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笑”,苟富贵勃然大怒“给我修理修理他。”
花碧歌把他的名字叫的那么有诗意,他就很愤怒了,这个男孩一笑更是让他怒不可扼。
在这一刻,他真的想杀人了。
围观的人都感到了不妙,纷纷向四周退去。
他一直很讨厌自己的姓,姓什么不好,怎么和动物搅到一起了。
大家也知道他不喜欢别人唤他苟哥或是喊他苟总,所以就叫他富贵哥了。
他一直很欣赏这个称谓,觉得第一个喊他富贵哥的人真有才。
他很想找出这个人,给他一笔钱。
这就像画家给瘸腿的独眼瞎子画射箭的像:瘸腿站在石头上,瞎眼眯着另一只眼睛盯着射箭的方向,缺陷被画面完美的遮盖。
也许觉得少年身体比较单薄,这些人并没有一拥而上。
一个大汉想抢头功,“我先来”,说着抡起粗壮的双拳冲着墨舞雪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啊”,花碧歌用双手蒙住自己的脸,她可不想看到少年的惨状。
她是个善良的人,虽然瞧不起苟富贵,但是也绝对没有捉弄他的意思。
如果想到自己的话语会给少年带来不幸,她就更不会这么‘幽默’了。
耳边先是听到“哎呀”一声惨叫,然后是重物摔到地上的声音。
他表现的很英雄气概,没想到还没到一个回合就被人撂倒了。
他摔的重不重呀!他可是为自己受的伤,她可不能置之不理,大不了跟那条苟回去。
他能这样表现一回,她已经很感谢,至少没有让她对人生彻底失望。
PUB里的那个鸭子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毕竟救了她,但今天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他帮了她,不管帮没帮成,有这份心就够了,她怎么能看着他再受伤。
“住手,不要再打他了,我跟你走”,心意已决,挪开捂住眼睛的手。
眼前的情景让她大吃一惊,倒在地上的人并不是墨舞雪,而是那个大汉。
不会吧!竟然会有这样戏剧性的场面出现,她的思维再跳跃,也想不到结局会是这样。
苟富贵以为花碧歌是对那个少年说的话,不禁恶从胆边生,“打残这小子,老子有赏。”
刚才只不过出动一个人,他就不信了,这么多人打不趴下这小子。
一会让他跪着喊他爷爷,敢抢他的女人,敢笑他,敢打他手底下的人,反了他了。
那少年并没有在这么多人联手进攻的情况下慌了手脚,而是进退有度。
苟富贵如果以为少年刚才击倒他的手下是侥幸的话,现在可不这么认为了。
这小子身手怎么会如此了得,要经过怎么艰苦的训练才会达到这种境界。
他才多大呀!就算从娘胎里出来就练武,也不过20多年。
他手下可都是亡命之徒,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意,竟然奈何不了他。
正在他发愣的时候,少年却开始进攻了,几个回合过去,他的手下都趴到了地上。
少年走到花碧歌面前轻轻的抓住她的手,然后轻蔑的看了苟富贵一眼,“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