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歌与钟明相视而立,两人剑锋相对,眼看着一场激战就要展开,可是这时刑天歌却又突然将剑入鞘,他考虑着什么,他连连自言道:“咦,这不行,这不行。”
“这三师弟在搞什么?”台下木戴书疑惑了。
“你到底打不打。”钟明愤怒道。
“打,当然打,只是、、、、、、”刑天歌肯定着却又犹豫。
“只是什么?”钟明追问道。
“只是有句话说得好,宰鸡焉用牛刀,这未免有点大材小用了,所以为了不伤到师兄你,师弟我决定用它来对付师兄你就行了。”刑天歌面带微笑道,一把折扇亦从袖中滑出。当时他那把折扇丢给了钟明与李行,正愁没一把小巧轻便携带的武器,却在那藏宝洞发现了这把折伞,他欣喜得不得了的把它随身携带来了。
“小师妹,接着。”他没有转身,便将宝剑准准丢给了赵小颖,让她暂为保管。
刑天歌的动作与言语中所带有的鄙视、挑衅显而易见,加之原本就带有的醋意使钟明登时怒目圆睁,他剑指刑天歌,怒激道:“你休得猖狂!”
折扇一开,扇得悠哉悠哉,刑天歌仰天大笑道:“哈哈哈,我猖狂那是我有这个资本,敢问你这个胆拥有吗?”他看过钟明与李行的实力,也和他们交战过,虽然打得很匆忙,但这已经让他确信自己的修为比钟明高了。
“这不像是三师弟平日的作风啊?”台下木戴书甚是疑惑。
“会不会是三师弟与他有过什么过节?”林胜海也很是猜疑。
“你们管这些干嘛,只要三师哥能把那家伙好好揍一顿就行了。”赵小颖道,她的心思只在支持刑天歌,只在厌恶钟明。
“赵掌门,你这徒弟是何意?”劳布公不高兴的看向赵毅问道。
赵毅正欲开口,可是却被许玲抢先了,她很无视感的瞟看着劳布公说道:“劳掌门,你也是活了几百年的人了,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激将法吗?你回去之后该好好教教你这弟子,学会什么是平常心了,不然修为可是难有进步。”
许玲看得出刑天歌对钟明应该是有某种恩怨存在,她便故意用这种说法来替刑天歌辩解。钟明对赵小颖露出的邪气太重了,这点是许玲不允许的,再者许玲也讨厌劳布公,所以让刑天歌来羞辱钟明,同时也能间接羞辱劳布公,这种好机会许玲何乐而不为呢。
“呵呵,劳某会的。”劳布公皮笑肉不笑,心里实是愤怒:“哼!”
“奇怪,这小天到底为何要这样?”许盈月也很是疑惑。
“天歌啊天歌,你可不能让为师失望!”赵毅则已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刑天歌身上。
“你别嚣张,我会把你连同这份自大都打回娘胎中去,让你学会如何重新做人。”钟明恶毒道。
刑天歌便又笑着说道:“呵呵,钟师兄,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王八蛋!看我不把你打到下跪求饶!”钟明怒发冲冠,再也抑制不住那股愤怒的冲动,提剑便对刑天歌冲来。剑有杀意,削、刺、斩、、、、、、招招都对着刑天歌的致命点攻击而去,可是刑天歌却攻防于游刃有余,扇或开或合,时点时打、、、、、、用于得心应手间,剑有寸长寸强,扇则短小精干,在此间,短小精干胜之寸长寸强。
钟明剑刺而来,刑天歌一侧闪,右手的折扇易主于左手,左手带折扇敲击钟明腹部,将钟明击得连连倒退,痛苦捧腹。
“好耶!好耶!”台下赵小颖激动连连,连蹦带跳展示着她的欢喜。台上刑天歌又自在扇着扇,看着红了脸的钟明微笑而问:“钟师兄,你感觉如何啊?你觉得师弟我有自大的本钱吗?”满满的尽是嘲讽。
“这三师弟到底在搞什么鬼,真的搞得像是遇到了仇人似的。”台下木戴书无奈摇了摇头疑问道。
“混蛋!吃我一记图火令!”钟明毛发尽竖,那红色令牌驱于身前,夹带怒气的那一掌猛拍而去,火势巨大,无情扑吞而来,几近侵占半个擂台,灼热气息冲击着赛场的每一处,令台下观众顿时将要汗流浃背。
一定势,刑天歌全身青芒旺盛,“哈!”将折伞一挥扫,狂暴的气浪迎击而去,那巨大的火焰顿时被从中间冲开,大团火苗四处乱砸,台下掌击接连出现。
“额啊!唔!”那气浪反扑钟明而去,钟明来不及防后摔而去,体内一阵翻江倒海,鲜血终流出。
“哎呀,钟师兄实在抱歉,刚才力道用得太过猛了。”刑天歌对钟明“歉意”道,可是却面带微笑。
一道人影一跃而上,站着钟明身侧,怒与冷从视线传向刑天歌。“钟明,你先下去,我来会会他。”他对钟明说道,他正是李行。
“这位师兄是?”刑天歌故作不认识,用合起来的折扇指着李行问道。
“崂山弟子李行。”李行虽抱拳,但语气且满是愤怒,没有任何的敬意。
爬起的钟明一手捂胸,一手直指刑天歌,言语愤怒且恶毒:“给我把他打到面目全非!”言毕,他便转身准备下台,将一切愤怒交给李行,却听见身后传来:“钟师兄且慢,莫急。”
钟明转身恶盯了刑天歌:“你想怎么着。”
“我不想怎么着,我就想说你们两个干脆一起上可好?”刑天歌边扇着扇便边微笑而问。
“这三师弟今天确实挺反常的?”林胜海道
“看来你不是一般的自大!”钟明冷厉道,刑天歌这是**裸的挑衅!
“赵掌门,你可真能教导徒弟!”劳布公看向赵毅似在感慨,但却显露着他的极其不满与愤怒。
“劳掌门,关于我这弟子一事我先在这给你赔不是了,但我们还且看看可否?”赵毅对他抱了个拳说道,刑天歌的举动很是让他惊讶与不解,可是他一向都是支持自己的徒弟进行大胆尝试,除非确实不可或有违江湖道义道德等。
“劳掌门,我们可都等着你做决定呢?”许玲道。可她这一问无疑是在对劳布公撤台阶,劳布公若同意了便好,但也要承担较大的风险,如果胜了,他可以反嘲他们,但如果输了他的面子将丢一大半;若不不同意,那他不就是在承认自己的两个徒弟打不过赵毅的一个徒弟?岂不是直接自甘丢面子。
劳布公深深吸吐了口气,连连上下摆脑袋说:“好,也罢。你们两个就好好跟你们邢师弟比比。”
得令的钟明更加冷盯向了刑天歌,他说:“我会让你后悔的!”
“呵呵,那我还真期待着。”刑天歌轻松而笑。对面钟明与李行各已举剑,而刑天歌却是将折扇收了起来。
“哼,你等下就会后悔!”李行对他讥笑道,他以为刑天歌是要赤手空拳来对战他们两人。邢天歌读懂他的意思,他举起右手食指摇了摇说道:“非也非也,我之所以把它收起来那是因为,我觉得你们两个合起来也姑且算是一头猪,杀猪用牛刀也并不是不可。”
“哈哈哈!”台下笑声四面皆起。
“邢师兄不仅人长得俊,还好有意思好酷哦!”那纪心兰花痴症又发了。
“少在跟他费话了,上!”钟明怒发冲冠道,提剑便冲向刑天歌。
“小师妹。”刑天歌没有回头的叫了一声,而赵小颖心领神会的将那把宝剑抛掷了上来。一接剑便拔剑,一把剑便劈剑,一劈剑便现锋锐剑气。
“呵呵,这样做就对了。”许玲很是满意的说道,她更加觉得可以撮合李筱筱与刑天歌了。
“邢大哥。”台下李筱筱却高兴不起来,她双手紧握,她满心担忧,担忧刑天歌会受伤。
“三师哥,打,赶快打!”赵小颖再次兴奋得不可开交。
林胜海双手背负,望向擂台上的眼神有丝担忧,他对木戴书问道:“戴书,你怎么看?”
“放心吧,三师弟修为本来就不低,再加上有那把宝剑在手,胜利是没问题的。”木戴书很有信心道。
台上邢天歌高高跃起,挥舞起手中宝剑,每一挥,便有一道青芒灿烂的大剑气甩出,底下钟明与李行冲忙挥剑,呈节节败退之象。青光、赤色、金芒,三色光在擂台上狂乱飞舞,危险却又光彩夺目,令台下观众双目应接不暇,心里惊叹连连。
“哈!”蓄力间,一斩剑,一道两倍大的剑气猛然斩现,青色中夹带金色,狂肆中又甚是肃杀。
钟明与李行见此威力剑气皆大惊,“哈!”钟明真气迅速汇聚在剑上,一挥剑一道红色大剑气迎击而上,相撞的两道剑气,相推向峙;钟明面色潮红,冷汗连连,颈部青筋暴涨,他已经最全力输出,可是他的剑气正在被快速推回。
“喝!”李行见状便将真气汇聚到右掌,对着钟明的后背推了过去,钟明的剑气瞬间涨势,慢慢的有把刑天歌的剑气推回去的姿势。
贵宾席上,贵宾们都惊讶连连:
“没想到此子年纪轻轻,竟能是如此修为!”那云翼看着刑天歌感叹道。
“唉!我何时才能有此般的弟子。”苗仙风甚是期望与无奈。
“这邢师侄确实是可造之才!”沈阔亦感慨着。
身为师父的赵毅,他清楚刑天歌的真正实力,他现在有的是紧张,他双掌攥紧着。
作为钟明与李行师父的劳布公,他压力格外巨大,这场比赛断断不能输,否则他颜面何存!那座椅扶手已出现了些裂痕。
“呵啊啊!!!”刑天歌全身青芒再盛,宝剑向下压去,突然,钟明与李行的合击便被推落而去。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