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一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胡蝶只想这场生日宴赶快散尽,中智还在外面焦急地等着她呢!
“嫂子,今日算是我们正式相见,我敬你一杯。”突然,王绿绮竟然举着酒杯走到她面前淡淡地说。
胡蝶一诧,这种场合她已经不想再喝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霍啸雅却拿着酒瓶走过来,轻轻为她斟满,“嫂子,这杯酒可是二嫂敬你的,你可不能不给面子。”
胡蝶一笑,两面夹击,真好,她笑着仰首饮尽。
王绿绮看了霍啸雅一眼,微露笑意。
朱美琴望着这一切却深了眼。
切蛋糕的时刻到了,灯一下子暗下来,胡蝶突然感到了不对劲,体内一股灼热象喷泉一般地喷涌起来,她惊呼不好。那股熟悉的被下药的感觉,在易家的城堡里她已经领教过了。她急忙照着易天澜所教的运气之法赶紧压下那股灼热。
不屑片刻,胡蝶就冷汗涔涔。所幸,灯光很暗,她表面显得倒也镇定自如。可心里的焦灼已经让她再也坐不下去了,“妈,对不起,我要先上一趟洗手间……”
胡蝶话一出,朱美琴率先疑惑地看着她。
霍夫人倒是好脾气,对她挥挥手,胡蝶急忙起身就走出去。她尽量显得很从容,可是后背早被冷汗塌透了,她刚一出包间,头就立马眩晕起来。胡蝶凭借着一口气急忙往门口蹿。
那药明显要比上次更霸烈,胡蝶的脚步已显趔趄,没想在走廊里她一头竟撞在别人的怀里。
头顶一年轻男人轻悦的笑声,“小姐,你没事吧?”
胡蝶急忙扶住墙稳住身子,“对不起……”她双颊菲红,呼吸灼热,已不敢抬头看人。
胡蝶微侧过头,但腮红如花眸光如醉的风情还是让陈绪天一下子看到了,他心一动,没想在法国还能遇到这般绝色,她明显被人下了药,在这会所里,早已司空见惯。他顿时起了怜惜,“需要我帮忙吗?”话只是轻轻一吐,没想竟带尽了风流。
胡蝶不觉抬头看他,陈绪天的眸子一碰上胡蝶的琉璃美目,顿时一把抓住她,“走吧!你已经撑不了多久了……这里鱼目混杂,今儿你幸亏遇到了我……”说着,他唇角带笑感到还挺骄傲,毕竟他在法国的上流社会也是翩翩一佳公子,想嫁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可他至今未娶,若是她想要负责,那也无不可。
陈绪天突然被自己的这一想法震动了,从不曾动过的心,竟然为这个陌生的女子起了娶亲的念头,真是怪哉!
陈绪天开心地扯着胡蝶就走。
“放开我!”不知胡蝶哪里来的大力,一把甩开了陈绪天的手。
她明显已经站不稳,陈绪天急忙想扶住她,不想胡蝶一个闪身脸一寒怒气逼人,“滚开,不要碰我……”
陈绪天看着胡蝶竟心一软,慢慢收回了手。
风流倜傥的他,此刻,竟不敢亵渎了她。
胡蝶扭头就走。
陈绪天一叹,竟然在后面慢慢地跟着她。他自嘲地笑笑,他这算什么?护花使者,他竟怕有别的宵小之辈对她无礼,他一直护着她到门口。若实在不行,对她负责便是。
一双手臂从外面探过来急忙扶住她,胡蝶一看是中智,再挺不住一下子倒进他怀里,“快走。”
中智也是在道上混过的人,一看胡蝶的情景,便立马明白了三分。他愤恨地抬头往里望去,却正好与陈绪天的眸子相对,中智以为肯定是他眼眸中立马射出寒冰,他恨恨地瞪着他,不敢再耽误时间,急忙抱了胡蝶就塞进车里。
那车很快消失不见,陈绪天还依旧站在门口沉思瞭望。他在干什么?竟然失落至极。那个男人明显只是个司机,可那车……在法国却不多见。陈绪天对那车似是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他无限纠结,若是知道了那车,是不是就可以找到她了?
没想她竟引起了他的兴趣。
陈绪天摇摇头,无限自嘲,勾唇一笑,转身走进了会所。今天是霍夫人的生日,没想他竟被邀请了来,可惜他对霍啸雅没有任何的兴趣。
胡蝶回到庄园,中智明显急的不行,他束手无策,如今霍啸远不在家里,夫人中了媚药,这可怎么办?一路之上,中智想了各种可能,可每一个可能都不能成立,中了媚药,除了那种办法,还会有别的解毒之法吗?中智不用脑袋想都知道没有。
可胡蝶一出车门就瘫在了地上,中智根本不敢上前扶她,急的只在原地抓耳挠腮。
突然胡蝶吹起一股怪异的笛音,中智听着竟有些神思迷糊。
易天澜闪进来,看到胡蝶的模样顿时深了眼。
不等中智清醒,他就已抱着胡蝶飞跃而去。
中智回过神的时候,竟发现胡蝶不见了。他一下子瞪大眼,象见鬼般,转身四顾大吼,“天哪,夫人,你在哪儿……”
胡蝶的身体内象燃着一把火,她再坚持不住了,神识渐渐被那****情魔所占据。尽管易天澜在风中疾驰的速度已是骇人,但胡蝶体内的药力还是彻底发作了。她闭着眼喷着火遁着本能破开易天澜的衣服就象游蛇一般紧紧地缠着他,待快到小树林的时候,易天澜一声嘶吼,抱着胡蝶就扑进林子里。
这是个原生态保持很好的小树林,虽然不大,但胜在树木葱笼,遮天蔽地,地上长着厚厚的青草苔藓,落叶渗进其中便形成了一个厚厚的垫子,易天澜抱着胡蝶在厚厚的草垫上打了几个滚,他的上衣如今已经支离破碎,胡蝶是嵌在他身体上的一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