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随着风在流逝,舞台上节目也在做最后准备。此时,忆春楼早已满座,就连那靠着墙壁的旮旯角都被紧紧地挤满了。大厅内回荡的音乐还是那么美妙,那么让人陶醉,同样的醉人酒香就像飘荡在鼻边的青春年华。这时,不耐烦的金胖子道:“想起舞台上的晓云,我就会情不自禁的**。”
看了看两边,又道:“不急,行吗?”
坐在金胖子身旁的三王爷大笑道:“哼,胖子,你着撒急,我看你是没希望的,晓云是不会看上你的。”说完,又摸了摸胖子的大肚子,讥笑道:“我倒还忘了,你这肥肚子,是激素过多搞的吧。”
金胖子一听,气的脸都青了,瞪着眼,握紧拳头看了半天三王爷的白脸,气呼呼的道:“别以为你是王爷,我就不敢打你。”
“打呀,你敢吗?”三王爷慢慢地把头伸了过去,笑呵呵地道:“死胖子,就知道你没胆,还敢跟我横?”
金胖子咬紧了牙,慢慢地松开握紧的手,叹了口气,恨恨地把头转开。没办法,谁叫人家是皇帝老子的儿子呢?而自己只是他老子的手下的干儿子,就是借自己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俗话说:“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
富贵堂皇的忆春楼,总有着一些不一样的情调,就是在你无法接纳,无法沟通的时候,它总是有一首曲子,一像股魔力一样慢慢地牵引着你,静静地牵引着你的心。
也许此刻的胖子,心是那么的无奈,那么的无助。被社会的规则,世间的权利所制约,被自己内心那懦弱的呐喊所埋没,所背弃。
也许如果,你说这个世界还是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冲动,一种对抗到底的精神,那我想说,你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或者是快要远离这个世界的人了。
也许现在,你面对地根本就不是你所预期的那样,没有甜,没有笑,有的只是痛苦,难以接受的伤感。
但我想说,虽然痛过、伤过、背弃过,但你还是经历过,这就是所付出的,也是所收获的。
呐喊的代价是有价的,就像等价的物品商货一样,不像时间、岁月流逝的那么无价。几分钟后,金胖子从内心世界回到现实,脸上又恢复了原来时的模样,猥琐、狡黠、嚣张。也许胖子是想通了所有,也许胖子是看清了一切,也许胖子、、、、
这时大厅的音乐达到了一种高亢的节奏,重音节回荡在圆形的空间内,音乐声中只见金胖子对着身后哈哈笑道:“你们说,就是你们。我金老五想要的东西,哪还有得不到的?”
胖子身后是一群富家公子,大的有30几了,小的也有15以上。众人都陪着笑道:“没,没,呵呵。”
仿佛时间过得很快,就在金胖子正要眯着眼睛发笑时,身后传来一个嗓子粗哑,暼里瞥气的声音,只听那声音嘲笑道:“呵呵,死胖子。我看,你还真没希望了。”
出声的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跟沐咫雍聊天的那个极品猥琐派的富家公子,,只见他坐在离胖子后5排的位子上,旁边正是沐咫雍和另一个公子。
“妈的。你找死是不。”胖子本来就被三王爷气的不行,现在听了,那就更加怒火攻心了。于是,站了起来,撩起袖子,扬起手,对着后面骂道:“草TND,谁,是谁,给老子出来。”
猥琐的富家公子在人群中,笑呵呵地道:“你叫我出来,我就出来,你以为你算哪根葱啊?”
金胖子道:“我不算哪个葱,哦不对,我算哪根葱,也不对,妈的,敢忽悠我。”
猥琐公子道:“忽悠的就是你。”
金胖子看了半天,只听到声音没见到人,于是恨恨地道:“没胆出来吧,你个孬种。”
“你说谁是孬种?”人群中的猥琐公子腾地站了起来,伸腿踢翻一张桌子,踏着倾斜的桌面,跳到金胖子身边,左手用力拽住金胖子的衣襟,右手狠狠地拍了一掌过去,只听到啪的一声清响,金胖子跪在地上,捂着脸,怒急道:“你还敢打我?”
猥琐公子道:“打的就是你,说,谁是孬种?”
金胖子捂着红肿的脸颊,很是害怕的道:“我是,我是。”由于害怕,红肿的脸颊透着青色,就好像生大病的状态一样。
就在这时,忆春楼的百里琴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忙上前劝道:“别、别,都是来玩,来捧场的,别还没开始就闹了个笑话。”说完,赶忙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金胖子。
猥琐公子拍了拍手,瞪了眼金胖子,道:“哼,给我小心点。”说完,摸了把百里琴,回座位去了。
轻柔的音乐还是和谐着在场的每个人的心,和谐着那份寂寞未知无奈的忧愁,此时三王爷是沉静的,沉静的犹如止水,目视着一切却一点也不为动。
沐咫雍在后面看着,心里不自觉的道:“这都什么人啊,咋都来了。”
回到原文,原来那个猥琐的富家公子与俊秀公子在江湖**上号称双刀,猥琐的富家公子尊号刀魔,杀人无数喜怒无常,原名廖众生;俊秀的那个是刀魂,名叫刘金龟。两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辈,喜怒无常的外表下有着一骨子的韧劲,并且两人还与白面**生是结拜兄弟,在**上统称‘飞双刀淫影剑’。
大厅内,从顶上折射下来的光线照耀下,停靠在墙角的一位大汉咧着嘴,笑道:“嘿。原来是道上人见人怕,鬼见鬼恶的‘飞双刀’啊,我还当是谁呢?。”那大汉原名陈羽,江湖上人称‘羽禽兽’,长的是横眉怒眼,鼻扁嘴宽,专干那采花劫色之事,是为江湖上一等一的**。
廖众生讥笑道:“不敢当。哪敢在你‘羽禽兽’的面前称号。”说着,举手抱拳作了个江湖手势。
听到廖众生的讥笑声,陈羽笑了笑,翻了下白眼,问道:“说笑了,你大哥独孤吟鹏来了没有?”
廖众生哈哈一笑,道:“多谢关心,我大哥马上就到。”
“哦”陈羽点了点头,脸抽搐几下,很是难看的道:“帮我向你大哥带句话,就说7月7日,我在流仙岛恭候他的大驾。”说完,顺着大门走了出去。
流仙岛,相传乃道家仙地,岛上丛林密布,鸟兽俱全。流云、白浪是岛上的两大特色,流云,随风流动的雾云,白浪,重叠翻滚的波浪。每当晚霞降临的时候,流仙岛就会吟唱出,萧萧风寒的虎啸龙吟之声。流仙岛上还有座建在靠海的断崖上的教派,名为仙流宗,已有几百年的时光,宗里都是些修仙炼丹的道士。
廖众生望着离去的陈羽,招手道:“知道啦,我就不送啦。”
刚说完,就见金胖子大叫道:“什么。白面**生-独孤吟鹏马上就要来了,妈的,那我得赶快走了。”说完,就急忙向外走去。
坐在身旁的三王爷看着吓得要死的金胖子,很是不爽的抓住他,拍着胖子的肩膀,悠然地道:“怕什么,有我在呢。难道说他还敢对皇亲国亲胡来?”
正准备挣脱三王爷手臂的金胖子一听,楞了一下,转过头问道:“真的,你不骗我。”
“不骗你。”
“那就好,那就好。”金胖子抚着胸口,叹下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