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由自主象条鱼儿,她滑进一个稍显安静的角落里坐着。转眸环顾四周,胡蝶看到很多********的女人和俊美强悍的男人端着酒闲闲地聊着天,他们的眼神波光潋滟,闪着令人心跳的光。象是个猎艳老手,在觊觎着每一个掉进这里的猎物。
胡蝶直接看到一个肥胖的老男人直接把一个只穿着比基尼的美艳女人压倒在阴暗的沙发上,所有人对这一切似乎已司空见惯。胡蝶一哂,顿时明白这里究是什么地方了,这些年轻的男人女人无疑是最绝色的诱惑。
“夫人,能请你跳支舞吗?”耳边突然响起一声象金玉相击发出那种异常好听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胡蝶轻轻转过头,竟是个非常漂亮的混血儿小伙子。他英俊出奇的面孔,微卷的棕色短发,高大的身材,强悍的线条,无一处不透着青春和诱惑。
胡蝶勾唇一笑,“可惜我不是太会耶!”
那小伙子闻言微挑一俊眉,突然很绅士很风度握住了胡蝶的手,“有我,夫人根本不必会……”说着,他温和地一下子把胡蝶从沙发上扯起来。
胡蝶笑着随他滑进舞池,没办法,盛情难却。更何况,漂亮的女人能吸引男人的眼光,漂亮的男人同样也能轻易俘虏女人的心,此刻的胡蝶,想放纵一笑。
可她真的不会跳舞,脚已经不止一次地踩在那小伙子的脚面上,两人相视,都宽容地呵呵而笑,“夫人原来是真的不会跳舞……”小伙子笑起来可真美,象玉砌的人儿,胡蝶突然想起了易天澜,他身上那种混杂着澄澈与纯净的气息,即使风流无度,也仿若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让人觉得他从来不脏。
胡蝶是有天赋的,她灵气盎然悟性很高,随着那轻柔的音乐,她轻盈的身姿很快翩跹如仙子,她瞬间完美的舞姿,又让小伙子惊奇一番,他不能不叹息此刻怀里的美人儿果然是世上最幸运的女子。
他们的舞姿瞬间吸引了所有的眼光,随着那阵阵尖叫,很多人跳跃着滑进了舞池,胡蝶心轻轻一荡,难得轻松一刻。
一个旋身,胡蝶舞到绝唱,再定睛一看,面前的男人竟然变成了袁木,也就是霍啸远……胡蝶惊叫一声,顿时瞪大眼,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急忙转头四顾,却发现此刻跳的舞竟然是交换舞伴的,那个漂亮的小伙子已与别的女人跳在一起,胡蝶回眸子的时候,他对她调皮地眨眨眼,胡蝶“扑哧”一笑,“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怎么?是不喜欢我进来喽?哼,小女人,竟敢背着我招蜂引蝶……”霍啸远风流至极地魅笑着,但说出的话明显在磨着牙。
胡蝶的心立马提溜起来,“我哪有……”
“还敢狡辩,刚才那个小伙子可是这里有名的风流王子……”霍啸远好象对这里很熟悉。
胡蝶瞬间眯了眼,歪着头笑看着他,“怎么,你吃醋了?我好象闻到了醋味,呵呵……”她此刻的心情真是不错。若不是霍啸远脸上顶着这么一张风流至极的脸,此刻,她真想……于是,她咬了唇,妩媚生动的样子带着挑逗,霍啸远身子一紧,“胡蝶,你敢勾引我……”
胡蝶却弯眉一挑,立马变了脸,“对了,我此刻是不是应该对你凶一点?毕竟你是那个风流贪婪令人讨厌的袁木。”说着,胡蝶美目一深,表情顿时阴恻恻地。
霍啸远简直出气比进气多,故意一个旋身把她放出去又拉进怀里,在别人看来那动作直接僵硬粗鲁似带着愤恨,根本象与胡蝶在掐架,“出了酒吧一直往前走,不远处有一个安静的会所,我在‘昨日春花’包房里等你……”说着,舞曲正好停止,霍啸远放开她,脸上风流依旧,胡蝶却缩着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霍啸远咧嘴笑着,精目扫了扫周围,转身就出去了。
胡蝶坐回了原先的位置,小伙子又跟上来,“夫人跳得可真好,要不要再玩点别的?”他直接诱惑着说。
“可惜,刚才扫了兴,那个该死的袁木真是阴魂不散,我已经没心情再玩了,改日再来,走了。”说着,胡蝶拿起包就走。
小伙子明显失望至极,“夫人,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
胡蝶站住脚转过身,“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对不起,希望我不要扫了你的兴。”
小伙子一怔,“夫人,那是我的荣幸。”
“谢谢。”胡蝶一点头离去。
望着胡蝶离去的背影,小伙子顿时愤恼转身就踢翻了旁边的一张桌子。
前面的会所很好找,里面几乎没有了,在这里,大家都是属夜猫子的,胡蝶悄悄找到了“昨日春花”,手刚一碰到门,一只稳健的大手就伸出来一把把她扯进了包房里。胡蝶哧哧一笑,霍啸远却一下子吻住她,“小妖精……”
包房里响着轻柔优美的音乐,高背沙发显得很上档次,被霍啸远没命地吻着,胡蝶的骨头有些酥。如今他脸上的人皮面具又摘下来了,熟悉的气息侵蚀而来,胡蝶陶醉地轻吟一声闭上眼。如今她身上的吊带裙太薄了,霍啸远毫不费劲地就把它扯得七零八落,胡蝶诱人的肌肤刺激着霍啸远的感观直接让他身子猛然骤紧,他直接把胡蝶抱到了松软的沙发背上坐着,随后手一伸就探进她的裙子里。
刚一触到胡蝶的肌肤,霍啸远心一跳,身子骤然灼热,直想一口把她吞掉。担心了那么久,思念了那么久,霍啸远直接以行动表达那份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