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随手向身边摸了一把,那具给他带来无限快乐感觉的身体却已经消失不见。
她是妖精吗?见不得光,只能出现在夜晚。
也许她真的是妖孽,要不然怎么会让他那么忘情的去做那件事。
接触的女人太多了,早已经麻木了,这么卖力的耕耘对他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
尤其她还是PUB里的女人,更是难以理解了。
身上还残留着她的香气,一股浪漫的的法国味道。
桃花依旧笑春风,人面却不知何处去。
也许她没有离开,也许她在浴室呢?耳中恍惚间还真有花洒喷溅的声音!
心中一阵狂喜,那种感觉他还没有体验够,怎么会放她走。
这可是她招惹他的,怨不得他。
飞快的奔了过去,推开房门。花洒悠闲的在空中飞泻,美丽的伊人却毫无影踪。
她还是走了,在他尚在睡梦中的时候。
悄悄的她走了,正如她悄悄的来。
她挥了她的衣袖,还褪去了亮丽的衣衫。
她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却带走了他的天空。
突然之间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仿佛变成了一只木偶。
木然的点燃一根香烟,袅袅烟雾中仿佛又看到她美丽的脸。
那样绝世的一张脸,不着粉黛是那般的倾国倾城,略施粉黛又是那样的傲然不群。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PUB里和他一起疯狂舞蹈的女孩如恒河沙数,他却只记得她给他的独舞。
她的舞蹈看似火辣却韵味十足,就如她的人不只慧中还有秀外。
烟雾散尽,床单处的一抹靓色灼烧了他的眼。
那是她留下来的,那里面有她的苦痛挣扎、有他的冲锋陷阵。
那是一副美丽的画,只有初次的女孩才会画的出来。她画的那么醒目,那么惊心。
他用他的笔,借助她的色彩,完成了这副让她疼痛,让他心痛的作品。
确切的说,这副画的贡献者主要是她,他当时可是‘脑血栓’!半身动弹不得。
如果是他来完成这副作品,绝对不会这么惊艳,因为他虽然武器精良,却舍不得用自己的绝招。
那般石破天惊的奋力一击,快乐到及至却也狠辣到无情,他做不到。
如果是两个同样‘身怀绝技’的高手,他当然不会顾及,可是她不过是个入门弟子而已。
刚才还怀疑这是个旖旎春梦,当这副油画在眼前展示它的曾经时,才惊觉那是真正存在的一件事情。
她不是画家,却画了一副让任何画家都叹为观止的作品。
她不是个放荡的女人,却把自己的一切用最龌龊的方式给了他。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么做完了,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跑开了。
他呢?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