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倒是好得很啊。”第二天,方明轩下朝后,在御花园碰到刚从太后那里回来的皇后,冷语相对。
皇后先是有些不解,随即又淡然道:“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冷冷看了一眼皇后,“朕是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你到底跟她说过什么?”
她淡淡笑了笑,“臣妾只是跟萧姑娘随便谈了谈,解答了一些萧姑娘的疑惑,自觉没有说过失德的话。”
他冷笑一声,“朕看你这个皇后,是要当腻了吗?如果是真的,可以直接跟朕说。”
皇后微微颔首,“大约皇上是误会了什么。”
方明轩似乎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只是压着声音道:“不要以为有太后给你撑腰,朕就不敢拿你怎么办。如果你真以为身为皇后,所以后宫里什么人都可以动的话,朕大可以收回你这个权利。”
皇后的表情闪过一丝苦涩,却很快恢复,“皇上的决定,臣妾不敢忤逆。臣妾只想说,绝对不会做对皇上有害的事情。”
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回到寝宫的时候,看到萧晓乔正在看书房的书。
他轻轻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在她身旁耳语,“不要管别人说什么。”
萧晓乔轻轻的挣脱,然后将手上的书放回原位,挑了眉头,“我什么时候管过别人说什么了,那都不关我的事,我又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干嘛要信别人,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他抿嘴一笑,“是,我想多了。”
萧晓乔的目光继续在书架上游走,余光却一直看着他。只觉他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乎有什么极难的事情在思忖。
她的手刚刚抬起来,打算拿起另一本书的时候,只听他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也不知是问她,还是在自语,“晓乔,当我的皇后好不好……”
萧晓乔的手猛地颤了一下,过了一刻,一直没有声音,大约是他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太过于冒险。
她转过头笑道:“去看你的折子吧,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