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豪开车回家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路边的大排档,林清婉一个人坐着。
他找了个地方将车子停好,走到跟前才发现,桌子上已经放着好几瓶酒,林清婉正在一杯一杯地灌着自己。
叶豪没有打招呼,自己坐下了下来,只是看着她。
林清婉喝了几杯之后才抬头看了看他,笑着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你太引人注目了。”
林清婉呵呵地傻笑了起来。
叶豪一把拉住林清婉继续倒酒的手:“你都醉了,还喝。”
“谁醉了,我清醒得很。”林清婉脸色泛红,眼角迷离,说话有些大舌头。
“清醒得都知道自己心里在疼。”林清婉笑着,眼里却满是泪水,“我想喝,一直喝,喝到自己不知道哪里在疼。”
“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她笑看着叶豪,身子踉踉跄跄地凑近到他面前。
“早知道这么纠结,当初又何必那么主动地走近他。”
林清婉猛地又喝了一杯,“当初?当初……当初我不知道自己会疼,现在才发现真的会疼。就像小时候有一次我用水果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你知道么?”林清婉迷离地看着叶豪,“我大哭起来,放肆地大哭起来,呵呵,我现在却哭不出来,哭不出来,只想笑,我只想笑。”
“干嘛要这么折磨自己,嫁给我不好么。”叶豪不再劝,双手交叉在胸前。
“嫁给你?”林清婉看着叶豪傻笑起来。
“我不会有那么多的压力。我爸妈是放养式的管理,从不干涉我的生活。我也没有杨适伟那么出名,没有那么多的外在烦恼。最主要的是我并不比杨适伟爱你少。'
“我的心不在你身上也没关系么?”林清婉又一口喝了一杯。
“我只知道我爱你。”林清婉迷糊着摇了摇头,闭着眼睛笑了起来,“好啊,我嫁给你,我嫁给你,我嫁给……”下面的话再也听不清楚。
叶豪坐直了身体,一下子拉住了林清婉的手:“你说的可当真?”
林清婉甩开了叶豪的手,一下子靠在了他的肩头不省人事。叶豪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就算是醉话,也好歹明明白白地答应我一回。”
醉话哪里能明明白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叶豪将车开在楼下熄了火,关掉了车灯,他看着副驾驶位置上睡得酣甜的林清婉,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额头边的头发。林清婉一贯在两边梳着辫子,然后在脑后用蝴蝶结将两个辫子系在一起,下面留着没有梳进辫子里面的头发散落在肩膀上。此时,辫子有些松散起来,落下了些许地散发。叶豪用细长的手指将这些散发夹在了耳后,林清婉的脸清晰而生动起来。
他慢慢地靠近林清婉,犹豫了一下,吻在了她的唇上,叶豪感到她的唇柔软无比,让人不想离开。林清婉咕哝了一声,侧过了脸。
叶豪看着她这么无意识地拒绝,苦笑着坐正了身子,只能贪婪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