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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靖琪……”罗杰的手臂在她背上一撑,稳住她的身体,才感觉到她颤抖得有多么厉害。

不止是颤抖,还有空茫。她像是被拖离水面太久太久的鱼,窒息得快要死去,唇微张着却无法呼吸,虽是无声,却仿佛五脏六腑都掏空了一般,紧绷着,渐渐只剩一个空壳。

她目光胶着在大屏幕上那些可怕的画面,耳边听到许多许多声音,有嘲讽、幸灾乐祸和唏嘘,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只觉得鼓膜一阵一阵的痛,想抬起手去捂住耳朵,手才微微一动,眼眶里又漫出液体,一时竟不知那是泪还是血。

她总觉得身体深处有血液汩汩流出,不然怎么会那么冷那么无力?

真真的是如坠冰窟,她没有晕倒,连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

耳畔也不是完全没有声音的,有那么一句话反复回响,是苍溟说的,不要逼他,否则他会彻底毁了她!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用这样的方式,摧毁她的一切,连累身旁无辜的男人。

不知怎么的,靖琪的目光落到旁边餐台上切蛋糕用的银色长刀,干干净净的,泛着幽然的光……

宴会厅的门就在这时被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行人,清一色的深色正装西服,年轻挺拔,步伐很大却从容不迫。

尤其是为首的那一个,五官极其深邃出色,唇线紧抿,隐忍着莫名的情绪。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忽然从大屏幕转移到他们的身上,除了靖琪之外。

这些人气宇轩昂,西装剪裁考究名贵,一看就是名利场上的宠儿,原以为只是不小心迟到的宾客。可偏偏他们气场强大而冷峻,紧绷的情绪背后似乎酝酿着狂风骤雨,突然闯入反倒像是今天的主角一半。

为首的年轻男人目不斜视地走入宴会厅中央,在快要接近那位绝对女主角的荣小姐时,一手不经意般轻轻转动了一下另一只手尾指上的戒指。水晶吊灯的光华倾泄而下,那枚紫金的戒指在指间熠熠生辉,众多看客自然是不会留意到的。

罗杰看到他的正脸时脸色一变。

苍溟!就算没有真正打过照面,他也认得眼前的男人就是苍溟。

他本能地要上前护住靖琪却已经来不及了,苍溟跨入他和靖琪的中间,将他远远格开。

似乎只是一步之遥,却轻舟已过万重山,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罗杰觉得自己将再也看不见靖琪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苍溟的语调沉缓,简单的一句,不像是道歉,也不像是安慰,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周围有很多纷纷扰扰,他和靖琪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世界只有一方土地,就是他站在她身旁的距离。

靖琪想要抬眼看看面前的人,有些话想问的,却只是卡在喉咙里,像有一把火在烧,那些词句支离破碎,最终成灰,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她甚至没有勇气真正去看清楚面前的身影,看清了,一切就会成真。

恍然的,模糊的,那么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境,或许她尖叫、她大哭,捂着耳朵跺一跺脚,梦就会醒,所有东西灰飞烟灭。

可是为什么她还在这里?为什么梦总是不醒?

为什么还不醒……

“为什么……”她终是问出声来,不知是问的哪一桩,哪一件。

苍溟下颚的线条收了收,想解释,又无从说起。

“大哥,你们先走!”老五连煜靠过来说了一句,目光只是在两人脸上掠过,两个人的苍白心焦已经印在脑海里。

这里的善后工作有他和老七严冬、小十二陈家乐来处理,老大只要带着这个磨人的丫头径直离开就是了。

他们很久不曾穿得这么正经八百的随苍溟出席应酬,既然来了,当然要看遍各方脸谱,唱完整出戏才能走。

但苍溟不需要有什么后顾之忧,他们自会处理好一切,外头还有接应的兄弟,车子、航班全都准备好了,离开这个会场,剩下的就是人家男女间自己的问题。

这也许是他们平生最难,也最荒诞的一个任务——帮老大抢女人!

苍溟不再耽搁,其实从进门到眼下,也不过是一分钟的光景,却像是过去了一个甲子。

身旁的女人,仿佛快要被大风吹折的小花,纤细荏弱地站在那里,柔软的枝蔓都要连根拔起一般。

如果他是大树,他是希望这柔软的蔓缠在身上,渐渐拥紧的,他会护着她,支撑她。

苍溟直接拦腰将她扛到肩上,有点像扛一袋米或者一袋沙子,可是她好像还没有那样的份量,轻飘飘的惹人心疼。他回身凌厉地睨着会场里的人和骚乱,明明是跟他们站在同一个平面空间,却是完全傲然的俯视,那样的骄傲气势就只为宣示一件事——

这个女人是我的!

靖琪的头向下垂着,身体的血液全都涌向脑海,有那么一刹那她也想挣扎的,但实在没有力气。

她大概是连挣扎都忘记了,腰腹贴在苍溟的肩膀上,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腿,牢牢固定住,她动弹不了,只能随着他的步伐轻晃,光洁的大理石地板和绚丽的波斯红毯倒着一步一步远离,就像她原本的世界、憧憬的新生也在一点一点倒退消逝。

地板上有飘落的花瓣,那是从她发间和耳畔掉落的装饰,多像心的模样啊,碎掉的,一瓣一瓣凋零。

大哥和二哥试图冲过来救下她,可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意识一点一点回到身体里,她能够想象今天苍溟是做了怎样周全的谋划。

哥哥他们,不是苍溟身边那些人的对手。

她仅仅是希望,他不要出手伤了人命,她不能再牵连无辜的人了。

颠簸实在让靖琪有呕吐的冲动,可是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再也没有支撑下去的勇气和必要了,黑暗席卷而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厥过去的,如果这黑暗无边,她倒是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了。

朦胧中听到海浪的声响,眼皮虽然沉重,靖琪还是决意醒来。

梦已经做得太长太久,梦里的人全都看不清楚脸孔,只能听到呼喊,似乎都是在叫她的名字,明明很熟悉的,她却完全分辨不出谁是谁。

最清晰的只有那些不堪的照片,她的表情和大片大片的裸肤,还有交缠的手指上那精美绝伦的尾戒。

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毁掉所有的一切……

她在梦中质问无数次,无解。

所以她还是只有醒来,面对这个残忍的现实世界。

“你醒了?”

清冽好听的声音,熟悉的平缓语调,坐在床畔的人竟然是湘湘。

“湘湘?我……”靖琪尝试着说话,一开口喉咙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声音粗砺无比。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壁,素雅简洁的装饰,一看就知道是在医院的病房,她的手上还打着吊瓶。

“我怎么了?”

“你受了太强烈的刺激,血压太低晕倒了,医生说没有大碍,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这是哪里?”

“滨海市!”

靖琪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绕了一大圈,她还是回到这里。

人生果然是一个圆。

“对了,湘湘……你有没有事?薛医生呢?上回他不是中枪了,你们……”

“精力果然不错,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别的男人?”

靖琪的话还没有说完,苍溟冷冷的声线就像箭一样射了过来,湘湘站起来,微微拧眉,“溟哥!”

苍溟冲她点头,转而目光落在床上依旧苍白的小脸,刚刚还觉得被坚硬外壳包围的心脏一下就软了,瞪着她,没有再说话。

“你们慢慢聊,我不耽误你们了!”

湘湘识趣地起身让出空间,这两个人有太多的话要说,外人不适合待在这里。

苍溟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没有进一步的触碰,只是不远不近地凝视着靖琪。

“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

他已经褪去了那身深色笔挺的西服,仿佛那种雷霆万钧的气势只是过眼云烟,甚至完全不曾出现过,那场仪式,那场抢夺,24小时之外,就已烟消云散。

靖琪的双手交叠放在被子上面,身体半躺靠在床上,眼睛直直盯着手上的针头,微微偏过头去,像是根本没有听到苍溟的问话,他只是一抹空气,一个影子一样,并不需要去在意和回应。

苍溟见她没有反应,伸手覆在她打着吊针的那只手背上,输入体内的液体让她整只手冰凉彻骨,连皮下紫红色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

他用掌心的温度熨帖着,轻轻捏了捏,满载着不舍。

“冷不冷?要不要再给你加一床毛毯或者弄个暖手宝?”

靖琪的唇角像是微微一动,终于开了口,“你又伤了多少人……或者杀了多少人?”

苍溟不语,微眯起的眼眸泄露了一点他的情绪,“你觉得我会伤人?”

“我的父母,哥哥,叔叔一家全都在场,你带了那么多人去,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已经为你妈妈报了仇!”

苍溟握着她的手轻轻搓揉着她的皮肤,想为她取暖,笑了一笑,“老五,老七和小十二他们,你之前没怎么接触过,可能不太了解,还没见识过他们的本事!有他们在,我用不着伤人,也一样能把你带回身边来!”

靖琪眼中似乎起了波澜,冷冷笑起来,“恐怕是还有用得着荣家的地方吧?这次,又想用我交换什么?”

苍溟不愿跟她多做解释,有很多事,得有合适的时机,两个人心平气和的才能说的清楚。

他搓暖了她的手想要放入被子底下,“你好好休息,有什么话也等身体好起来再说!”

靖琪猛地甩开了他的手,仿佛覆在手背上的是世上最毒的蛇,力道之大,将吊针都甩得脱了针,苍溟挡了一下,靖琪索性将它整个扯掉,血珠随着输液管和针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滴在雪白的被单上,刺伤了苍溟的眼。

“别闹!”他压制住她,抬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棉签,想要止住她手背上的血。

“罗杰呢,他在哪里?”靖琪只问了这么一句,就让苍溟顿住了动作。

棉签还是准确无误地压在针孔上,他咬了咬牙,残忍地笑,“果然可以称得上是年度最浪荡的富家千金,不停地关心男人!他们是死是活,过得好与不好,和你有什么相干?你要是有力气,倒不如先伺候好我,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靖琪以为自己早已经心死了,可是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手背上那一点细麻的疼痛竟像是蔓延到她心里去了似的,眼泪盈满眼眶,“苍溟,你真是无耻!我这辈子最最后悔,最最不该的事,就是曾经为你动心,曾经以为自己爱上了你!”

苍溟逆光站着,靖琪看不太清他脸上的表情,如果她能看得清,一定不可能错过那种深入骨髓般的痛楚在他眸中一闪而过。

他这辈子都在学掩饰真心,可是原来有的时候太疼了,是没有办法掩饰的。

他身后就是窗台,要不是装着明亮的玻璃,他觉得只要往后一个踉跄,他就会从这高楼上坠落下去,而且深渊是不会见底的。

“你以为我稀罕吗?”他攥紧她的腕骨,仿若要将她捏碎,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他此刻唯一的支撑。

“我早就跟你说过,放弃婚约,离开那个罗杰回到我身边来,我还是会像以前那样疼你,可是如果你一意孤行,他不要你了,你再到我这儿来,就纯粹只是一个玩偶,一个泄欲的工具!我对别人用过的二手货没有兴趣!”

“罗杰没有不要我!所有的事都是你一手导演的!”

“你真是天真!”苍溟欺近她的脸庞,“你以为现在他和罗家还会要你这个落魄千金进门吗?娶你等于娶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还不至于那么傻!如今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苍溟的女人,肯接收你的也只有我一个而已,如果你不想再让你们那个尊贵的荣家蒙羞,就乖乖待在这里!我高兴了,自然不会太为难你!”

家人……蛇打七寸,靖琪觉得家人大概就是她的致命七寸了,是她不得不去在意的人,这辈子,血浓于水,注定是放不开的。

“我哥哥他们不会放过你!”

“那倒不一定!”苍溟有些志得意满,“这回你可不是我的人质,仅仅是我的女人,我跟我的女人在一起,他们有什么立场上门来抢?何况……承了人情总是要还的,你们荣家欠了我的就全靠你来还了!”

靖琪不明白他话中隐藏的意思,更猜不到家人会有什么事需要承他的人情。

他绝口不提苍荣两家上辈的恩怨,是真的放下了,还是如今再度掳走她也是报复的步骤之一?

靖琪越想越觉得头很痛,胸口也有些闷闷的,苍溟不知什么时候就放开她走了,背影挺拔,却比过去更显孤独。

靖琪的身体确实没什么大碍,住了两天院就好了很多,只是心境摆在那里,精神始终不是太好,但已经可以出院了。

周遭平静得诡异,苍溟的属下全都训练有素,对她重新回到这个地方没有表露出半分意外,也不跟她多说什么。

家人那边似乎也没有什么动静,本来有没有举措她是不知道的,之前她在梅沙岛的时候,信息都是封闭的,可这回病房就配了电视,她没有看到任何新闻报道大肆宣扬那场订婚仪式。

要说不同,也许真的是不同的。至少这回苍溟没有将她与外界完全隔离的意思,她身体不舒服,也是直接就住了医院,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只让薛景恒来帮忙诊断。

想到薛景恒,靖琪的心里又有点乱,不知他到底怎么样了,那天湘湘没来得及说,这两天湘湘没有再出现在医院,苍溟只要露面,气氛就会变得怪怪的,靖琪不想跟他多说话,他也就只是懒洋洋地在床畔陪着她。

出院的那天,苍溟亲自来接她,两个人一路无话,车子直接从医院开到了码头,小艇早已等在那里。

苍溟拉着她的手,把她往前一送,“上去吧,我们回去,秋婶做了你爱吃的辣炒螺片和清蒸鱼!”

他说得那么平常自然,就像她只是出门玩了一趟,现在该是时候回家了。

这艇开往哪里也无需问了,一定是梅沙岛。

靖琪没有挣扎,因为那是白费力气。她往前走,上船的地方被海水弄湿了有点滑,她脚底溜了一下,差点摔倒,苍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手掌掐在她的手臂上,力道大得弄疼了她。

靖琪有些赧然,又说不出谢谢,下一秒双脚却突然离地,苍溟已经拦腰抱起了她,身手敏捷地上了船。

“笨手笨脚的,还不专心点,在想什么?”

苍溟语气不善,这些天都是这样,他们即使面对面,她也是神游天外的时候比较多,而他一件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认定她在想罗杰和那场未完成的订婚宴。

她懒得解释,因为她不能说她没有想。那样难堪震撼的局面,她都不知罗家和她的家人要如何收场,又如何自处。

圈子就这么大,即使苍溟他们有本事把媒体的报道压下去,荣、罗两家成为那些上流阶层茶余饭后的谈资笑料也是必然的。

是她的错,才会让他们蒙羞。

她隐约还记得订婚仪式上照片投影出来以后罗杰看向她的眼神,震惊是有的,但更多的是关怀和心疼,怕她承受不了那么大的打击。

有的人就是这样,留在你心底的可能是某个瞬间最倾尽温柔的一瞥,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想起他就会想起那个心伤的场景,于是发现两个人再也不可能相守了。

她只是遗憾,罗杰那么好的男人,她辜负了人家不说,还让他沦为笑柄。

真的很对不起!

靖琪和苍溟一路无话,下船的时候,还没等靖琪迈开步子,苍溟又是抱起她上岸,轻松随意的仿佛她只比空气重不了多少。

她静静躺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窝,甘冽熟悉的阳刚气息笼罩着她,却完全感受不到曾经有过的那种温暖。

她不想说话,听着他的心跳,直到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车子的后座,像是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瓷器。

这么点路,走过去就好,他好像太小题大做了。

站在崭新的建筑面前,靖琪才意识到这是重新修葺过的别墅,之前的已经被在苍溟和薛景恒他们的斗争中付之一炬。

房子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原址修建,外观的形态跟以前也极为相似,只是规模比原来更大了,以前是一个院子里两栋联排的别墅,如今在后面又加出附楼似的半幢,设计精巧,加上从里到外全是新的装潢,看上去倒是比之前气派很多。

靖琪心里微微一沉,想到在大火里苍溟的绝望和挽留,还有自己拉住他时同生共死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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