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再加上刚才舒荷那洒脱又大气的表演,此刻,很多人都有一个感觉,似乎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的上那样尊贵的男人。
而她的前未婚夫,早就不被列在内了。
慕容景澜冷眼望着上面的情景,唇角不觉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意,舒荷,老八……似乎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
人最怕没有弱点,以前老八是疾病,现在只怕就是舒荷了吧。
坐在他身侧的叶纤纤,偷眼瞥见他的神色,暗自冷笑,对舒荷此刻没心没肺傻乎乎的样子嗤之以鼻,她似乎早猜到了舒荷拿不出东西,而看皇后的样子,似乎存心找她的麻烦。
所以,即便是舒荷能拿来,恐怕皇后还有后招等着她呢。
嘿,乐吧乐吧,看你今晚还能嚣张到几时。
约莫一个时辰后,皇后派出去的人终于回来了,还带来了秋香秋喜两个丫头。
那人在皇后耳边低语了几句,就见皇后脸色一变,厉声道,“大胆舒荷,还不敢本宫跪下。”
众人一震,似乎从百无聊赖的等待中嗖然惊醒。
面对皇后的厉声厉色,似有些意外又似乎早在意料之中,场内,没人说话,只安静的看着好戏。
舒荷一脸茫然,起身,再缓缓跪下,“民女愚钝,不知皇后娘娘何处此言?”
“哼,你还敢装糊涂吗?”皇后冷冽的视线直直的射向她,像小刀子似的,“你说你感念本宫垂爱,所以将衣服首饰供在家中,哼,本宫看你就是一派胡言。”
“怎么了?”舒荷睁着大大的眼睛,无辜惶恐至极,“衣服首饰,民女一收到,即刻命人收了起来,有专人保管打理的,民女不敢胡言,不信,皇后娘娘可以招民女的随身丫鬟,一问便之。”
“李蓉,你来跟她说说,究竟怎么了。”皇后一派冷然。
“是。”之前带人去相府取衣服的女官站了出来,尖声道,“回皇后娘娘,金丝彩衣还有首饰,在奴婢们去之前就已经毁了。”
说着,还命身后的宫女端着一个托盘,就被毁了的衣服和首饰展给众人看。
“毁了?”底下一片惊呼。
慕容景澜双眉一凝,疑惑的看向舒荷。
叶纤纤唇角流露出一副了然的笑意,果真如此。
其他人有幸灾乐祸的,也有为舒荷担心的。
“怎么可能?这位姐姐,你是不是搞错了?”舒荷也是一脸难以置信。
李蓉冷眼瞧着舒荷,“衣服首饰都在此,奴婢怎会搞错?”
“可是不可能呀,我来时还好好的,明明交予贴身丫鬟秋喜与秋香两人保管的呀。”舒荷很是惊慌。
“哼,正在这两个丫头说是亲眼见到你毁了衣服和首饰的。”李蓉道。
“啊?”舒荷眨眨眼,有些懵了的感觉。
慕容景轩看了,心疼极了,就要起身说话,却被慕容景墨一把拽了下来。
蠢货,看不出这女人在演戏吗?
“不不不,不会的,秋香秋喜怎么可能会说是我毁了衣服和首饰呢?不会的。”舒荷跪在地上,惊惶的自语着。
“哼,是与不是,那两个丫头,奴婢已经将她们带了来,娘娘可以让她们当面对质,相信真相很快就会出来的。”李蓉建议。
“好。”皇后道。
很快,秋香秋喜被带了过来。
两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一时间有些胆怯慌乱,腿肚子都在打颤。
“还不行礼。”压着两人的宫女们冷声道。
“奴婢见过皇上皇后娘娘……”两人一听,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根本就不知道皇上娘娘现在在什么位置,只不停的磕头。
舒荷心底偷笑,皇后就找这样的证人么?只怕她注定要失望了。
“皇上娘娘在这边。”宫女压低声音提醒。
“哦。”这两人哪敢仰视天颜,只慌着顺着宫女偷偷指引的方向重新叩拜。
皇后早已不耐,“下面跪的是何人?”
“奴婢秋喜(秋香)。”两人颤声回答。
“可是相府大小姐舒荷的贴身丫头?”
“正是。”
“你们说,亲眼瞧见了你家大小姐毁了衣服和首饰,对不对?”
“对对对……”秋香秋喜两人点头如捣蒜。心里惧怕不已,本来只是受二夫人之命毁了衣服和首饰,让舒荷不能参加晚宴,却不料这事竟然闹到了皇后这里,若皇后动怒的话,会不会连她们也要跟着牵连?
“胡说。”皇后脸色一沉,冷冽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度,吓的秋香秋喜两人匍匐在地,只顾磕头。
“哼,舒姑娘贤淑知礼,本宫见着喜欢,所以偏爱了些,将好东西赏了她,她感念不尽,又怎么会故意毁坏?本宫看,分明是你两个恶奴故意陷害你家主子。”
“啊,奴婢不敢,奴婢不看……奴婢们是亲眼看见大小姐毁了衣服和首饰的呀。”秋喜秋香忙道。
“是吗?”皇后阴冷一笑,幽幽的视线缓缓看向舒荷,“舒荷,你还有何话说?”
哼,皇后呀皇后,干嘛跟她舒荷过不去呢?
舒荷不懂,但是,此刻,皇后咄咄相逼,她怎敢不接招?
“民女没有做这样的事。”舒荷坦然回答。
“那这衣服和首饰是自己坏的吗?”皇后幽暗的眼神又看向地上跪着的两个丫头,“还是,你这两个丫头保管不力?”
“不,奴婢们根本没有保管呀。”秋香秋喜瞪大眸子,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