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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通灵之眼(下)

寒烟公主正要进屋,红玉道:“公主,记得用鬼面具啊!”寒烟公主点头进去。她刚踏进去,里面很暗。忽然门自动关上,使得屋内更暗。依稀看到窗户挂有厚厚的毛毯,阳光难以照进来。寒烟公主道:“看来这马总管真的养了鬼。”

突然两道绿光从床底下射出,一只绿眼短小的鬼凶神恶煞地从床底扑过来。寒烟公主向旁一闪,想召唤出鬼面具。可是鬼面具却不出现。那小恶鬼起初对罩在寒烟公主魂魄上的鬼面具颇为忌惮,可是时候一长,它发现鬼面具并没有产生任何威力,攻击开始凌厉起来,不时发出怪叫声。

红玉在外听得那小恶鬼的怪叫,很替寒烟公主担心。她不敢闯进,一时焦躁万分。她又想公主遇上凶险,一切是自己造成的,不能为了报一己之仇而害死公主,那自己跟马总管有何区别。她鼓起勇气,冲进屋子。

寒烟公主怎么召唤鬼面具就是不出来,而那小恶鬼似乎已无忌惮,要置寒烟公主于死地。寒烟公主因为屋子很暗,对屋内不熟悉,小恶鬼又攻得迅猛,她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小恶鬼瞅准良机,疯狂地扑过去。寒烟公主大惊,想都没想,幽冥神爪挥出,把那小恶鬼撕裂得灰飞烟灭。可是她的胸口犹如刀子绞进去一般,疼得她双手捂住胸口,靠着床沿不停地呼吸,额上滚落汗珠,嘴角边渗出血来。她面色苍白,钗环散落一地,头发披落下来。

红玉闯进去,小恶鬼叫声消失了,屋内很凌乱,显然经过打斗。她看到寒烟公主散着长发靠在床沿,痛苦地捂着胸口。红玉道:“公主,您没事吗?”寒烟公主摇摇头道:“没事。”红玉见寒烟公主嘴边有鲜血,跪下磕头道:“公主为奴婢身受重伤,奴婢万分愧疚,是奴婢对不起公主。”寒烟公主道:“不关你的事,我本身就有伤。”她又道:“你恢复了法术吗?”红玉道:“只要避开阳光就行。”寒烟公主道:“你用法术将屋内整理好,不要让马总管发现破绽,晚上再来找他。”寒烟公主拭去嘴角边的血迹,深深吸了口气,胸口不似先前那般疼痛,面色也有了一丝血色。她又略坐了坐,撑着床沿站了起来。红玉施法将寒烟公主凌乱的头发扎回原来的发髻,又将地上的钗环重新插回寒烟公主的发髻。红玉道:“公主,您走得吗?”寒烟公主道:“还行。”红玉道:“公主,您先出屋。奴婢施法将屋内摆设复原,将门上的锁锁上。”寒烟公主点头,一步一步开门走出屋外。红玉很快出来。寒烟公主道:“我们晚上来找他。”红玉道:“公主,奴婢想在这儿监视他。”寒烟公主道:“嗯!不过千万不可单独行动,以免事情有变,那可就棘手了。”红玉道:“奴婢明白。”

寒烟公主边走边想:刚才情急之下,使出武功,痛得差点要了我的命,以后一定要克制。她回到寝宫,和衣躺在床上。泥鳅等不知发生何事,上前询问。寒烟公主道:“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玉簪道:“公主,您这样休息,很容易着凉的,奴婢看公主脸有汗渍,衣服染尘,不如让奴婢为公主沐浴。公主干净些也就睡得舒服些。”寒烟公主想了想,道:“甚好!”玉簪和雪柳急去打水。沐浴后,寒烟公主果觉精神为之一振,胸口间不再疼痛。她酣然大睡,直到黄昏时分才睡醒。雪柳和玉簪服侍寒烟公主起床。

用过晚膳,寒烟公主起身又往外走。泥鳅道:“奴才本不敢过问主子的事。只不过奴才担心主子,请让奴才跟随主子一起出去。”寒烟公主笑道:“有什么好担心,这里是皇宫,又不比在江湖。难道你忘了我有武功,足以自保。”说着,她举起手,握了握拳头。泥鳅道:“可能是奴才多心了。”寒烟公主道:“我明白你们的忠心,不必担心。”

寒烟公主自提灯笼来到马总管住所。红玉正盯着马总管的屋子。寒烟公主道:“马总管在屋里吗?”红玉点头道:“在!”寒烟公主道:“你先看我行事,不要轻举妄动。”红玉道:“奴婢晓得。”

寒烟公主上前敲门,屋内传来马总管的声音:“谁呀?”“吱”的一声,门已开。马总管一见寒烟公主,下跪道:“公主,您怎么来了?奴才有失迎,还望恕罪。”寒烟公主道:“难道让本宫在门外站着?”马总管道:“奴才该死,公主您请进。”他站起来接过寒烟公主手中的灯笼,关上屋门,又赶忙用手袖扫去椅上的灰尘,尽管已经很干净了。寒烟公主坐下,马总管献茶道:“公主要吃什么,打发个奴才来通传一声就行了,又何必您亲自前来,这不折煞了奴才。”寒烟公主道:“本宫有一件事要请教马总管。”马总管道:“奴才是什么东西,还要公主请教?”寒烟公主道:“本宫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宫女向本宫哭诉,说她被马总管害死,沉冤一年多无人申冤,不知马总管有何看法?”

马总管心中大惊,跪下分辩道:“公主,奴才冤枉。奴才一向奉公守法,决不会草菅人命。再说,这只是公主的梦而已。”寒烟公主道:“那宫女又说,马总管在屋内养了小鬼专门对付她,使她不能报仇雪恨。”马总管道:“奴才怎么会养小鬼,况且公主已进屋,并没发现鬼啊!”寒烟公主冷笑道:“既然是鬼,本宫肉眼凡胎,又怎能看到?”马总管道:“确实没有,奴才可以对天发誓。”寒烟公主道:“那宫女还说,如果马总管不承认,她知道小鬼藏于何处,就在你床下的一个坛里,上面还有一道符。”马总管惊出一身冷汗,狡辩道:“那是没有的事,公主别相信鬼话。”寒烟公主道:“有没有看看就分明。你把床板掀开,让本宫瞧瞧!”马总管紫涨着脸,一声不吭。寒烟公主道:“难道还要本宫动手不成?你要明白,本宫之所以不带人来,就是不想闹得满城风雨。如果没有这回事,岂不损害马总管的名声!本宫也会愧疚。不查嘛,本宫也愧对那宫女。左思右想之后,本宫才决定一人前来。”马总管眼看没有退路,磕头哀求道:“是奴才一时糊涂,在宫中养了小鬼。奴才知错,求公主饶命。”寒烟公主问道:“你为何要养小鬼?”马总管支吾道:“奴才只是一时好奇而已。”寒烟公主厉声道:“到了这时节,你还在撒谎。养小鬼足以定你的死罪。快说!”马总管垂头道:“是奴才因为打碎太后的玉龙杯。为了逃避罪责,找了一个替罪宫女,把她推下井淹死,然后诬告是她打碎此杯,来个栽赃嫁祸,奴才得以脱身。后来怕这宫女的鬼魂来索命,从巫婆那儿养了一只小鬼来保护我。没想到被公主知晓。公主饶命!”寒烟公主怒道:“你为了逃脱罪恶,滥杀无辜之人。还在宫中养小鬼,污秽宫廷,此行径令人发指。你随本宫去面见皇后,还那宫女一个公道。至于你,就由皇后发落。”马总管哪肯面见皇后,只管磕头道:“奴才再也不敢了,求公主放奴才一马。”寒烟公主霍然起身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正是你恶贯满盈的时候,还不自缚,随本宫面见皇后。”马总管道:“公主,只要您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放过奴才,奴才愿意今生今世为公主做牛做马,来报答公主的救命之恩。”寒烟公主道:“现在的确只有本宫一人知道,不过很快,皇宫上上下下都会看清你这狗贼真正的面目。”

马总管口中念着咒语。寒烟公主冷笑道:“唤出小鬼,想杀人灭口。”马总管接连念了几次咒语,不见小鬼出来。寒烟公主森然道:“狗奴才,连本宫也想杀之灭口,可见你有多狠毒。今日,本宫决不让你逍遥法外。”马总管见已撕破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从怀中掏出一道符,蘸了唾液,贴在门上,然后他恶狠狠地道:“公主可别怪奴才心狠手辣,是你自找的。”马总管从靴中掏出匕首,一步一步逼近。寒烟公主想动用武功,胸口又作疼。她觉得自己太过自信太过大意。如能带上泥鳅来就好了,没想到马总管狗急跳墙,要置自己于死地。寒烟公主把眼看了看门上的符,马总管狞笑道:“我知道公主为何清楚此事,一定是那宫女从中告之。要不然公主也不会跑到这儿审问奴才,还杀了我养的小鬼。现在那女鬼只能在外干着急,要怪也只能怪那女鬼。”寒烟公主咬了咬牙,暗道:说不得只好强行运功。

说时迟,那时快。寒烟公主正要运功对付马总管时。屋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一人冲上来就和马总管扭打在一块。寒烟公主定睛一瞧,正是泥鳅。只见他牢牢抓紧马总管拿匕首的手,身子把马总管压在地上。红玉也飘进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伸手掐住马总管的脖子。须知鬼掐脖子和人掐脖子的结果一样,使之窒息而死。不过所不同的是人掐后,脖子上留有被掐的痕迹,而鬼掐的脖子,却无一丝痕迹。

泥鳅忽见马总管发出“啊,啊”痛苦之声,似乎被人掐住脖子。寒烟公主在背后道:“泥鳅,快放手,鬼已经在收拾他了。”“鬼?”泥鳅不禁打个寒战,他慌忙松开马总管,退到寒烟公主身后。只见马总管瞪大双眼,脸涨得紫红,双手自掐脖子,渐渐地舌头露了出来。寒烟公主道:“看看,这就是因果报应。”她接着又道:“你怎么会出现?”泥鳅道:“奴才不放心主子,所以跟踪而来,望主子恕罪。”寒烟公主笑道:“我怎么会怪你?那狗奴才拿刀行凶时,我还想着呢。”泥鳅道:“奴才跟到这儿,看见主子进屋,不敢擅自跟进去,只在外面等。屋内烛光很暗,奴才甚觉奇怪,就蹑手蹑脚走过去。在门口聆听里面的动静。开始马总管还对主子恭恭敬敬,后来语气凌厉。奴才越听越心惊,当听到马总管说什么女鬼之类,奴才再也忍不住,生怕主子会被女鬼所伤,于是冲了进来。”

马总管终于被扼死。红玉见仇人已死,心中一股怨气荡然无存。她跪在寒烟公主面前道:“公主为奴婢报得大仇,只有等奴婢来世相报。”寒烟公主道:“你不要多想,安心投胎。”泥鳅在旁道:“主子,您在和谁说话?”寒烟公主道:“就是那个女鬼呀!”泥鳅瞪大双眼也看不到,他摸摸脑袋道:“怎么奴才看不到?”寒烟公主笑道:“你看不到反而更好。”

猛然,寒烟公主的笑容僵硬了,泥鳅道:“主子,发生何事?”寒烟公主严肃道:“你站在我身后,不许动。”红玉见寒烟公主盯着她身后看,忍不住回头一瞧,不觉倒抽一口凉气。马总管的魂魄从肉体中慢慢出来,展现他们面前的鬼魂是寒烟公主最不愿意看到的鬼----厉鬼。原来人死后一种是普通的鬼,双眼呈绿色的,而另一种就是厉鬼,双眼呈红色的,它们是带着怨恨而死的鬼魂,最为厉害,逢人杀人,遇鬼砍鬼,凶残无比。此时马总管的鬼魂双眼是红色的,而且还是深红色的,极难对付。泥鳅看不到还犹可,寒烟公主和红玉心怦怦乱跳。寒烟公主自忖:如果不是那该死的“万恶封魔术”封印了我的武功,对付这个厉鬼不难,现在就很难说了。如果强行运功的话,可能会丧命。红玉和泥鳅根本不可能打赢。红玉尽管害怕,却想道:就算我魂飞魄散,也决不能使寒烟公主受到伤害。

寒烟公主道:“红玉,你退下!”红玉道:“公主,让奴婢对付它。”寒烟公主道:“你根本不是他对手,快回阴间投胎,这儿交给我。”红玉道:“可是怎么能让公主为奴婢冒生死呢?”寒烟公主道:“我自有办法对付他。”泥鳅道:“是啊!红玉姑娘,虽然我看不到你,但是大可放心,主子的武功很厉害,绝对是你想象不到的。”泥鳅嘴上是这么说,心下打定主意,只要主子有任何危险,我都会舍命相救。红玉只得道:“公主,您可要小心啊!”那厉鬼嚎叫道:“我要把你们统统杀死。”寒烟公主上前道:“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那厉鬼阴森道:“虽然你有鬼面具,但我却不会怕你,就算我魂飞魄散,也要带你下地狱。”说着,那厉鬼咆哮而来。

寒烟公主咬紧牙关,幽冥神爪破空而出,发出“哧哧”之声。那厉鬼极为诡谲,看出寒烟公主要速战速决,它一味躲闪。寒烟公主万分焦急:这厉鬼如此奸诈,时候一长,我不但支撑不住,还很可能会死去。她胸口又犹如刀扎一般疼痛已极。寒烟公主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她双膝一跪,双手捂着胸口,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泥鳅和红玉赶忙上前相助。那厉鬼以为寒烟公主已经油尽灯枯,瞅准机会,张牙舞爪地扑过来。眼看那厉鬼的爪子已贴近寒烟公主的头,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寒烟公主后发至人,幽冥神爪撕裂长空,把那厉鬼撕得支离破碎。那厉鬼消失时,一腔血喷出,洒了寒烟公主全身。寒烟公主此刻再也支持不住,喉间一甜,“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只觉天旋地转,昏死过去。

泥鳅眼疾手快,把寒烟公主接住。只见她双目紧闭,苍白的脸上点点血迹。泥鳅大声呼唤:“主子!主子!”正在万分悲痛之际,忽然地下显现几个血字“快送公主回寝宫。”泥鳅一想,暗骂道:怎么如此糊涂?此处不是久留地,回到寝宫再说,况且还有红玉相助。想着,泥鳅抱起寒烟公主趁着还没惊动旁人,飞奔寝宫。红玉把那几个血字抹去,然后也跟到寒烟公主的寝宫。

正在寝宫的雪柳和玉簪见泥鳅抱着全身是血的寒烟公主进来,以为她已死,两人潸然泪下。泥鳅把寒烟公主放到床上,回头道:“不要哭,主子还没死。”雪柳和玉簪才忍住泪水。

书桌上的笔和纸砚飞到茶桌上,雪柳和玉簪大惊,不禁“啊”的一声。笔在砚上蘸了墨水,在纸上写了几行字。泥鳅等过去瞧,那纸上写着:先替公主沐浴更衣。泥鳅道:“知道了。”雪柳和玉簪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泥鳅道:“先替主子洗去血渍,稍后再告诉你们。”

很快,寒烟公主上上下下焕然一新,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虽然她面色依旧苍白,但呼吸却渐渐匀畅。泥鳅三人高悬的心慢慢放下。泥鳅道:“红玉,你看主子还有没有事?”纸上又写着:公主稳定下来,已无性命之忧。泥鳅道:“那就好,你去投胎吧。”纸上写着:不,奴婢要等到公主完全康复才会走。雪柳和玉簪问道:“你在和谁说话?红玉是谁?”泥鳅道:“我在和鬼说话。”雪柳和玉簪不觉毛骨悚然道:“鬼?”泥鳅道:“放心吧,她不会害人的。”随即就把在马总管屋中所发生的事叙述一番。雪柳和玉簪听得手心冒汗,直道:“好险!”既知红玉是好鬼,也就不再害怕。

次日,马总管暴死的消息在皇宫传开,不过很快此事就不了了之。寒烟公主足足躺了三天三夜,泥鳅三人轮番日夜守候,到了第三天晚上,寒烟公主方才醒来,不过她还是很委顿,吃了点粳米粥,复倒下又睡了。她又着实休养几天,才能下床活动。红玉在此多待了一些日子,直到寒烟公主如往常一般,才依依不舍离去。

一天下午品茶时,泥鳅三人在旁侍候,泥鳅躬身道:“主子,奴才有一件事想了好些天,不知该不该问您?”寒烟公主呷了口茶,道:“说吧!”泥鳅道:“主子,您自从得了鬼婆婆的真传,加上一段时候的磨练,您的武功已是非同小可。可是奴才想不通,既然您能打败许多妖魔鬼怪,为何杀那厉鬼却害得主子几乎遭到不测?”寒烟公主沉吟道:“我知道你早就想问了,那好,我就告诉你们。”她就把那天在偏殿所发生的事一一说了出来。雪柳和玉簪听了,双膝跪下泣道:“公主为了奴婢失去武功,今生今世都无法报答公主的大恩大德。”寒烟公主叹道:“快起来吧!唉!只是很惭愧,还没救出玄玉、月玲珑、阿大他们三人。”泥鳅道:“主子既然不能用武,又为何替红玉强出头,差点害了您的命。”寒烟公主道:“本来我以为只是个奴才而已,凭我公主身份,量他不敢乱来,可能是我太大意,不想那狗奴才人急造反,狗急跳墙,是我始料不及。幸好能逢凶化吉,还算圆满解决问题。”泥鳅道:“奴才认为今后主子再遇此事,万不可插手,主子的玉体要紧。”寒烟公主笑道:“知道了,即使要管也会带上你的。”主仆四人说说笑笑。寒烟公主不知为何觉得很困倦,只好上床躺下休息。雪柳和玉簪在旁服侍她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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