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司徒,你就别装模作样了,以你的聪明才智会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司徒,本王郑重的警告你,离她远点,她的事也不用你来管,以后,她李杜姗就归我来保护了。”放下拎着的雨凌霄的衣领,风飞润转身将锦书和金牌交于匆匆赶来的司徒蒙,随便寒暄了几句便气愤离去了。
“霄,你受伤了。来人,将他截下。”对于风飞润殴打雨凌霄这事,李若丝自然是要插上一足了。
“不用你管,滚,给我滚!”雨凌霄甩开李若丝,制止了即将行动的毅。
擦了擦嘴角的血丝,他目光幽深的望向远方。玉箫的事他会算清楚的,那女子的事他也会搞清楚的。
深秋,风城城外。
冷风席卷着落叶,一波接一波远去。
“干爹、干娘、哥哥,还有诺儿,你们就送到这儿吧,飞飞走了啊,你们都回去吧。”谢飞飞强忍着泪珠,不舍得拜别着家人。
“飞飞,路上小心。”将军夫人柳如烟轻声嘱咐着。
一想到飞飞那毛躁的性格,寒紫辉也嘱咐道“飞飞,都快做娘的人了,做事悠着点,不要在毛毛躁躁的了啊!”
“知道了,老哥,你还是赶紧回去照顾嫂子和那磨叽的侄女吧。”
“飞飞姐,你可以不走吗?诺儿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啊。”寒紫诺也撒起娇来“飞飞姐,你能告诉我那位姗姐姐去哪儿了吗?诺儿还有好多问题要向她请教的,而且!而且,诺儿也还想和雷少雾好好切磋切磋,诺儿这几天有好好读书习武,诺儿相信这会儿一定能赢过他的。”
“诺儿,你还小就不要老想着跟姗姗跑了。”谢飞飞无奈道,姗姗倒好,2天前,带着云天和雷少雾悄悄溜了,留下她一人招架那一个个的狠角色,诺儿也倒好应对,那皇上和笑面虎可不是那么容易应对的,若非有陵在身边,她觉得她早已招架不住诚实招供了。
“哼,那雷少雾不也和诺儿同龄吗?为什么他可以诺儿就不可以呢?”说他还小这事寒紫诺可不接受了,竟与飞飞制起气来。
谢飞飞附耳小声安慰道“诺儿,姗姗他们已经离开两天了啊,你就算现在启程也赶不上他们了啊,再说了,干爹干娘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所以……”
“哼,谁说我是一个人去的,我有人陪的,只要你告诉我姗姐姐去了哪里,我保证爹爹娘亲一定会答应的。”寒紫诺笃定道,虽然说得小声,可是飞飞身旁的雷少陵也还是听到了。
飞飞无奈,也不忍心看这么个孩子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一不忍心便将姗姗的去向告诉了诺儿。然后,她看到诺儿冲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的风飞润摆了个胜利的pose.“诺儿,不许告诉笑面虎,不然我和你绝交。”
“行,我不告诉他,我带他去总可以了吧。”
“不行,也不准带他去,不然我照样和你绝交。”
“那可不行,如果既不告诉他也不带他去的话,诺儿也不能去见姗姐姐了,所以,为了见姗姐姐,诺儿别无选择,只能同飞姐姐绝交了。再说,飞姐姐马上就要生小宝宝,等生了宝宝之后也会同嫂嫂和兰姐姐一样不理我的。所以,飞姐姐,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
闻言,谢飞飞气得不轻,笑面虎不知用了奇珍异宝来诱惑她,她都死守着姗姗去向的秘密,可竟很不幸的着了一小屁孩的道了,她真是越活越窝囊了。
告别了众人,谢飞飞无精打采的坐在马车里,一个劲的叫骂着出卖她的诺儿。她不该心软的,她现在后悔死了,悔得肠子都青了。
见飞飞老嘟囔着嘴,雷少陵安慰道“飞飞,意料之中的事,你就别气了,宝宝要紧啊。再气啊,将来宝宝生下来跟你一样少根筋可更有你气的了。”
“陵,你早就洞悉笑面虎的阴谋了吧,你为何不告诉我呢?”
“她那偷偷溜走的行径可是让你受了不少苦的,我也该让她为你分担一点吧。”
“陵,你好狡猾。现在,我倒希望宝宝和我一样善良、少根筋,不然生个狐狸型的宝宝去祸害众生,那可就罪过啦。”
“行行,依你,头胎就生个少根筋的女儿吧,反正天塌下来了也有你相公我撑着呢。”
“头胎?你想生几胎啊?”
“总要生个十胎八胎的吧!”
“十胎八胎?你以为我是猪啊。”
“你不生那我找别人生去也行。”
“你敢。”
“不敢!不敢,我只要你一人为我生而已。”
“这才是我的陵嘛!”谢飞飞喜呵呵地为雷少陵送上一记kiss,然后乐呵呵的跟肚里的宝宝做起胎教来。
“等等!”突然一阵低沉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车帘轻轻挑起,一疲惫之色尽显的男子出现在二人视线中。
“原来是贤王爷啊,不知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呢?”待看清来人后,谢飞飞便换上了一脸的冰霜。
“飞飞,姗儿在哪里?”
“不知道。怎么,被你那王妃抛弃了?”
“告诉我姗儿在哪里?求你告诉我她在哪里。”雨凌霄的声音近乎沙哑,眸光也暗淡无比。
“回家了。”
“家?哪里的家?”
“从哪里来便回的哪里家——哼,那是一个你到不了的地方。”
“我不信,她2天前还在风城的。飞飞,求你告诉我,告诉我姗儿去了哪里?求你了。”
“都告诉你回家了。她被你伤得那么深,自然是回家去了,不然还留在这里任你辱骂啊。”谢飞飞出语讽刺,于眼前疲惫的他,恍若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的雨凌霄,一想起他对姗姗的伤害,她就同情不起来。
“飞飞,你一定知道姗儿的去向,求你告诉我,我真的不能失去姗儿——不能”他哽咽了。
“哼,不能失去她,你早干什么去了。”谢飞飞嗤之以鼻。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该忘记她,不该不听她解释,不敢向她投去厌恶的目光,不该赶她走,不该成亲,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向她出手,不该在她最伤心难过的时候没有陪在她身边,不该伤害她。我知道这一切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亲自将她赶走的,可是那时我并不知道她是我最爱的姗儿。飞飞,拜托你告诉我她的去向吧,拜托你了。”
“你最爱的人是姗姗?哼,看我好骗啊,如果你最爱的人是她,就不会在婚礼上放任你那位王妃欺负她,不会叫她滚,更不会对我避而不见,对昏迷的姗姗置若罔闻,更更加不会因为那支送与你王妃的玉箫被她抢去而疯狂的下杀手。哼,你的花言巧语还是留着给你那王妃用去吧!”
“我知道,我知道,就算我忘了她也不该向她出手,可是那支箫,那支箫除了姗儿,我没有送给过其他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