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喻慢慢转过身,目光绵长,宛若清泉照水,“耀东,你曾经喜欢过我吗?”
“喜欢,并且一直都没变……”潘耀东望着方喻想没想就脱口而出,如今他的目光带着一抹心疼,望着方喻,心在此刻竟柔到极处。
方喻竟有些喜极而泣,她抓着衣襟一下子羞的咬着唇低下头。
“可我不是表姐,我只是方喻……很普通很普通的方喻……”随后,方喻大胆地抬起头望着潘耀冻真切地说。
潘耀东竟摇了摇头,“你从来都是方喻,我从没把你当作她……”
方喻惊的一下子倒退一步,眼睛里明显起了泪水,“可我永远比不上表姐,我取代不了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方喻凄凄地说。
潘耀东却突然躁动了摸了把脸,随后他低沉着说:“方喻,你根本无需去取代谁,你就是你,在我心中,你一样占有位置……只是我不敢太确定,你需不需要那个位置……”
方喻突然激动地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了潘耀东,抵在他怀里放声大哭,“你为什么不早说,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她突然愤恨地用头捶打着潘耀东的胸膛,潘耀东也是眼眸酸酸,他也是动情地紧紧拥着方喻,把她的头按在自己心口,“方喻,你是好姑娘,我一直不敢确定你够不够坚强,因为我不是沈家大少,而只是一无所有的潘耀东……我不确定你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我所能给你的只是一份平淡的生活,没有大富大贵……”
“傻瓜,我一直想要的也只是潘耀东而已呀!”方喻说着,突然情难自禁一口就咬在他心口恨恨地说。
潘耀东突然仰天痛哭。
潘耀东房里的灯突然灭了,直到黎明时分,方喻也没有走出他的屋子。
一直在酒店外裹着厚毯子蹲了一夜的胡蝶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一旁的霍啸远宠溺地咬着她的小耳垂意味道:“现在心满意足了吧?可以回床睡觉了吗?”
胡蝶却轻嗤他一声:“你是不是早看出了潘耀东对方喻的那片心?只是那家伙总是患得患失不肯承认罢了。还有,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招?你打算怎么对付易家?”
“不知道。”霍啸远直接淡淡地回绝道。
胡蝶回身就掐了他一把,“你到底说不说?不说休想上床……”
霍啸远顿时苦脸,“胡蝶,咱不待这样的,怎样惩罚都行,就是不准在床上惩罚……你乖乖的回房睡觉我就告诉你。”
“真的?”胡蝶眼睛一亮急忙站起来,孰不知坐的时间太久,两腿早就发麻,猛一起来,胡蝶腿不给力顿时又跌了下去。
霍啸远呵呵笑着从后面一把抱住她,“胡蝶,陪你坐等了一夜,回房你要犒赏。”
男人要犒赏,胡蝶顿时满头黑线,眼一翻,“竟敢瞒着我做了那么多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回房,全部给我老实交待……”
回到房间,孩子们睡的沉,霍啸远一下子把胡蝶压倒在床上。
胡蝶挣扎,“马上就要天亮了,你不要做怪。”
霍啸远用被子裹住两人,“你身子有些凉,我给你暖暖……”说着,胡蝶身上的衣衫尽除。
胡蝶哇哇大叫,男人气贯长虹,势不可挡,胡蝶一下子被征服。敏感的身子没几下就被男人马踏河山般的气势侵夺的没有一丝抗拒的力气,但她还不忘有问题要问,娇喘着抱紧了男人道:“你,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要怎样对付易家……啊……”
霍啸远腰力猛地一送,“对付易家容易,对付小女子你却有些难……”
胡蝶真想掐死他,手软绵绵地捶打在他肩头,“你不准耍赖……”
“小女人,专心点,若不然看我怎样惩治你……”说着做到,霍啸远一手支在枕边,俯下身吻住胡蝶,另一只手探到她身下就托起了她的小蛮腰,身子猛地一纵……
当潘耀东来敲房门的时候,胡蝶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收拾利索。
潘耀东显得有些魂不守舍,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明显是被什么事情刺激到了,想说话却总稳不下情绪来。胡蝶和霍啸远心知肚明,霍啸远还算好,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胡蝶却窝在一旁正捂嘴哧哧地偷笑。
霍啸远给耀东倒了杯酒,潘耀东仰头连灌三杯后,终于给自己鼓足了勇气,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霍啸远,“我要娶方喻,我绝不能让我的妻子嫁给别人,易家不是我一个人所能抗衡,你能帮助我吗?”
霍啸远夹着唇角洒脱地一笑,“这很容易,只要你下定了决心……”
潘耀东重重点了点头。
于是,霍啸远拿起手机拔了个电话。
不屑片刻,就有一位非常优雅知性的女士走了进来,她个子不算高,长的极是美丽,虽然徐娘半老,但足以看出年轻时的倾城漂亮。她穿得非常讲究得体,戴着金丝眼镜,手提包都是奢侈名牌,刚一走进屋谁也没打招呼眼睛就直直盯着潘耀东,眼眸里充满疼惜。
“妈,你怎么来了?”突然,潘耀东看到这位女士惊得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大呼道。
胡蝶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位女士竟是潘耀东的妈妈。
“傻孩子,我儿子要娶媳妇,做妈妈的怎么能够不来?”潘妈妈眼眸微红地盯着潘耀东说。
潘耀东些微的愣怔后,突然抹了把脸扭头看了霍啸远一眼,随后他欢快地张开双臂抱住了妈妈,“妈妈,你能来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