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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斥候所报的情报,赵云眼睛一眯眼中寒光一闪。道:“我没有找他们的事,他们竟然不知死活的过来送死。。竟然你要送给我吃那就不客气了。”
赵云的话刚落就看到前方的灰尘飞扬,一个黑点慢慢的向这里逼近。黑点后面灰尘足有一丈高,将后面的人马遮掩住。要是一般人或许看不清楚有多少人,可赵云的眼力早以超过一般人,能模糊的看出前方的人大约有千人,正如斥候所说的。当下便从侍卫手中接过白龙驹的马疆,将夹在腋下的银龙头盔带了上去,一脚踩在马鞍上一用力就跨上了足有两米高的白龙驹。身上的气势毫无保留的释放了出来,洪亮且带走磁性的声音使忐忑不安的士兵平静了下来。“匈奴人残忍,多次抢杀使得边内的百姓苦不堪言,我想你们当中也有深受匈奴残害的吧,然到你们不想报仇?不想用匈奴人的血来慰藉那些被残害的大汉子民?这次匈奴的目标是我们,不想死的就给我握紧手中的武器,骑上身边的战马与我一起杀光匈奴。杀!!!”
赵云的话正如晨钟一般敲打着士兵们,正如赵云说的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匈奴的目标就是他们,怎么会让他们逃走,只有站起来反抗才有活下去的可能。在面对死亡每个人都精神一振,求生的意识让这些没有打过战的骑兵们握紧了手中的兵器,眼神嗜血的看着正杀向这边的匈奴。
“陷阵营听令,命陷阵营的士兵不得参战。”骑兵们还是不行,不是因为他们不强,而是他们没有经过血的洗礼,只有经过血的洗礼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这也就是这三千骑兵和陷阵营的不同,陷阵营的士兵都是由黄巾兵组成,在他们还是黄巾时就已经经历过血的洗礼了。。
高顺听到赵云的命令大惊,不甘的跪在赵云面前道:“请主公让陷阵营参战”
“高顺你这是何意?”
“请主公让陷阵营的士兵参战,陷阵营已经训练到尾声,是时候上阵杀敌了。”陷阵营是高顺的心血,在训练陷阵营高顺可谓是竭尽全力,为的就是能目睹陷阵营在沙场上的强悍。可听到赵云不让陷阵营上场,不得不急。
赵云看了眼高顺后面的陷阵营,见他们也都跪在地上眼中渴望的看着自己,当下哈哈大笑,将高顺扶起道:“哈哈,我知高顺想目睹自己的心血在战场上的样子,可这次却不能让你们上,因为这三千骑兵是新征的没有任何经验,一支军队没有经过血的洗礼那算什么军队,更别说是精锐了,而这次就是要让他们经历下血腥。再说来日方长嘛,等这次过后你还怕没有机会”
高顺听后细细想了下,感觉也对便不在说话。
“虽然你们不能上战场,可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你们做,那就是保护好公达。”在赵云眼中荀攸的安危比能不能消灭这批匈奴更重要,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荀攸深深的看了眼一脸刚毅的赵云,心中懊恼不已身为人臣竟然不能为主公做点什么,于是荀攸在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呼延佐尔带的匈奴军很快就接近,脸上露出兴奋之色,眼睛盯着赵云这边,就仿佛狼盯上羊一样。可是呼延佐尔却不知道自己是狼而被自己盯上的则是一只真正的兽中之王。
看到越来越近的匈奴,赵云嘴角微微上翘,眼中的寒光闪烁。当下也不废话,提起银龙逆鳞枪冲了上去。看到自己的主帅带头冲锋,三千骑兵也都跟着冲了上去。
呼延佐尔看到眼前的汉军见到自己杀过来不但没有乱反而还向自己杀了过来。脸上顿时狰狞起来,握紧手上的弯刀左右各一把,驾的一声加快了马步。
骑兵的杀伤力就在于冲击,而赵云的枪骑兵更加具有冲击力,长长的枪对着前方,当匈奴还没有接近自己时,长枪就刺到了匈奴的面前。匈奴的士兵不得不放弃攻击,将面前的长枪劈开。
呼延佐尔看着汉军眼中露出不屑之色,当转过头看到一边骑着高大的白马,全身被铠甲包裹着的英俊将领时哈哈一笑:“小子如果你现在投降的话我可以饶你不死,从此就做我的奴隶。不然等下将你拿去味狼”
赵云脸上露出淡淡的冷笑,眼中不屑的瞥了一眼呼延佐尔。挥舞着手中的银龙逆鳞枪,向呼延佐尔杀了过去。呼延佐尔看到眼前这英俊的汉朝将领不但没有听自己的话反而还向自己杀了过来,顿时不由一怒。两把弯刀相互敲打下便迎了上去。
当两人的照面在一起时,顿时发出兵器碰撞所特有的声音。赵云将银龙逆鳞枪横握在手中,枪头时如银蛇闪电。。在草原少有对手的呼延佐尔认为自己就是天下第一,对眼前的敌将也就起了轻视之色,招数也就功多守少了。
赵云手中的银枪一会如蛇吐信,一会如龙声吟。看到敌将功多守少,身上的破晓暴露无疑,便向呼延佐尔的胸口刺了过去。不过呼延佐尔倒也也有两把刷子,看到刺向胸口的枪也不慌张,手中的弯刀一转便改变了功势,两把弯刀交叉挡在胸口。赵云的攻势刚好到达,枪尖顶在弯刀的交集出。看到自己的攻击被挡住赵云微微一笑,握着枪的手一发力。呼延佐尔差点拿不稳手中的兵器,当下把弯刀向下一压试图将赵云的枪紧紧的压制住。
赵云将银龙逆鳞枪一收,呼延佐尔扑了个空,也不泄气将弯刀一横,刀锋处对向赵云的腹部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