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小锋已无关乎情,他就象我的一个兄弟,他如今孤立无援,我必须帮他,可我又不知道还能去找谁……”胡蝶说着,眼里的泪水象瀑布一般流下来,霍啸远的心顿时沦陷的一塌糊涂。
这个小女人简直就是他的致命弱点。
霍啸远不说话了,只呼呼喘着粗气深深看着胡蝶。
半晌了,他突然低下头猛地就撅住了她的唇,他灼热狂乱的气息霸烈的恨不能一口吞下胡蝶。双手一紧,霍啸远抱起胡蝶一个旋身就把她压在病床上,他的大手探进她的身躯,那柔腻细滑的肌肤玲珑曲线直接让他的身子瞬间紧绷的难以承受,胡蝶在他身下没有一丝的反抗,反而随着他的抚摸微微地应和,霍啸远心一跳,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
胡蝶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他,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顿时让霍啸远又气了,他眼里的情潮瞬间消退,他不要这样的胡蝶,即便是真心想给予,也不要在这种时候,太伤感情。霍啸远一下子放开胡蝶,转过身冷静地掏出电话,“耀东,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明白。”潘耀东只简单地回了这么一句,好象一切都已经蓄意待发,只等这一个电话。
胡蝶知道,只这一个电话,他将会付出什么,那是不可想象的代价。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随后霍啸远挂了电话冷情地说,他没有转身,他背对着胡蝶的身影象一座孤寂的山,胡蝶眼里的泪水又流下来。她已经不知该拿怎样的心情对他了,心里满满的都是心疼和爱。
她跳下床慢慢走过去,从后面又紧紧地抱住了他,“我爱你……”她低低地话语,情真意切。
霍啸远身子猛地一震,自始至终,胡蝶都不曾说过爱他,可现在……他知道她不是就势敷衍,他能感觉到她发自内心的那份情愫,霍啸远心里猛地被热潮所淹没,他勾了勾唇似是美美地笑了。
“哼,既然爱的是我,为何还要执意嫁别人?那般无情……”他铁着心要问清楚,明知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他就是想听她亲口说。
胡蝶直接难为地又哭了,“你明明已经知道了原因……”
“那你以后该怎么做?”
“不知道!”
“不知道?”霍啸远顿时一声高叫,立马又气了,都这般田地了,她竟然还说不知道?真得好好地收拾她,真不能怪他狠心,于是霍啸远牙一咬倏地转过身猛地抱起胡蝶就扑倒在床上,霍啸远象头凶恶的狮子圈锢着胡蝶把她紧紧压在身下,“小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休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胡蝶还带着泪珠的眼睛微微一眨,略带羞涩的表情,咬了唇,却没有一丝勉强,甚至还柔情万种,她伸手慢慢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我是心甘情愿的……”
只这一句就把霍啸远彻底地击败了,他低吼一声,大手一挥,两人衣衫尽除。胡蝶只能软软地躺着,只觉大雪崩山,他气拔山河排山倒海的气浪直接把她彻底淹没。
事毕,霍啸远嘴角挂着笑满足至极地看着胡蝶一件件穿着衣服,望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那一块块被噬啃的紫痕,霍啸远得意地笑。
手一挥,胡蝶刚刚穿好的胸衣又被扯掉,胡蝶很无奈,“我要回去看看妈妈了。”这都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她穿好的衣服又被他扯掉,他真象个任性的孩子,到底还有没有够?都整整一个下午了……
霍啸远呵呵笑着又把她扳倒在床上,他温柔任性地压上去,“难得你如此主动,我怎能轻易放你走……”
胡蝶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若是无赖起来,真是可怕!
回去的时候,霍啸远是开车把胡蝶送回中心医院的。霍啸远嘴角的得意胡蝶不想看,她直接把头转向了车窗外。霍啸远也不想挑破她,这个小女人,事后竟然羞了。床上的大胆热情恣意奔放,终于让她羞惭的心回过味来,她竟再不敢看他的眼睛。霍啸远心里盘算着,以后得好好地调教调教她,若是让她羞的再不让他碰,他就又要有苦头吃了。
不过,她热情的时候,还真是让他受不了。霍啸远一想起来,下身就没由来一阵紧迫。唉,这个小女人,简直就是他的魔。他这辈子算落她手里了,不过,他甘之如饴。
到了中心医院,胡蝶低着头,“我要上去了。”
“嗯,好好地休息。”本是一句随意地话,却让胡蝶一下子又羞红脸。
她急忙打开车门逃一般地跑进医院。
“呵呵呵……”身后,霍啸远坐在车里手抵着唇呵呵笑的好不得意。他就是喜欢看她羞涩的样子,宛若含羞草,纯净至极。
胡蝶先去了重症监护室,妈妈正在吃东西,看到她,妈妈竟然微微地笑了。
胡蝶顿时高兴极了,她急忙也对着妈妈笑,这时那个专业护理妈妈的护士打开门走出来,“你可以穿上无菌衣进来看看妈妈。”
胡蝶一听,顿时高兴极了,她急忙换上无菌衣就冲了进去,“妈妈,你感觉怎么样了?”
胡妈妈慈爱疼惜地看着胡蝶,微一点头,“小蝶,把家里的那套房子卖了吧!”
听妈妈如此一说,胡蝶眼里又起了泪,她知道妈妈一直担心钱,她这次手术即使她不说妈妈也定然知道花费绝对少不了,可她们已经穷途末路,她不要难为胡蝶再去借钱。
胡蝶为安妈妈的心急忙点点头,“妈,你不要担心钱,我已经把那套房子卖了……如今我们那里要拆迁,房价很高,已经足够你看病的了。你就安心养身体,其他的不要再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