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沉默着不说话,易家,不仅掠了她,明显还是想置他于死地。
“可是,游艇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的妻子已被淹死了……胡蝶,那个女子确实与你长的很像,只可惜,我却知道她不是你。胡蝶,你那一声嘶吼,我听到了……”说着,霍啸远动情地把胡蝶紧紧拥进怀里。
可胡蝶却木讷了,易家的歹毒用心,原来就没想让那个女子活命……造成的假相,胡蝶死了,再不能出现在霍啸远的面前了;而她摇身一变又成了易天澜的妻子……易家果然好手段。
胡蝶却心凉透底,“那我以后该怎么办?是不是就不能待在你身边了?”胡蝶凉凉地说着,不知他知不知道她已经与易天澜注册结婚了?
“胡蝶,什么都不会变,任谁都拦不住我娶你。明儿我们就回去,你妈妈和孩子都在在家期盼着我们。”霍啸远吻着她的发丝安慰着她惊悸的心道。
胡蝶抽噎一声:“我在易家醒来的时候,被告之已成了易天澜的妻了……我该怎么办?”说着,胡蝶抓着他的衣襟把头不停地砸在他胸膛。
霍啸远咧嘴笑着,“你还是如假包换的胡蝶不是吗?易家不过自欺欺人,你依旧是我的妻,谁也夺不走。”说着,霍啸远低下头找寻着她的唇吻住她。
“别人会相信吗?那日那么多人都看到我已经‘死’了……”
“闭嘴,以后不准再说‘死’字……”霍啸远嗔怪地说着,翻身压下她,大手炽热地就探进她的衣衫里。
胡蝶嘤咛一声,身子蓦地热了。
久别胜新婚,无限柔情在今朝。
胡蝶动情地死死抱住霍啸远,拼命地应和,拼命地索要。霍啸远不停地变换着动作,犹如蛟龙腾渊,万马奔腾,失而复得的宝贝,他倾尽了所有的热情。怎样的纠缠都不能表达他此刻的珍惜和庆幸,他的胡蝶,又完好无损地回到他身边,霍啸远感激至极。
胡蝶虽羞不可抑,但却大方地配合着,两人一时之间说不尽的甘畅淋漓。
最后胡蝶终于忍不住一声大叫,“霍啸远,你是大坏蛋……”
“胡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辈子对你我绝不放手……”他意味地发着狠,胡蝶突然又热了眼眸,怎会不知,他是真的害怕了,他拼命地索要她,就是怕失去她。
胡蝶眼里顿时起了泪,“啸远,我爱你,此生只爱你,谁也不能把我从你身边夺走……”
霍啸远动作缓下来,猛地又把她翻过来,胡蝶眼中的泪珠正好滑下,霍啸远看到疼惜不已地吻住她,“胡蝶,对不起,以后要生一起生,要死我陪着你一块死……”
“傻瓜,你已经生死相随了……”胡蝶抱着他的脖子泪流满面地说,她敢笃定,若是当初在游艇上她没有大叫那一声,若是霍啸远真把乔娜当成了她,乔娜死了,他绝不会独活。
霍啸远不置可否,只把腰身一挺,“胡蝶,我爱你,此生不渝……”
原来他们此刻正在法国一个美丽的小镇上,小镇上飘荡着熏衣草的清香,胡蝶与他相依相偎地站在窗前,“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经历磨难后,他们之间似乎更加难舍难分。竟然在一起昏天黑地地没命痴缠厮守了三天,胡蝶想想都觉得羞,这三天,她几乎衣不遮体,甚至吃着东西都会被他扑倒在地……
霍啸远始终没问这段时间她在易家是怎么过的,胡蝶也缄口不提,两人徜徉在爱河里尽情狂欢。可胡蝶知道易家绝不会善罢甘休,短暂的宁静后,他们又要全力以赴。
“不必担心,是易家愧对我们,此次他们绝不敢再轻举妄动,要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霍啸远心思敏锐一下子就感知了胡蝶的担心。
胡蝶轻轻扭头看他,“此次救我,你允了公孙家什么好处?”
霍啸远却摇摇头,“没有,是连城知道你被困易家,他直接就去找了公孙俦,他与公孙家似乎交情不浅,公孙俦想没想就答应了。公孙家是阴阳世家,与易家一样神秘莫测,两家一直惺惺相惜是故交。公孙俦对易天澜甚有好感,几度向易老头表示想把女儿公孙莲嫁给他,却被易老头一再地推却。此番,我们就必担心易天澜了,希望他好事多磨,有公孙莲在,他不会再挂牵着你了。”说着,霍啸远轻松地笑。
胡蝶听后不觉唏嘘,“如此甚好……”
想着易天澜为她所做的一切,胡蝶的心竟说不出的复杂,那一双澄澈至极的眸子她恐怕再见不到了吧?这样也好,她应该学会忘记。
“耀东和方喻还好吗?耀东已经回到沈家了吧?”毕竟已经被沈家认回了,耀东没必要再跟着他。
没想霍啸远却笑着摇摇头,“那小子似乎赖上我了,直接带着方喻住进了伴山蓝亭……”
“啊……”胡蝶一声惊奇,“他为嘛放着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不做,非要跟着你东跑西颠的受苦呀?再说了,我们将来成婚,恐怕也要放下一切……难道到时候他也跟着?”
“嗯……”霍啸远轻嗯一声,笑了,“你认了耀东做哥哥,妹妹危在旦夕,你以为他会轻易离开吗?他为你快跑断了腿……”
胡蝶眼中一下子蹿起潮热,对耀东,她不能不动容,“你为什么不阻止他?明明知道我会没事……”
“阻止不了,胡蝶,每个人的心都是焦灼的……”说着,霍啸远又轻轻吻上她修长的脖颈。
胡蝶含着泪轻轻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