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胡蝶咬着唇眸光朦胧柔柔弱弱地似又要讨饶,霍啸远直接一吼,“不准讨饶,既然勾引了我,小女人,你就得承受严重后果。”说着,他低头深深地吻住她,用自己最深的情根把胡蝶猛烈地摇曳在暴风骤雨中……
云收雨歇,霍啸远甘畅淋漓。胡蝶却闭着眼疲累地连一根小手指头都抬不动,她又被男人收拾的狠了。霍啸远在后面温柔地拥着她,他毫无倦意,深情的吻星星点点不停地游走在她细腻莹白的肩头和修长诱人的天鹅长颈,胡蝶鼻子出气冲冲,却无力反抗他。
要不够,爱不够,霍啸远直接把胡蝶的身子当成了午后甜点,那吻逐渐又加深,大有星火燎原之势。胡蝶没睁开眼,却用手肘捣着他,不想,他直接把那手肘一抬,微一翻动胡蝶的身子,大嘴直接就含在她胸前的丰美。胡蝶身子一股颤悚,娇吟一声,推不动他,又被他托着身子移到身下。
这一次没有了狂风怒浪,霍啸远温柔缱绻轻柔至极,胡蝶被他刺激的又情潮滚滚,一如绝堤的江水。知道他想要孩子,胡蝶放松了整个身子。身边的一切繁杂悄然而去,胡蝶心静到极处。幽寂的房间里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完美的融合,深层的探索,直接让霍啸远也心魂动荡欲罢不能。他异常专注的神情,直接把这份噬骨缠绵进行的既绵延深长又切入骨髓。
霍家的股票突然下跌,有人竟在疯狂收购霍家股票。霍啸玉慌了神,霍啸雅也被股东们逼得焦头烂额,霍家顿时乱得鸡飞狗跳。大有风雨欲来风满楼的萧瑟。霍啸远直接把电话一扔真的就不再过问霍家的事。
胡蝶却心知肚明,不免有些心虚,一整天都在细细观察着霍啸远的反应,她现在倒有些后怕了。虽然霍家树大根深,但这样一来,会不会屋倒众人推,一发不可收拾?胡蝶惴惴,急忙给小锋挂了个电话,让他适可而止不要动了霍家的根本,惩罚一下霍啸雅就行了。即便如此,小锋吞食鲸吞还是收购了霍家将近四成的股票,如今他堂而皇之成了霍家最大的股东。
胡蝶砸舌,偷偷瞄了霍啸远一眼,见他摆弄着一个雕塑浑然不觉,胡蝶轻轻嘘了一口气。希望这男人是真的痴迷雕塑,而不是表面淡薄心里明镜似的。
最近,霍啸远迷上了雕塑。
胡蝶觉得男人专注起来真是可爱,仿若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一门心思都投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让胡蝶都觉得,若不是霍家的生意拖他那么久,他肯定会是个非常出色的艺术家,简直堪比奥古斯特·罗丹。看他愣角分明的俊颜,精湛专注的眸光,下手干趣利落颇有大师风范,胡蝶不觉有些骄傲。随后也悄悄放下了心,心里一高兴,未免有些为所欲为,和孩子们嘻嘻哈哈在家里闹翻了天,一些高危险的动作,胡蝶直接玩的不亦乐乎。
“扑通”一声,胡蝶骑在楼梯上忙着给孩子做示范,一个没控制好突然从上面滑下来一下子砸在霍啸远刚刚成形的雕塑上。霍啸远脸一黑,胡蝶直接讨好地呲牙一笑,“嘿嘿,对不住哦!你继续继续,反正咱们家也不指望它赚钱……”话未说完,霍啸远直接扛着她就上了楼。
“妈妈……”蒙蒙看爸爸脸色不佳急忙大叫了一声。
中智颇有眼神地顿时一手一个提着蒙蒙和茵茵就出去了,“蒙蒙,你说你妈妈弄毁了爸爸的雕像该怎么办?”
“让爸爸再重新塑一个。”蒙蒙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是自然,不过,你妈妈总要受些惩罚。”中智拉着长腔意味深长地说。
“可是妈妈玩的很高兴……”蒙蒙不明白,爸爸重视妈妈可比对雕塑重视多了,爸爸怎么舍得惩罚妈妈?
“那是当然的喽!你妈妈高兴,你爸爸便会更高兴。你爸爸要重塑雕像就得需要激情,这个,只有你妈妈能给。”中智说的嘿嘿直笑。
“中智叔叔,你在说什么呀!我不懂。”蒙蒙突然皱着眉大叫。
“嘿嘿,小子,你现在不需要懂,待长大了,你想不懂都不能!”
胡蝶被霍啸远黑着脸重重地摔在床上,接着大手一挥就把胡蝶象剥葱一般剥了个精光,霍啸远站在床前望着玉骨清透的胡蝶审视良久却没有动静,胡蝶害怕至极,急忙用被子捂住了身子,霍啸远的眼光很可怕,胡蝶毫不怀疑他要把自己雕塑成形。遥想着自己的裸像,胡蝶冷汗涔涔而下。
“那个,什么,对不起,今晚给你做顿好吃的,你不要把我雕塑成作品。”胡蝶迷糊着语无伦次地说着。
霍啸远眉峰一挑,终于有了动静,三下两下就把自己除了个精光,望着他强悍精湛的肌肤象雕像一样完美,胡蝶顿时苦着脸闭上眼,在劫难逃,就知道毁了他的作品要受到惩罚。小脚丫毫无疑问在被子下被抓住,胡蝶在被子下不绝地踢腾,“我赔你别的好了,你不要动粗……”
霍啸远一下子把她拉到自己身下,长刀一横,“我不要别的,只要你……”
胡蝶苦不堪言,“那我给你请个世界顶级大师教你雕塑好不好?”她退而求共次,其实根本枉然,都这般田地了,男人誓在必得。
霍啸远笑,把她禁锢在身下两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揉捏,胡蝶顿时一声哭腔,“我是人,不是你的泥团,你不要捏我好不好?我不要被塑成人像。”
霍啸远一声叹息,尖峰却慢慢滑进她的身体里,胡蝶顿时一声嘤咛,浑身的挣扎瞬间消弥无形。霍啸远的动作轻柔而舒缓,象慢慢在用心雕琢着一件作品,胡蝶在他身下轻轻浅唱,“是小锋收购了霍家四成的股票……”胡蝶突然大声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