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司马睿的手指紧紧的扣住木门,脸色以刚过的****红潮,倏时变得煞白,惊恐的双眸紧盯着飘儿,久久不语。
疲惫又焦虑的飘儿,也是呆呆在房外,两人就这样一直僵直动作,谁也没有说话,也不想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
忽然窜入得冷风,让地下的落叶,被凉意惊醒,睁着泪眼朦朦的眼睛看着僵直的两人。
努力强撑伤痕累累的身体,拾起地下的衣物,往自己的身子套,她没有义务去解释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她也是受害者。
被她穿衣的声响惊动的飘儿,呆滞的脸孔,瞬间变化,如被侵占领地的狮子,咆哮、疯狂拼命推开司马睿,直冲到落叶的身上不断的抓狂,纤细尖锐的指甲,像一个锋利的刀子,在落叶的身上不断的挥动。
身上的皮肤瞬间显现血痕,红的惊心,红的刺目……
落叶闷不吭声,承受着她非人的折磨,紧咬住嘴唇,接受着她梨花带泪,心伤悲痛的发泄。
当一个人接近崩溃边缘的时候,他所迸出的力量足可以毁了一切。
司马睿心疼、自责闭上双目,听着飘儿撕裂般的发泄,他到底该则么办,阻止与不阻止徘徊着,他不能怪落叶自动送上门,也能理解飘儿的心情,他只能恨自己的,是他背叛他对她的承诺,是他对不起她。
然,在这时,一场运量已久的阴谋发生了……
一声惊叫唤起他的沉思。飘儿不知怎么瘫坐在地,惊恐、绝望、悲恸、嘶哑抱着肚子:“我的孩子……”
看着她衣裙被血染红,嘴里喃喃叫着孩子,痛苦蜷曲,赶紧抱起她,担心紧张询问道:“飘儿,你怎么啦!”
飘儿脸色发白,一直围绕着‘孩子,孩子’的低语。
担心抱起她,及迅离开,在离开之前不忘记给落叶一记狠戾的眼光,像在警告她,如果飘儿有什么不测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落叶也很担心,她不是故意推她的,是她用金簪不断在她的身体上扎,她实在忍受不住,本能的反应推她一把,可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她想解释,可接到他狠戾警告的眼神,她放弃了,紧裹住身上单薄的衣料,抚上被金簪扎出的血肉,心里异样抱怨着:“他心里、眼里永远只有她,她受那么多的委屈,而他视而不见,她的苦、她的累,她的痛谁又能明白。”
她也是身不由己,她不想,也不知道事情会发生这样的变化,他永远不知,她要和他做这种事情,她忍受多大的痛处,而她也完完全全的忘记那个男人给她说过一些话,做过一些什么?
泪,永远是最清楚自己的,最明白自己的,也是最容易背叛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