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澜好脾气地笑着,“你越是拒绝我,就说明你心里越是在意我不是吗?”
胡蝶气一窒,“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已经回到他身边,我们之间……已经什么都不是。”胡蝶异常冷情地说。若不然,又能怎样?她可不是那种红杏出墙脚踏两只船的女人,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搅不清了。
此话一出,易天澜顿时一个邪魅的动作,胡蝶后仰的身子几乎贴到了地面上,她瞪着两眼象铜铃,面上掩不住的一缕恐惧,“易天澜,你找死。”
易天澜澄澈的眸光象流动着一股清泉水,胡蝶顿时心一跳,有些炫目。随着那轻柔的音乐,易天澜又把胡蝶拉起来,标准的舞步,风度翩翩,让胡蝶浑然忘了他也能跳得那般绝美。想着他与公孙莲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她当时竟都没认出他来,胡蝶又不觉唏嘘。
“公孙莲如今还好吧?”随后,她轻轻地问。
“不知道。”似乎没想她会这样一问,易天澜的声音突然变冷。如今他眸光清冷坚定,再不是傻乎乎的样子,一身特有的男人味,充满了魅力和野性,让胡蝶觉得他再也不是那个能吃她一锅白煮面条的易天澜了。
“唉,算了,人各有命。”最后,胡蝶有些气馁地说。
“为什么总是关心这个顾忌那个?胡蝶,你什么时候能真正为自己着想?被人害来害去,还是记不住教训,你就是傻女人。”易天澜竟然教训起胡蝶来了。
胡蝶一听,顿时眼一瞪,牙一咬,“易天澜,你竟敢教训我?”她忍不住咆哮。
易天澜歪着嘴角看她,眸光宠溺炫美的堪比天上的流星,胡蝶又忍不住心一跳,冷哼一声就转过脸。“我的事以后你少管。”
“忘了爷爷的话了?”易天澜邪气十足地提醒她。
胡蝶身子一颤,突然就想到与他的那个荒唐的婚姻,“易天澜,我已经说过了,这一生我会陪他白头到老……”胡蝶很认真地说。
“嗯,我允你陪他到老……此后,你就要陪我到老。”他意味又蛮横地说。
胡蝶一怔,似乎没明白他的话,身子不觉顿住了。易天澜也慢慢放开她,眸光清澈认真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胡蝶知道他已不同寻常,她心里害怕了,难不成他还要缠她一辈子?
易天澜眨了眨眼,“此生你若想和他平平安安白头到老,每月初一十五你就要出来和我一起修炼,否则,你将安无宁日。”他竟是直接威胁她。
“易天澜,你究竟想干什么?”胡蝶突然提高了声音,连一旁的霍啸远都皱起了眉,他知道,此刻他不能过去,有些事情,必须胡蝶独自解决。
“胡蝶,你知道的,这一生我不能放开你。”随后,易天澜语气软下来轻轻地道:“我说过,我可以允你陪他一生到老,可我,也对你痴心不改,你也是我的妻,一个月我只见你两次,你总不能再拒绝了吧?”说着,易天澜的眸光里隐有哀求。
胡蝶心一震,急忙退后一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陪他一生到老,我也会白发苍苍,易天澜,人生没有第二春,你为什么就执迷不悟?世上好女人多的是……”
“可我只想要你。”易天澜抢白了她一句,“我还是那句话,若想和他平安过一生,就要每月出来和我一块修炼,到时不管你最终成什么样,我都要。我对你,这辈子也非要不可!否则,我就抢了你去,让他再找不着,到时候你是生是死都是我的人……”易天澜说着突然硬气地板着脸道。
胡蝶倒吸一口冷气,又倒退一步,“易天澜,你疯魔了?”
“没错,我早就疯魔了,看着你与他缠绵悱恻恩爱入骨,我心里是什么滋味你知道吗?”突然,易天澜红着脸吼道。
胡蝶心一吓,又退后一步,如今她直觉得易天澜就象那狗皮膏药恐怕再也甩不掉了,他已不是从前那般单纯,此刻的无赖,透着执著和恐怖,真的让胡蝶束手无策。“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她不能理解,若是他对她真的有情,那她与霍啸远恩爱,确实是常人无法忍受。胡蝶有些慌乱。
“因为我爱你……”易天澜突然轻吐出口,眸光瞬间也变得温柔似水,“胡蝶,我和他一样,同样不能没有你。我已允了你陪他一生,你怎能再狠心不见我?你放心,你陪在他身边,我绝不会伤害你,只要你每月乖乖地和我一起修炼,胡蝶,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这个要求或许不过份?可是,胡蝶还是觉得很荒唐,她要怎样去面对霍啸远?若有个情敌象影子一般时时随在身旁,那感觉,真是……不可容忍。
“可你这么做想过我的感受吗?我爱的是他……”随后胡蝶低下头轻轻说,她的意思很明白,我不能接受你,即便那样,也不能接受。
易天澜也似突然泫然欲泣,“胡蝶,你真的想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我只不过只要求你和我一块修炼,你就这般狠心,我……”易天澜突然咬了牙,红着眼圈,似乎局促无措,“若早知如此,还不如灰飞烟灭了算了,免得活着惹人嫌……”说着,他扭头就走。
“天澜。”看着他的孤寂绝望的样子,胡蝶心一颤想没想就脱口而出唤住他,随后,她纠结着眉头用手捶了捶脑袋,“你不能干扰我正常的生活,还有,不要让他知道……”胡蝶也算是妥协了,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至有。这下可麻烦了,应了他,这辈子即使霍啸远不知道,她也会负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