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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四签名(7)

我们跟随着透比到达了通往伦敦市区的路上,两旁是半村舍式的别墅,这里已经临近人口稠密的大街。劳动的人和码头工人正在起床,家庭妇女们正在打开门打扫门阶。街角上四方房顶的酒馆刚刚开始营业,粗壮的汉子们从酒馆里出来,用他们的袖子擦去胡子上沾的酒。野狗在街头睁大了眼睛望着我们,可是我们忠心无比的透比却毫不左顾右盼,它鼻子冲着地,一直往前,偶尔从它的鼻子里发出一阵急切的叫唤,说明我们所要寻找的气味仍很强烈。

我们经过了斯特莱塞姆区,布瑞克斯顿区,坎伯韦尔区,绕过了许多条小路,一直走到奥弗尔区的东面才到达了肯宁顿路。我们所要追寻的人仿佛是专挑弯路走,也许这是故意在避免被人跟踪。只要有曲折前行的小路,他们就避开正路。从肯宁顿路的尽头,他们转向左边,经过证券街、麦尔斯路到达了骑士街。透比忽然不再往前走了,它只是来回乱跑,一只耳朵下垂,一只耳朵竖立着,似乎在迟疑不决。后来它又打了几个转,并抬起头来,似乎在向我们请示。

福尔摩斯呵斥道:“这只狗是怎么回事?罪犯们不会上车的,也不会乘上气球逃跑的。”

我建议道:“他们可能在这里停留过。”

我的伙伴顿感心安了,他叫道:“啊,好了,它又走啦。”

狗确实是重新前进了。它往四下里又闻了一阵之后,似乎是突然间下了决心,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和决心飞奔起来。气味似乎比之前更浓烈了,因为它已不需要鼻子着地,而是使劲牵直了绳子往前奔跑。福尔摩斯两眼发亮,似乎觉得已经快到匪穴了。

我们经过九榆树到了白鹰酒店附近的布罗德里克和纳尔逊大木场。这只狗既兴奋又紧张,它从旁门跑进了锯木工人已经上工的木场,它继续穿过成堆的锯末和刨花,在两旁堆积木材的小路上跑着,最后很得意地叫着跳上了还在手车上没有卸下来的一只木桶上面。透比伸着舌头,眨巴着眼睛站在木桶上,望着我们两个扬扬得意。桶边和手车的轮上都沾满了黑色的油渍,空气中有浓重的木馏油气味。

歇洛克·福尔摩斯和我面面相觑,之后同时仰天大笑起来。

八 贝克街侦探小队

我问道:“现在怎么办呢?透比也失去了它百发百中的能力了。”

福尔摩斯把透比从桶上抱下来,牵着它走出了木场,说道:“透比是根据它自己的见解行动的,如果你计算一下每天在伦敦市内木馏油的运输量,那你就可以明白为什么我们走错了路。现在使用木馏油的地方很多,特别是用在木料的防腐方面,所以不应当怪罪透比。”

我建议道:“我们还是顺原路回到油味被混杂了的地方去吧。”

“是啊,幸亏路途不远。透比在骑士街左边曾经犹豫不决,显然是油味的方向在那里有了分歧。我们走上了错路,现在只有顺着另外一条路去找了。”

我们牵着透比回到了原来发生错误的地点。透比转了一个大圈,毫不费力地就向一个新的方向奔去。

我叫道:“要当心透比,不要让它把我们引到原来运出木馏油桶的地方去。”

“这点我也想到啦。可是你看它在人行道上跑,而运木桶的车应当是在马路上走,所以这次我们没有走错路。”

经过贝尔芒特路和太子街,透比奔向河滨,一直到了宽街河边的一个用木材修成的小码头上。透比把我们引到临近水边的地方,它站在那里看着河水,鼻子里发出了哼哼声。

福尔摩斯说道:“我们的运气不好,他们在这里上了船。”码头上系着几条小平底船和小艇。我们把透比引到每一艘小船上,虽然它很认真地逐一闻过,可是没做出任何表示。

靠近登船的地方,有一所小砖房,在第二个窗口上挂着一块木牌子,上面有几个大字写道“茂迪凯·斯密司”。下面有小字写着:“船只出租:按时按日计价均可。”在门上有另外一块牌子,上面说这里另备有小汽船。码头上堆积着许多焦炭,可以知道这就是汽船的燃料。福尔摩斯慢慢地查看了四周,脸上现出不愉快的神情。

他说道:“这件事看来有些麻烦了。他们事先就准备把行踪隐蔽起来,他们的精明出乎我的意料。”

他向那个屋门走过去,恰巧从里面跑出一个头发卷曲的小男孩,约莫六岁光景。后面追来一个红脸肥胖的妇人,手里拿着一块海绵。

她喊道:“杰克,回来洗澡!快回来,你这小鬼!你爸爸回来看见你这个样子,决不会轻饶了你!”

福尔摩斯趁着这个机会说道:“小朋友,你的小脸红彤彤的,真是个好孩子!杰克,你想要什么东西吗?”

孩子想了一下,说道:“我要一个先令。”

“你不想要比一个先令更好的吗?”

那天真的小孩想了想,又说道:“最好给我两个先令。”

“那么,好吧,接住了!斯密司太太,他真是个好孩子。”

“先生,他就是这样淘气,我老伴有时整天出去,我根本管不住他。”

福尔摩斯装作失望的样子问道:“啊,他出去了?太不凑巧啦!我来找斯密司先生有事。”

“先生,他从昨天早晨就出去了。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真有点着急了。可是,先生,您如果要租船,也可以和我谈。”

“我要租他的汽船。”

“先生,他就是坐那汽船走的呀。我知道船上的煤是不够到伍尔维奇来回的。他若是坐大平底船去,我就不会这样着急了,因为有时他还要到更远的葛雷夫赞德去呢。再说他如果有事,可能有些耽搁,可是汽船没有煤烧该怎么走呢?”

“或者他可以在中途买些煤。”

“也说不定,可是他从来不这样做的,他常常说零袋煤价太贵。再说我不喜欢那装木腿的人,和他那张丑脸和外国派头。他常跑到这儿来,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

福尔摩斯惊讶地问道:“一个装木腿的人?”

“是呀,先生!一个贼头贼脑的小子,来过不止一次,昨天晚上就是他把我老伴从床上叫起来的。还有,我老伴在事前就知道他要来,因为他已经把汽船升好火等着了。先生,我老实告诉您,我实在是不放心。”

福尔摩斯耸着肩说道:“可是我亲爱的斯密司太太,您不用瞎着急。您怎么知道昨天晚上来的就是那个装木腿的人呢?我不明白您怎么就这么肯定。”

“先生,听他那粗重模糊的口音,我就知道了。他弹了几下窗户--那时大概是三点钟--说道:‘伙计,快起来,咱们该走了!’我老伴把吉姆--我的大儿子也叫醒了,没有跟我说一个字,爷俩就走了。我还听见那条木腿走在石头上的声音呢。”

“来的就是那装木腿的人吗,没有同伴?”

“先生,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没有听见还有别人。”

“斯密司太太,太不巧啦,我想租一条汽船,因为我老早就听说过这只……让我想想!这只船叫……”

“先生,船名叫‘曙光’。”

“啊,是不是那只绿色的、船帮上画着宽宽的黄线的旧船?”

“不,不是。是跟在河上常见的整洁的小船一样,新刷的油,黑色船身上画着两条红线。”

“谢谢您,我希望斯密司先生不久就能回来。我现在要出发去下游,如果能碰到‘曙光’号,我就告诉他您在惦记着他。您方才说,那只船的烟囱是黑的吗?”

“不是,是有白线的黑烟囱。”

“啊,对了,那船身是黑色的。斯密司太太,再见了!华生,那儿有一只小舢板,叫他把我们渡到河那边去。”

坐到船上以后,福尔摩斯说道:“和这种人说话,最重要的是不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所说的消息是与你有关的,否则他们马上就会闭口不谈。假如你用话逗引着,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知道的事。”

我说道:“我们的下一步行动已经很明确了。”

“你想怎样做呢。”

“雇一艘汽船到下游去寻找‘曙光’号。”

“我的好伙伴,你这个办法太麻烦啦。那艘船可能停靠在从这里到格林威治两岸的任意一个码头。桥那边几十里内全是可供停泊的地方。如果你一个个地去找,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呢。”

“那去请警察协助吗?”

“不,在最后的紧要关头我也许会把埃瑟尔尼·琼斯叫来。他这个人还不错,我也不愿意影响他的职务。我们已经侦查到这一步了,我还是想自己单干。”

“要不我们在报纸上登广告,以便从码头主人那里得到‘曙光’号的消息?”

“那更糟了!这样一来匪徒们就会知道我们正在追寻他们,就会赶快远离英国了,即使是现在他们也未尝不想远走高飞呢。可是在他们认为自己仍是安全的时候,他们就不会急于离开。琼斯的行动对我们是有利的,因为报纸上每天都发表有他的意见,那些匪徒会认为大家都在往错误的方向侦查,他们就可以苟安一时呢。”

当我们在密尔班克监狱门前下船时,我问道:“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呢?”

“现在我们坐这部车子回去,吃些早餐,睡一个钟头,说不定今晚我们还得跑路呢。车夫,请在电报局停一停。我们暂时留下透比,以后或者还有用得着它的地方。”

我们在大彼得街邮电局停下,福尔摩斯发了一封电报。他上车后问我:“你知道我给谁发电报吗?”

“不知道。”

“你还记得在杰弗逊·侯波一案里我们雇用的贝克街侦探小队吗?”

我笑道:“是他们呀!”

“在这个案子里,他们可能很有用处。他们若是失败了,我还有别的办法,不过我愿意先在他们那里做个尝试。那封电报就是发给那个小队长维金斯的,在我们没用完早餐前这群孩子就能来到了。”

这时正是早晨八九点钟。一夜的奔波,使我感觉十分疲乏,我走起路来两腿也跛了,真是精疲力竭。说起这桩案子,在侦查上我没有我的伙伴的那种敬业的热情,同时我也不把它仅仅看成是个抽象的理论问题。至于巴索洛谬·舒尔托的被害,因为大家对他平时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好评,所以我对于凶手们也没有特别的反感。可是论到宝物,那就要另当别论了。这些宝物--或者宝物的一部分--按理应属于摩斯坦小姐。在可能有机会找回宝物的时候,我愿尽全力把它找回来。虽然,如果宝物能够找回,我可能就永远不能和她接近了。可是爱情如果被这种想法所左右,那么这种爱情也就成了无聊和自私的表现。如果福尔摩斯能够找到凶手,我就该加上十倍的努力去找寻宝物。

在贝克街家中洗了一个澡,重新换了衣服,我的精神状态好转起来。下楼时,我看见早餐早已备好,福尔摩斯正在那里倒咖啡。

他笑着指着一张打开的报纸对我说道:“你看看,这位好高骛远的琼斯和一个庸俗的记者把这个案子一手包办了。这案子把你搞得也够烦的了,还是先吃你的火腿蛋吧。”

我从他手里接过报纸,上边的标题写着《上诺伍德的奇案》。这张《旗帜报》报道说:昨夜十二时左右,上诺伍德樱沼别墅主人巴索洛谬·舒尔托先生在室内身亡,明显是被人暗杀。据本报探悉,死者身上并无伤痕可寻,可是死者从他父亲那里继承的一批印度宝物却已全部被盗。死者的弟弟塞笛厄斯·舒尔托先生与同来访问死者的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华生医生首先发现死者被害。幸运的是当时警局著名侦探埃瑟尔尼·琼斯先生正好在上诺伍德警察分局,因此能在惨案发生后半小时内赶到现场主持一切。他训练有素、经验丰富,到场后不久就发现了线索。死者的弟弟塞笛厄斯·舒尔托有重大嫌疑,已被逮捕。同时被捕的还有女管家博恩斯通太太、印度仆人拉尔·拉奥和看门人麦克默多。现已证实凶手对于房屋出入路径非常熟悉。由于琼斯先生的熟练技术和细致的观察,已确认凶手不能从门窗进入室内,而必然是从屋顶经过一个暗门潜入的。从这个明显的事实可以得出结论:这并非普通的盗窃案。警局方面及时和负责任的处理,说明在这种情形下,必须有一位老练的长官主持一切。而对于把全市警局侦探力量分散驻守,以便及时赶到案发现场进行侦查的建议,是值得考虑的。”

福尔摩斯喝着咖啡笑道:“这太伟大了!你怎么看?”

“我想我们也险些被认为是凶手,要被逮捕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只要他又来个灵光一闪,难保我们也会被捕呢。”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随后听见我们的房东赫德森太太在高声与人争吵。

我屈身站起,叫道:“天啊,福尔摩斯,那些家伙真来捉我们来啦!”

“还不至于吧。这是我们的非官方的部队--贝克街的杂牌军来了。”

说话间,楼梯上已有赤脚走路和高声说话的声音,之后走进来十几个穿破衣服的街头小流浪者。他们虽然吵吵嚷嚷地走进来,可是他们还是有纪律意识的。进门后他们立刻站成一排,正对着我们等待我们发言。其中有一个年纪较大、好像是队长的站在最前面,神气十足,他衣衫褴褛的模样配上这样的神态显得很滑稽可笑。

“先生,接到您的命令以后,我立刻就带他们来了。车费三先令六便士。”

福尔摩斯把钱给了他后说道:“给你钱。我曾经告诉过你,维金斯,今后有事,你自己来。他们听你的召唤,不要全都带了来,我的屋子容不下这么多人。不过,这一次全都来了也好,都可以直接听到我的命令。我现在要寻找一艘名叫‘曙光’的汽船,船主叫茂迪凯·斯密司。船身是黑色的,有两条红线,黑烟囱上有一道白线,这艘船在河的下游。我要一个孩子在密尔班克监狱对岸茂迪凯·斯密司的码头上守着。船一回来立即报告。你们必须分散在下游两岸,缜密地寻找,一有消息,立即来报。你们全都听明白了吗?”

维金斯说道:“是,司令,都听清楚了。”

“报酬还按以前的惯例。找到船的另外多奖励一个畿尼,这是预付给你们的一天的工钱,现在就出发吧!”他给了每人一个先令,孩子们欢天喜地地下了楼。不一会,我就看见他们消失在马路中间了。

福尔摩斯离开桌子站了起来,点上了他的烟斗,说道:“只要这艘船还浮在水面上,我们就能找到它。他们可以到处跑,可以看到五花八门的事情,可以偷听任何人的谈话。我估计他们在黄昏前就可以有发现汽船的消息回来,现在我们只有等待了。在找到‘曙光’号或茂迪凯·斯密司以前,我们无法进行下一步侦查。”

“透比吃我们的剩饭就行了。福尔摩斯,你要休息一会儿吗?”

“不,我不觉得疲惫。我的体质非常特别。工作的时候一点儿也不觉得累,如果闲着反而会让我委靡不振。我现在要抽烟了,需要细细地想一想我那女委托人委托我们办的这件奇特的事。这个问题,其实不难解决,因为装木腿的人并不多见。而另外那个人,更是绝无仅有的了。”

“你又提到那另外的一个人了。”

“至少我没有想对你保守秘密,可是你也许有你的高见。现在让我们考虑一下所有搜集到的情况:小脚印、没有穿过鞋子的赤脚、一端装着石头的木棒、灵敏的行动和有毒的木刺。你从这些能得到什么结论呢?”

我喊道:“一个生番!可能是和琼诺赞·斯茂同伙的一个印度人。”

他道:“这倒不太像。最初在我看到有奇怪的武器的时候,我也曾这么想过。可是由于那特殊的脚印,往另一个方向考虑了。印度半岛的居民有的是很矮小的,可是却没有能留这样的脚印的。印度土著的脚是狭长的,穿凉鞋的回教人因为鞋带缚在紧靠大拇指的趾缝里,拇指和其他脚趾是分开的。这些木刺只能通过吹管发射。这样的生番,我们应当去哪里找呢?”

我答道:“从南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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