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对了听说你的保镖打跑了一个花花公子。”秦焉突然说。
“是啊,瀚海很厉害的。”说起瀚海,似玉很自豪的说,自己这次终于没有做错事。
“看来这个保镖是找对了,我们不能时时在你身边,他武功不弱,有他在,我们也放心,你也就放心吧,以我们看韩啸天不会做什么的。”
“嗯,也许只是我想多了吧。”
似玉和他们又说了一会话,秦焉要去招呼客人,似玉也便出来了,她觉得如花也许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其实如花和自己一样看起来很随便,其实也是一个骄傲的人,有时候不是会允许被人看到伤口的。
夜深人静,一轮圆月高挂天空,银色的月光清冷的照着大地。一道黑影快速的移动,几乎就是一闪而过。
一身夜行衣的秋月看着眼前的紧闭房门的面馆,那个女人就再这里。秋月没有忽略掉那个屋檐下的躺着的乞丐,蜷缩着身子,在冬天寒冷的夜里,也许明天就会变成一具尸体。那个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只是再寒冷的夜里都有哥哥会陪伴着自己,今生唯一的亲人,唯一给自己温暖的人,后来哥哥被堡主所救,自己也就跟着堡主了,堡主是哥哥的恩人,就是自己的恩人。
秋月纵身一跃就上了屋顶,没有注意到,那个她认为已经冻僵的人坐了起来,看了一下进去的声音,嘀咕了一句,大半夜的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
秋月进到院子里,这里只有三间房子,秋月像那件看起来属于中等大小的房间走去,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进去,之间床上有一个身影,看样子像是个女子,秋月刚要走过去,耳边却听到了一阵风声,迅速闪向一旁,就见一把泛着寒光的剑。
“你是谁,想要干什么?”瀚海压低声音问道。
似玉也认出来了此人,正是白天时的小二,白天自己试过,此人分明没有武功,现在看来是深藏不露。
秋明前来只是为了找似玉,想要警告他,不要再去找堡主,如果她不听,大不了就杀了她以绝后患,并不想把事情闹大,照现在看来是不行了。秋月示意瀚海出去,瀚海不放心的让出路让秋月先出去,然后自己才出去。
瀚海小心的关上门,然后才面对院子里的蒙面人。
“你是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瀚海还是压低声音说。
“只要你没有看到,一切就都与你无关。”秋月也压低声音说。
“可是我看到了。”
“你真不识趣,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我已经插手了,既然我在这里就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伤害他。”
“这么维护他,你是他什么人,相好的,真是看不出来,这么短的时间又找了一个男人,还真是不敢寂寞的女人。”秋月讽刺道。
“你不要乱说,毁人清誉,我只是夫人的雇的保镖。”瀚海解释道,听到秋月诋毁似玉,眉头忍不住皱起来。
“保镖,我看未必吧,不过你们什么关系,我也不想知道。”
“那就请你离开。”瀚海很讨厌眼前的人,不想与他多计较。
“告诉那个女人最好是离开,不要做不必要的事,否则,你总有护不住的时候。”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你不必要知道,你只要记住,让她最好是离开。”秋月说完就离开了。
似玉睡眠很轻,迷迷糊糊间听到什么声音,就起来看一看,发现瀚海只着中衣在院子里。
“瀚海,这么晚了,你在院子里干嘛?”
“啊,夫人,我刚才起夜上茅厕。”瀚海不好意思的笑笑。
“哦,我还以为院子里进贼了,你快点进屋去,院子里冷。”
“知道了。”
瀚海回到屋子里,这几天似玉的身世他早就听说了,一个怀有遗腹子的寡妇,照刚才的情行来看,似玉的身世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看来的这么简单。还有那个黑衣人的话要不要转告给似玉,但是听的出来,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自己在这里时间虽然短,但自己的眼光不会错,这个似玉并不是刚才那个蒙面人所说的那种人。哎,再看吧,过段时间再说。
瀚海躺在床上突然想起外面屋檐先的那个乞丐,真是个奇怪的乞丐,能够在这样的夜晚天天在哪里过夜,应该也不是简单的人物,那么今天的事不知道能不能瞒得过那个人。
第二天,瀚海起的很早,一打开门就看见屋檐下的那个老乞丐,把头从似玉送他的棉被里探出了头。两个人相视一笑。
“大叔,昨天睡得好吗?”瀚海问道。
“昨天,还可以,就是有几只老鼠叫唤,吵的我老人家有点心烦,你也知道老人家的睡眠轻,不喜欢被打扰。”老乞丐揉揉眼睛看看天色说。
“是啊,那我今天去买点老鼠药。”
已经过了十五了,年关越来越近,今日似玉心境还好,午后天气热,如花便来拉着似玉去买一些东西,如花本来也要拉着秦焉去的,只是秦焉突然收到了一封信就不去了。
如花这几日没有在登台表演说是要休假,于是拉着似玉买了一些胭脂水粉,似玉本不想买,但是如花说似玉整日一张素颜,糟蹋了那张脸。如今孩子已经将近四个月了,肚子也有点现出了。两个又卖了一些小孩子的玩意,如花差点就连摇篮都买了,还是被似玉给挡住了。似玉有买了一些丝线,衣料,也想给肚子里的宝宝做件衣服,虽然自己的手艺不如苏蕊,但还是会的。
“如花姐,我有点累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吧。”
“好啊,我们就去前面的迎宾楼,听说那里的招牌菜很好吃。”
“好。”
如花似玉两人点了几个菜,慢慢的吃着,听着其他人的小道消息。
“听说没有,最近咸阳城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事。”
“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第三个人有点鄙视的说。
“到底是怎么样的事,说来听听。”第二个有点着急的问,也不在意他的讽刺。
“就是城南的那些乞丐的事。”第一个不甘心自己引起的话题被别人抢走,快速说。
“城南的乞丐。”
“对,城南王家听过没?”
“城南王家,王员外家,是个出明的土财主。”
“对就是那个王家,最近王家的周围被越来越多的乞丐给围住了,赶都赶不走,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王家,不是有个当官的女婿吗?”
“有个当官的女婿是不错,但是几百个乞丐,有谁能赶得走,而且那些乞丐都是不要命的。”
“那他们想要什么?”
“听说那些乞丐说,今年天冷,他们没处住,要王员外发发善心,给他们点银两。”
“王家那么有钱,给他们一点大发他们不就行了。”
“问题就在这里,你你说说,哪有乞丐开口就要一百两的,简直就是敲诈。”
“是啊,是啊。”
“这位大哥,问一下,你们说的王员外是不是有个儿子叫王凯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