。”

老苏头清了清嗓子,缓缓道:“那日师父叫我带上郑方赵李四人一起,去密会一个外号叫‘灵鸽’的探子,说是有关于柯府的要事,约了时间地点要咱们亲自带口信回来。我们日夜兼程才赶到了约定地方,但是已经比约定的日子晚了一天,我们五人没能见着这探子,也不知道该到何处找这人。我心里不知如何是好,李师弟说这事既然与柯府有关,不如索性潜入京都,在柯府周边明察暗访也许能打听到什么动静。我想着这柯府既然是咱家世交,又联了亲,他府上的事咱也不能袖手旁观,于是便去了,”刑平扁扁嘴道:“想是没查到任何消息吧?”

老苏头呵呵一笑,道:“这回你可猜错啦。咱们一到京都,就探听到柯府的老太爷秘密动身远行,虽然行踪隐密,但偌大的柯府总保不了人多口杂。你想有什么事情能惊动这一把年纪的老人不辞辛劳亲自走一趟,更何况是柯府这样的人家,只要开个口就有无数武林高手为之效力。我们五人一合计,便决定留在京都等这位老太爷回来,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一件大事。大约过了三个来月吧,有一拔人倒是疲惫不堪地回到了柯府,但柯老太爷却行踪全无,这下可就是闹翻天的大事,奇怪的是,柯府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咱们聚在柯府外商议是否表明身份进府一叙,却瞧见原本进了府的那些人又齐齐出来,咱们心下疑惑,自然就远远跟在了后面,看他们一路马不停蹄离京都越走越远,直到有天进了一片丛林,入了夜七绕八拐,竟把他们跟丢了,咱们就在林里兜了大半夜……”说着不禁打个冷颤,又略露尴尬之色。

刑平知道要讲到他遇险之事了,怕他又打混过去,忙追问道:“那片丛林有甚古怪么?”老苏头啐道:“那丛林本是没什么古怪的,但是咱们五人就是在那儿着了邪,真奶奶的邪门!我怎么说觉着那里阴气森森的,直打着冷,没多久五人就都晕沉沉,迷糊糊就如行尸走肉一般,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了。时有清醒,就见到一个妖女在旁,奶奶的,凡是妖怪都长得跟仙女一个模样。言语之中,是要咱们给她盖房子,耕田种地。奶奶个熊,咱就被她施了法,天天干苦力活……”刑平听得糊涂,道:“老哥哥,你是不是脑子还在晕着,刚才还讲得有条斯理,这会怎么全是摸不着头脑的胡话?你倒是说说,这个妖女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子?”老苏头道:“素衣白靴,似是家里在奔丧;细皮嫩肉,赛过初生婴儿。”刑平听得更奇,道:“老哥哥,你适才又说跟仙女一个模样,你却见过仙女么?”老苏头嘿嘿一笑,道:“见过。”刑平瞪大了眼盯着老苏头,道:“却是何时?从未听你提起!”老苏头得意地捋着黄须,道:“这是我老苏头少年时的奇遇,却不可对别人说。”

刑平待要磨他讲出这段奇遇,却从帐外传来侍童的声音道:“少爷,老爷催着叫苏师兄去呐。”老苏头忙站起身来应道:“我立即便来。”刑平拉着他不肯,老苏头又骗又哄,好不容易才脱身出来。刑平独留在帐内浮想联翩,满脑子都是老苏头形容的那个像仙女一般的妖女,早已把之前答应父亲要写信给老太爷报平安的事丢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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