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飞舞,陆文远和龙一正激战不休,却只见龙一招招凶狠,而陆文远只有招架之力。百招过后,陆文远脚步已是凌乱不堪,龙一竟不收势,长剑飘忽不定刺来,这时陆文远已是汗流浃背,哪还力气躲开这招,剑尖垂地,闭目待死。“不要!”程雨喊出声来,蹭地坐起,眼前那婆婆正关切的看着自己。“婆婆,龙公子要杀我师兄,快......”说着就要掀被下地。“小雨,先躺下,看你这满头汗,定是做恶梦了,净瞎说,少爷他怎么会杀你师兄。”那婆婆掖着衣角擦擦程雨额头的虚汗,怜惜道:“好孩子,来,喝点老参汤压压惊。”顺手端过一青瓷花碗,程雨乖巧的顺从。喝不几口,程雨抬头道:“婆婆,您到底是什么人啊,昨晚......”那婆婆笑笑,额头的褶皱掩盖不了透出的莹润,显示内功修为已到化境,道:“小雨啊,有些事情时机到了,自会与你言明,现在你就不要多问了。来,先把参汤喝了。”程雨点点头。窗外,龙一一直在左右徘徊,见那婆婆出来,赶忙迎上去,那婆婆道:“没事了,说说昨晚的事吧。”龙一点点头。二人顺着青石小道进了过堂的屋子,屋里几张雅致的桌椅,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好不惬意。坐下后,龙一泡了一壶上好清茶。“少爷,昨晚......”那婆婆还没说完,龙一忽开口道:“前辈,这儿也没外人,更不会有人偷听,您还是叫我冲儿的好。”长时间不开口,说话都不那么自如了。那婆婆道:“也是,冲儿,事情越来越复杂,太平公主的势力远超出我们的预测,虽然我们控制了武则天的内卫,但是似乎并没有触及到他们的核心。”“嗯,我们费劲千辛万苦,只不过控制了武则天的一只羽翼,左右各卫的兵权,还在武则天手里,而太平公主的势力,我们还是一头雾水,这趟水很深啊!”龙一幽幽道。“冲儿,你装哑这档子暂且不说,单就日日在武则天面前俯首称臣,真是难为你了!”那婆婆道。“冯前辈言重了,为了李氏江山,为了复仇,我这点苦算得了什么!”顿了顿,龙一又道:“昨夜那莫云?”老婆婆道:“哦,他倒不足为虑,我担心的是他师傅张琦,他才是真正难缠的主,年轻时就凭借一身剑法冠绝中原,当年败给紫霞道人后,隐居山西数十年,钻研剑道,听说最近大有所成,莫云只不过是他早年收的徒弟,隐居后,并未收徒,独身一人,此人若是被武则天或者太平所用,必将成为咱们大敌。”“不知现在他的功力到底增进多少,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太平公主这边,剑魔就算在厉害也是一个人,独木难支,太平就不同了,她人多势众,手下能人异士无数,加之心机极深,危患难测啊!”龙一道。“是啊,不过太平似乎对陆文远颇有好感,三番五次相助陆文远,虽然有她自己的考虑,不过她完全没必要这样。”那婆婆道。“恩,我也发现了,太平利用陆文远也说不定,这点还需继续观察,我已经派心腹盯着他俩了,必要时会现身相助。”龙一眼中晃着精光。“那程雨?”老婆婆道。“哦,小雨空有一身惊人剑法,希望紫霞道人能否从‘晦明大师’那有所收获,小雨身负绝世剑法,跟着陆文远必定不会安全,暂且住在此地,静候紫霞道人的消息。不知前辈意下如何?”龙一道。“恩,就这么办吧!你去安排一下,我去看看小雨。”那婆婆出屋去了。屋里龙一端着一杯清茶,站在窗前,久久伫立。没错,这龙一就是李贞长子,李规的哥哥——琅琊王李冲,忍辱负重,装作哑巴,仗着一身高卓武功,做到了内卫府总领的位置,这若是给武则天知道了,怕是得气得吐血吧!那老婆婆唤作冯卉,成名已垂数十载。这边陆文远回到神都,伫立在繁华的街面,望着来往行人,街头小贩叫卖不休,此起彼伏,买官看客熙熙攘攘,好不热闹,陆文远却呆若木鸡,满脸忧郁,丢了魂似的,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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