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何清君继续道:“但令狐薄负我除外。”
令狐薄:“……”伸手去扶她,虽然面上力持镇定,微微颤抖的手指和不稳的气息却泄露了他激动的情绪。
何清君攀着他的手臂站起,柔软的身体顺势伏在他身上,淡淡笑着。“令狐薄,从今以后,你不用再不安,可好?”
令狐薄双臂将她紧紧扣在怀里,低沉的声音略显沙哑:“你这小妖精,从遇上你,本王的心和魂都只受你控制,并不受本王控制,本王能否安心,得瞧你让不让本王安心。”
“千岁大老爷,自从白逸扬再娶纪芙后,我便再不信誓言,今夜……不,现在应说是昨夜,我还曾在刘匀松面前发过誓……可是对千岁大老爷,我是在用心发誓,绝非敷衍了事。”何清君正色道:“令狐薄,从前让你不安,是我不好,从今以后,再不会这样,等一切安定下来,我们便生个儿子吧。”
令狐薄凤眸闪过异彩,惊喜瞧着她:“好,不过……”
“不过什么?你不愿意?”何清君作出凶巴巴的样子问。
令狐薄唇角高高翘起,一副慌恐不安的模样配合着她:“娘子大人,为夫也惶恐,若是家暴……能否等回家再动手?”
何清君抚额,呃,这个男人真的是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吗?却又忍不住失笑:“那你不过什么?”
“本王想问,非得生儿子么,若是生了个女儿,你还想掐死不成?”
何清君:“……”她泪奔,她是说生个儿子,但只是表达想生个跟他的孩子的意思而已。“令狐薄,你真的不在意我以别的男人侍妾的身份保命么?世人皆道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为何你却能忍下?”
令狐薄敛了唇角笑容,正色道:“在本王眼里,你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只要你还活着,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况且,这次你被劫是本王无用,竟在眼皮底下让人将你劫走,晋望之也是为保你才出的权宜之策。清君,本王只要你活着……不止,本王还要你的心彻彻底底属于本王!”
何清君心下一动,扬起小脸,双臂攀上他的颈项,轻声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令狐薄,离开你的这一个多月,我才知道,对你的爱已超出自己的想像,我甚至不敢想起你,只怕相思难熬,可是相思岂是理智能控制的……令狐薄,我许你,只要你不弃,我便不离,夫妻同命。”
令狐薄见她真情流露,心下狂喜不已,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伏下头去,与她唇舌交融……随着身体越来越热,两具渴望了一个多月的身体紧紧贴着对方的身体。
粗喘声越来越重,情难自禁之下,令狐薄直接将她压在她身后的桌上,熟练地扯开她的衣衫,大手抚上那具火热娇弱的身体……何清君媚眼如丝,望着他****精壮的身体:“令狐薄……”
令狐薄紧紧拥着她的娇躯,释放着深入骨髓的渴望和爱意……室内压抑着最原始的声音,却交织出两人最美的乐章。
激情过后,令狐薄将她抱到床上,侧身躺在她身侧,与她面对面对着,手指轻轻勾画过她的秀眉她的樱唇:“清君,我不许你在别的男人展现这妩媚……”想到适才她的热情和美妙娇吟,眸色顿时变深,眸底复又燃起熊熊烈火。
何清君与他紧贴的身体,立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不禁往后缩了下,却被令狐薄捉到身前,又开始了新一轮地啃食,她就像朵罂粟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明知要栽在她手里,却甘之如饴,只想将她那一身骨头一根一根品尝过……
几番恩爱之后,何清君终于乏极睡去,令狐薄心满意足地看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女子,她总是能在不经意间给他带来惊喜,而他在她面前总是失了克制和节制,忍不住就想要她,一遍一遍,而她到后来明明已经累极,却依然配合着他的欢爱,她知道他的不安,知道他并非纵情之人,纵情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安心而已,所以她耐着性子配合他,甚至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也不知睡了多久,何清君终于睡足醒来,只见令狐薄早已穿戴整齐,就坐在床前,正满眼宠溺地凝视着她,看不够似地。见她醒来,不禁眉梢带笑:“清君,你说你腹内会不会有个小小妖精?”
何清君顿觉那个熟到不能再熟的乌鸦朋友又来瞧她了,在她头顶上“嘎嘎”叫个不停:“呃,千岁大老爷,这是在天晋,请你节制点。”
令狐薄眼底闪过戏谑:“本王跟自家王妃亲热燕好,谁管得着?”
何清君无语哽咽,这种事,谁管你?她只是怕在异国他乡,危机重重,若是不小心受孕,那麻烦委实大了点。
“千岁大老爷,你们不是明日才到么?怎地提前两天便到了。”
令狐薄起身走到桌旁,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先喝口水,若是饿了,本王立时吩咐传膳。”
何清君接过热水,触手微烫,喝着却极为舒坦,喝完后,理所当然的将杯子递回给令狐薄,而令狐薄丝毫不觉得不妥,接了茶杯放回桌上。
“有点饿了。”何清君说着便要穿衣,却被令狐薄拦下,只见他指了指床边几上的一摞崭新衣服,道:“那些衣服都是太子府的,本王不喜欢你穿,这些都是本王从南宛王府带来的,换上吧。”
从南宛千里迢迢而来,竟带着她的衣服?何清君摸摸鼻子,吃醋是不分男女滴,初始还一副不在乎她是否与晋望之有肌肤之亲的样子,瞧瞧现下,连太子府的衣服都不许穿了,她拿起衣服一件件套上身,淡淡地道:“不要瞧不上那些衣服,那也是晋望之亲自为我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