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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疑凶

这女子真真是处处与人不同,哪里有老子和人对战,比关心自己亲人,反倒关心起一个“魔教妖人”来的道理。但我那时,心里却还是为他这一句关心颇有些感动,心下暗想,她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当然会以为她老子的武功就是天下第一了,她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厉害?她定是以为我必输无疑,才不替她老子担忧吧?若是待会动气手来,那小老儿败在我手里,这小姑娘岂不是要失望难过?“喂,李老儿,你这女儿心眼好的很,我天王老子心里着实感激,我也提醒你一句,等下动起手来,你也多多小心。你是肯定斗我不过,不过我也不想你输的太难看。总之,待会动气手来,老子会对你手下留情的?”我要把话先说明白,让李甜儿在一边观战,心里也不用太担心,让她知道她爹爹不会有危险就是了。“呸!大言不惭,魔教妖人,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用不着你手下留情,你有多大本事只管使出来。”“娘的,你这矮子怎么这么不明白事理?天王老子跟你好言好语,你倒比我还狂了起来,难道你以为我是怕了你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娘的,你怎么能生出这么一个一点都不像你的女儿?|”“少废话,听了让人心烦。”李费举不耐烦的说道。我大吼一声:“来来,既然你急着要死,老子就让你死的痛痛快快!”我摆好了架势,不想再多说话,我已做到仁至义尽,只是这老儿如此执拗,与他多说无益。看来他只想痛痛快快的打一架。只见他吩咐手下,拿上来自己的兵器,竟然是一柄关刀,刀头阔长,形如半弦月,只刀柄就有近一丈,这种兵器,能用起来得心应手的人,自然是要力大无穷,天赋神力才可以,这李费举这样短小的身材,竟然偏偏要练这样的武器,这至少可以说明两点,一是,其人于武学一道,确实有过人之处,因为这关刀如此笨重,只有骑马之人才能有足够的空间施展;二是,这李费举选择这样的兵器,也可见他这人内心自卑。这李费举抡起刀来,虎虎生风,围观的众人也齐声喝彩,我心里也暗叫一声“好”,便全神贯注使出自己的三十二路快刀,几十招下来,我心里叫苦不迭,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这关刀在李费举的手里,更似平添了一份威力,只因为这李费举矮小,他舞动起关刀来,只猛攻我下盘。我的刀法使出来处处捉襟见肘,平时攻击别人上三路的招式,对这矮子一点都没有用,逼得我只能用攻击下三路的招式,但他的兵器是关刀,厚重且长,正弥补了他手臂短的劣势,这一来,我倒很难攻进他的身侧。如此缠斗近百招,我只能苦苦防守,将一把钢刀耍的水泄不通,他想要取胜也没有机会,百招过后,我就感觉他刀法不如先前圆润流畅,毕竟他一把年纪了,这关刀怕也上百斤重的兵器,这样耍下去,自然太过费力,所以他内力渐渐不济,我心头暗喜,只要再守着几十招,不用我出手,他自己就要累倒。我心下打定主意,也不急于进攻,只求把周身要害都守住,以逸待劳,准备待这矮子虚脱之时,再猝然出手,便看将他一举制服。哪里想到,又斗了几招,这小老头貌似也已经虑到如此斗下去必败无疑,猛然长啸一声,擎刀在手,并不进攻,待气息稍匀,猛然发力,将关刀如暗器一般甩出,这一下大出我意料之外,这关刀本身就份量极重,再被他这十二分力甩出,竟如撞了过来一般,想来这也是他的刀法中的一招,他刀已甩出,立即随刀而进,封住我可能闪躲的左右两边,此时,我只能依葫芦画瓢,也不及细想,只能也将钢刀甩出,迎上空中的关刀,两刀在空中相斩,金星四射,火花乱飞,这一撞之下,两把刀都斜飞了出去。此时,李费举已经欺身而上,双掌平推,拍向我腹部,我左右手分别去拿他手腕,他变招反切我手掌,这一来,双掌想交,两人成了拼内力的态势,我心里不住的暗叫“不好”,看来这李老儿竟然要和我拼命,这高手一旦拼上内力,就很难分开,除非一方力衰而死,我并没有要取这老头小命的想法,只要他败在我手里,从此不与我众妙门为敌也就是了,谁知他竟然要与我拼命,还要不死不休。他将关刀甩出的时候,心里早已料到是这样了吧。这一比拼内力,双方都不敢分心,只觉得他双掌间内力源源不断如大河一般奔袭过来,我也只能屏气凝神运力抵抗,但是我分明听到了李甜儿在一旁惊呼了一声。她到底也没有料到自己的老子竟然这样争强好胜,竟与我以命相博。僵持渐久,已到要分出胜负的关键时候,这老儿内力比我要深厚,若不是他刚才与我动手,耗费了许多内力,只怕此刻我早已支撑不住,但此时,却是势均力敌,如此斗下去,看来我们两个都要受很重的内伤,我正焦虑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看那李费举额头汗珠滚落,脸颊鼓胀,显然也很吃力。“李老头儿,你……你……我同时……撤手,如……如何?”我费力的挤出这句话,此刻只有我们两人同时收力后撤,才能确保两人都安全。他鼻中闷“哼”一声,依旧苦苦支撑,不肯求和。一旁的李甜儿早已冲到跟前,她虽没学过武功,但也看得出来此刻凶险异常,她看上去已经是忧心如焚,却能保持镇定的说道:“爹爹,你这是何苦?江湖中的胜负,难道真有那么重要?”李费举听了女儿的话,才稍稍动心,只是此刻他已没法开口讲话,双眼圆睁瞪着我轻微点了下头,我就知道他已同意我的建议,我心下稍安,正要与他同时撤掌。就在此时,我瞳孔收缩,看到一个人影在李费举背后腾空跃起,一掌拍向他的后背,那是三头六臂,他竟然跟踪我到此,这一掌拍下,我只觉得李费举的双掌中猛然一股大力冲撞过来,我觉得自己气血翻涌,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就昏死了过去。等到我醒来时,已回到众妙门。我睁眼便问手下:“李费举可是死了?”“是的,堂主,白堂主一掌就要了那老儿的性命。”手下回道。“那李甜儿呢?”我追问。“属下不知道,当时属下等见堂主受伤不轻,就赶紧将堂主救了回来,至于其他事情,属下等并不知情。”“饭桶,一群饭桶。那姓白的龟孙子现在在哪里?”我气急败坏的嚷道。“白堂主是今天早上回来的,此刻好像是和门主在议事堂吧。堂主知道,议事堂只有五位堂主可以进去,属下等都不能靠近,所以白堂主是不是在议事堂,属下也不确定。”“饭桶饭桶,我这就去议事堂,找姓白的算账。”我此刻受了重伤,但我也不管不顾,只因我心里太过气愤,我只想杀了三头六臂才能解气。果然门主和其他堂主都在议事堂,我一见到三头六臂白浪,就觉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再也忍不住,便破口大骂:“姓白的,你是不是杀了李费举和他女儿?”三头六臂并没回答。门主却厉色呵斥我道:“裘堂主,你眼里还有本门主么?”哼,眼里有你?我头脑一片混乱,只觉得此刻谁挡我,我就杀谁。我二话不说,飞起一脚照着白浪的胸口踢去,只觉得门主晃了晃身子,也没注意他怎么动,就觉得一股极强的内力瞬间已将我全身命门罩住,这是破情三式?只有门主能将内力分为十几道,分袭不同要害,我身子在半空中,只觉得一寸也进不得,仿佛被一股力道困住。此时我稍稍清醒了下来,只是仍有很多事情迷惑不解,几日前,门主还如同一个胆小如鼠的人,什么事情都唯唯诺诺,今日,又突然像是恢复了正常,哪里还有半分猥琐的样子,这事实在太过诡异,难道他一直在装疯卖傻,这也与他平日为人不同啊。“门主,你可知道这姓白的想要暗算我,他把我打成重伤,难道我不该寻他报仇?”我忿忿不平据理力争道。其实,在我内心深处,也不明白自己当时那么恨三头六臂的缘由确切的是什么。门主袍袖轻拂,收了内力,我才从空中落了下来。“事情经过白堂主已经与我讲明,他本无意要伤你。”门主替白浪辩解道。“他明知我与李费举正在比拼内力,怎么会不知道这一掌,不但会要了李费举的命,也会要了我天王老子的命。”“你可还记得你此去太原府的任务么?”门主不快的问道。“当然记得,属下也不敢违抗门主的命令。”“那你杀了那李费举了么?”“没有,属下认为此人武功既高,为人也坦直,若能令他归降本门,比杀了他更好些。”“那他有归降本门的意思么?”门主冷冷的问道。我哑口无言。门主偏袒三头六臂,这样不公让我更加气愤,但他是门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有忍,但是我不能忍三头六臂,这小人跟踪我不说,还背后偷袭李费举,让人不耻。他一定还杀了李甜儿。因为事后我差人去太原府打探,李家早已无人,有人说那日,李甜儿早与她父亲死了在一起,不是三头六臂干的,还能有谁?如今我死了,对很多事情的回忆反倒特别清晰起来,生前并没发觉,直到此刻,才发现自己对那趟太原府之行铭记如此之深,每一个细节现在想起来都是历历在目啊。我想起来李甜儿,想起来那个直到此刻我才能理解的淡淡气质的小姑娘。这是为什么呢?只因为我死了,才觉得生前的一切事情,都可以淡淡的看过去,真不知道那小姑娘,当时是否就如我现在所想,可是她还惦记着想去江湖上去看看,我那时告诉她我行走江湖快活的很,她一定就信了么?也许吧,可是现在我死了,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人在江湖,是不是真那么快乐,但我生前,因为没仔细想过,所以就觉得很快乐。唉,死后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呢?这里是在一团黑暗当中,感受不到冷暖,人在活着的时候会偶尔想到死后是要入地狱,还是要升天到一个极乐之处,我生前真有想过,尤其是我杀了人之后,看着被我杀的人躺在那里,我总是会看到触目惊心的血迹,就不由得的想着这家伙是不是在装死,会不会突然又活过来,然后趁我转身的时候在我背后给我一刀,或者会不会在日后的某个地方,又会看到他活蹦乱跳的出现在眼前,每每这样想的时候,我都觉得后背发凉,这个时候,我总要喝上点酒,让自己不那么清醒,更重要的是酒后,就能暂时忘掉这种恐惧,觉得人在江湖,还是快乐逍遥的。但是现在我才意识到,生前我的内心总是提心吊胆的,只有此刻,在死后这团黑暗当中,才真正觉得身心轻松。可是假如让我重生,我会不会还会选择做个江湖人物呢?说实话,我还是会选择去江湖上行走,人生可能还是要照原样重来一次。那日门主死后,知数提议先打理完门主的后事。三日后,五位堂主在议事厅坐下来就众妙门中该如何安排商议。“照我说,门主既然死了,大家不如把众妙门解散了,从哪来还回哪里去。我还做我逍遥自在的天王老子,大和尚你还是去找个寺庙好好念佛修行,说不定哪天也能成仙得道,是不是啊?”反正我也早不想在众妙门呆下去了,之前门主在的时候,我不敢说要退出众妙门,毕竟这入门入帮,在江湖可不是那么随意的事情,但凡入了一个帮派,若要反出去,就会成为全帮的敌人,这在江湖上也是要被人耻笑的。如今可好了,门主既死,大家不如一拍两散,此刻我要脱离众妙门,谁敢拦我。“大家都不说话,就是同意了?”我看了看其他四人,都默不作声,正欲起身离开。这时,诸葛红突然站起来,面容冷峻,说道:“慢着。裘堂主要离去,我等自然不好阻拦,但是众妙门不能说散就散。咱们几年打拼才有本门今日的声势,今日若要众妙门解散,如何对门下众多兄弟解释?更何况,这事如果传到江湖上去,我等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江湖上混,江湖上只怕都以为我们是懦弱无能之辈。”“那依诸葛堂主的意思,该做何打算?”知数询问道。“今日我们五堂在此议事,在下以为这第一,应该尽快查明门主死因,为门主报仇,这第二嘛,众妙门以后还是要在江湖中立足,不能群龙无首,自当尽快选出新门主。”诸葛红眉头深锁,用很严肃的语气说道。我轻蔑的笑了下,说道:“新门主谁爱当,谁当,我天王老子可不稀罕。”诸葛红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推选新门主的事还是其次,裘堂主难道对门主之死也漠不关心么?”我心里当然是不关心了,自从太原府之行回来后,我无法堂在众妙门中早已没有什么地位可言,但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门主也不会交付我去办,只因我当日在议事堂冲撞门主,门主一直对我也是半冷不热。我早就是众妙门中的闲人一个了。门主早已对我有偏见,他既然那么倚重三头六臂,就该他无能堂去关心他的死活,与我有什么相干。但是此刻诸葛红这样问我,我可不能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谁说我不关心门主之死?我可不像某些人忘恩负义,哼,如果我查出凶手是何人,叫他即刻死在我的刀下,好为门主报仇。”我义正言辞的撒谎道。“阿弥陀佛,裘堂主有这份心,真是难能可贵啊。”知数道。“那到底谁是凶手?”我正因撒谎得意时,三头六臂冷冷问道。“狗屁废话,谁是凶手啊?谁是凶手啊?你倒会问。”我讥讽道。“你……”三头六臂正要对我发飙,我转过头去不再理他,让他自己生闷气去,哈哈。诸葛红也不等三头六臂说下去,就继续说道:“这三日中,我又仔仔细细的想了想,依我看,门主遇害颇有蹊跷。”“诸葛堂主快说,你想出了什么线索?”我急切问道。“也不是什么线索,只是这事情的前后,我有一些想不通的。不如我们五人都来分析分析。这其一,门主是在卧室中遇害,应是在前夜,可是门主的卧室在本门中心处,虽然门下弟子是不能进入门主此处院落,但是门外皆有众人把守,如何没有一个人听到动静呢?何况外人如要潜入其间,也颇不容易,这第一桩就令人费解。这其二,门主的武功在当今武林,当是数一数二,当日门主遇害现场,我等都细细察看过,分明没有打斗的迹象,这又是为何?其三,门主的致命之伤显然是内伤,但为何背部会有剑伤,此处剑伤看起来应是在门主死后,凶手为了掩饰什么故意伪造的。那这是在掩饰什么,也颇费思量。其四,不知当日是哪位先知晓门主遇害的?”诸葛红说完,坐了下来,斜着脑袋,玩弄着一块玉佩。“我是正午才赶来的,我可不知道是谁发现门主遇害的。其他问题,我是更不清楚,我天王老子生来愚笨,我只知道,我们五人当中能使剑的是谁。”我虽然知道三头六臂绝对不是凶手,但我就要故意影射他,谁让门主背后是剑伤不是刀伤呢?“你……到底什么意思?”三头六臂激动的问道。“两位不要争吵。”我待要回答,知数又出来打圆场。“本门所在原本是一家富绅的房产,房屋众多,我等五人住在门主外围,按理说,门主如是深夜遇害,贼人要想潜入这正中的院落处,而不惊动我们,当是不易。裘堂主,怀疑是我们自己人所为,也不是全无可能。”知数说道。“大师,你也和他一样的意思,怀疑是我杀了门主?”三头六臂已经开始不安起来。“白堂主,不要多心,老衲并无此意,只是就事论事。”知数说道。“某些人被说中心事,藏不住了吧,哈哈!”我幸灾乐祸的笑道,知数这么一分析,看来三头六臂要想说清楚是更不容易了。“我有什么心事,今天不妨把话说清楚。”三头六臂咆哮道。“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自己清楚,老子可说不清楚,老子又不会使剑,又不懂得背后偷袭人,怎么说的清楚。”我不甘示弱。“哼,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怀恨在心,就来栽赃我,来来,咱们今天就来个了解。”三头六臂说着开始拔剑。“正好,老子早就等着这一天,门主在时,你就乐意当个乌龟王八蛋,仗着有门主给你撑腰,老子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我也开始执刀在手。“白堂主绝不可能是凶手。”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无相堂堂主难见庐山突然开口说道。“戚堂主,你怎么知道白堂主一定不是凶手?”我还没有问,诸葛红突然将一直玩弄的玉佩重重的拍在桌上,站了起来,冷冷的盯着戚堂主问道。“我……我……”戚堂主看着诸葛红的眼睛,眼神中似是在乞求什么,鬼才知道,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这女子很神秘,好像她很怕诸葛红。可是她为什么怕诸葛红呢,我实在是想不通,这两个人平时似乎也没什么关系,难道是戚堂主有什么把柄在诸葛红手里?还有她怎么总是替三头六臂出头,这可都奇怪了。“戚堂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知数也问道。“我……我只是觉得白堂主是不会杀害门主的。”戚堂主的话显然不能令众人信服。“那戚堂主觉得谁是凶手?”诸葛红寒声逼问。“我……我……我怎么会知道谁是凶手?”“看来戚堂主一定知道些什么,老衲以为戚堂主还是说出来的好。”知数也站了起来。“哈哈哈,妙妙,原来真的是有内鬼啊。这下可真热闹了。”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实在是热闹,我都开始相信真是有内鬼了。“什么内鬼?裘堂主不要乱说。”戚堂主越发不安起来。“戚堂主,你着急什么,老子也没说你是内鬼,但你既然说白浪不是凶手,你就该说清楚。诸葛堂主,你说是不是?”我乐得看到这乱哄哄的场面。“姓裘的,你不要再挑拨离间,你说我是凶手,你有种就来杀我。”三头六臂站出来,挡在难见庐山面前。“好好,你既然承认你杀了门主,老子就替门主报仇了。知数和尚,诸葛堂主,你们看,凶手既然已经承认了,该怎么办?”老子也没料到三头六臂竟然会这么痛快承认是他杀了门主,我就不相信他有那本事,可他既然这么说,我正好有个借口和他动手,我看这下其他人还会不会出手阻拦我。“白堂主……”难见庐山惊呼一声。“多谢戚堂主。这姓裘的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想要杀我,戚堂主不必多说,今天我就和他把旧怨了解个干干净净,我早忍他多时。”三头六臂打断戚堂主的话,不让她说下去。“你忍我?老子还忍你很久了。今天我们就来个了断,老子要了你的命。管你是不是杀了门主。”我个爆脾气,早就被激怒了。老子早就想杀人了。只见知数和诸葛红都坐了下去,让开堂中的空地,显然也不想再插手我和三头六臂之间的恩怨。只有难见庐山一身黑衣,带着黑色面纱站在原地。三头六臂挽起一个剑花,一剑向我刺来,我举刀迎上,两个人瞬间缠斗在一起,很快就已经交手了几十招。三百招过后,就在三头六臂用一记怪招迫使我使出“破釜沉舟”准备与他拼命的时候,就遭到了暗算。然后我就死了。我是不知道谁偷袭了我,可能是难见庐山,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有可能是诸葛红,因为我只顾着找三头六臂报仇,现在死了后,我能够冷静下来想想,老子想让众妙门解散各回各家,为什么诸葛红这小子非要较真的找出杀害门主的凶手,我不相信他是真心想为门主报仇,他一定是想当门主。这么一想,我真是太冲动了,诸葛红不干涉我和三头六臂的争斗,肯定是这小子乐得看见我们两个都死了才好,谁死,他不都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么?虽然老子并没有意思想当门主,可这不是白白便宜了诸葛红。所以是他暗算我,然后再暗算三头六臂,完全是有这种可能。可惜我先死了,我也不知道三头六臂是不是也被暗算了。我也不知道门主到底是不是被自己人杀害的。还好,我现在死了,什么都没有了,但时间却有的是,我可以慢慢去想。不过依我的脑子,恐怕让我想一百年,我也想不出来。我死的真是糊里糊涂啊。刀呢?我的刀呢?刀为什么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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