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啸远心疼地吻着她,“胡蝶,我是啸远……”
胡蝶只闭着眼疯狂地摇头,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分辨的能力,药力已达极效,胡蝶觉得自己浑身炽烫的就要粉身碎骨了。
“胡蝶,还记得我身上的印记吗?”霍啸远吻着她意味地问。
印记?胡扯,他身上根本没有印记。
胡蝶觉得她已经无力挣扎了,手刚抬起来想推他却不觉软绵绵地捶下,霍啸远轻轻压下她,胡蝶心里羞愤,但身子却似乎象潮涌浪花般透着兴奋欢悦,她万念俱灰。
“哦,胡蝶……”身上的男人喃喃自语,疯狂地吻着她。
若不是连牙齿都软的不受控制,此刻胡蝶绝对想咬舌自尽,“啸远,对不起……”她轻轻低语,眼泪就那样流下来。
身上的男人动作一滞,随后捧起她的脸更加炽烈地吻着她,“胡蝶,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他知道,即便此刻神思不清,在她内心深处,觉得歉疚的依旧是他。易天澜从没走进过她的心里,霍啸远不觉喜极而泣。当初易天策把那段录像传到他手上的时候,有一刻,他的心仿若都要死了。而此时,霍啸远唯有一个动作来疼爱她。
胡蝶顿时一声惊叫,意乱情迷地睁开眼睛,霍啸远一张俊脸饱含深情地望着她,“胡蝶,你已经找到我身上的印记了吗?”
胡蝶呆呆地看着他,突然一下子就哭了,他的印记,她再熟悉不过的缠绵早已深入骨髓,原来他说的印记竟然是……胡蝶咬唇哧哧想笑,但嘴一咧,眼泪更加汹涌地喷出来,这个死男人,果然是他……
胡蝶的身子慢慢软下来,血液里每一丝情热都在跳跃,脑子里仿若已经空了,敏感的身子被摇曳在急风骤雨中,是那样的完美。她舒展开了全部的身心,她的男人,就把她吞了吧!
当胡蝶体内的叫嚣慢慢平息的时候,霍啸远也甘畅淋漓地耗尽了所有的体力,他宠溺至极地用下巴轻轻抵在胡蝶额头,“胡蝶,我的宝贝”
胡蝶媚眼如丝地哧哧笑着,满足至极,她伸手就抚上他俊逸的脸宠,“告诉我,一直都是你……”
霍啸远心一痛,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他不觉低头就含住她纤巧的小手指,“碧水镇,我因伤未能离开,是莫子。知道你来了黑珍珠岛,我再也等不及……”
霍啸远说完,胡蝶突然抱住他哭。
霍啸远一叹,“胡蝶,我会向你解释一切,但现在不是时候,我必须马上离开……”
胡蝶一下子放开他,“你……”
霍啸远点点头,“易天澜有危险,公孙家疑心很重,我是找了个借口才溜出来,现在必须回去。”
胡蝶一听,“那你怎么会知道我……”被下迷药,又被钟石那样猥琐,胡蝶咬唇羞于启齿。
霍啸远爱怜地看着她,“胡蝶,我的心离你一直都不远,你有稍微的风吹草动,它,就能感应的到……”说着,霍啸远指了指自己的心。
胡蝶一下子破涕为笑,轻轻推了他一把,“那你赶快走吧!不要担心我,我会提高警惕保护自己。公孙家和钟石居心叵测,你要小心。”
霍啸远点点头,万分不舍地从胡蝶身上爬起来,不想胡蝶双手一拦又抱住他,霍啸远无奈,“胡蝶……”
“告诉我,昨儿在西餐厅的那个袁木……”
霍啸远一听,直接咧嘴一笑,“胡蝶,你想秋后算帐吗?”
“我命令你,把牙齿刷一百遍,以后不准再碰其他女人一个指头!”胡蝶颐指气使地大吼道。
“遵命。”霍啸远笑着宠溺至极地吻吻她,直接从胡蝶身上爬起来。
看着他冲进洗手间,片刻出来后又是那个风流阴阳怪气的袁木,胡蝶直接把被子蒙在头上。
霍啸远呵呵笑着,走过去轻轻抱住她,“好好睡一觉,这是易天澜的房间很安全,胡蝶,凡事多长个心眼,如今你名震黑珍珠岛,公孙家已不敢轻易动你。这是一对耳铛,上面浸有药物,不仅可以让你避开虫蛇还能防止被其他迷药侵蚀……胡蝶,记住了,你就是我的命。”说着,霍啸远放开她,打开房门就出去了。
胡蝶蒙着头却窝在被子里呜呜地哭起来,突然,她一掀被子,怒吼一声:“公孙俦,钟石,我绝不会放过你们。”说着,胡蝶掀开被子就冲进浴室。
洗尽一身疲乏,胡蝶也想好了对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犯我,我必杀人。胡蝶阴阴一笑从浴室里走出来,却突然看到易老头正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笑看着她。胡蝶顿时心一惊,易老头怎么会在这里?那方才她与霍啸远……胡蝶脸一羞赧,急忙掩饰着把身上的浴袍裹了裹,随后正色叫了一声:“爷爷……”
易老头两眼光芒一爆,咧嘴就笑道:“丫头,你终于肯正式叫我爷爷了?”
“天澜有危险。”胡蝶急忙又追了一句。
易老头两眼一眯,竟然也不焦急,只稳稳地站起来,“丫头,若要救他,就只有靠你了……爷爷这次来,就是专程来拜托你的。”
“唉,爷爷,我……”她想说,她刚才就被迷晕了,公孙家高深莫测,她只想在他们的赌场里捣捣鬼或者放把火什么的,其他的,她太弱了。
“丫头,你的想法也很好,公孙家与世界各大财阀都有交易,这里就是他们洗钱的场所,也是公孙家的根本,这里远不止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喧闹,它的根扎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