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解唯唯诺诺的站直了身,望着墨羽的面容中有些惧怕。然,想起了父亲的话语,心中也有了一丝底气,毕竟墨羽肯定不会杀他的,父亲都承诺给她钱了。
“司空墨,我听说有一种叫‘人彘’的酷刑,嗯,也就是说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然后用铜灌入耳朵,使其失聪,再用药灌进喉咙,破坏声带,接下来呢,用刀子割去舌头,使其不能言语。哦!对了,还要割去鼻子。这样呢,就是人彘啦!”墨羽微微地笑着,那美丽的眸子甚是光彩,然而那樱红小嘴中吐出的那惊人话语,却让她宛如地狱的修罗一般可怕。“怎么样?司空墨。”墨羽转过头,眼角弯着,含着笑,问道。
“既然是你说的,那就是好的。”司空墨说着,语气满是温柔。
墨羽见此,撇撇嘴,摇摇头,心道,比我还能装,这眼神,哎呀,肉麻死啦。
“不要!不要!”曲解望着眼前的女子,直觉的她是恶魔一般,说出的话竟那般惊人。曲解拼命的摇摇头,一边后退着,口中喃喃道:“你明明知道父亲的意思的,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如此?”曲解不懂,墨羽明明知道曲屈的意思的,为什么还对他行这样的酷刑?!
“我当然知道曲屈的意思,可是,我未曾答应他呀!”墨羽望着曲解,眼中满是嘲笑。自以为是的家伙!
听了墨羽的话,曲解眼中的光黯淡下来,他低下了头,满是绝望。
“既然如此,行刑吧!”墨羽微偏着头,望着曲解,嘴角弯了弯,满是笑意与不屑:“女人是睚眦必报的!”
“丫头,可真狠呐!”司空墨低头看着墨羽,眼中有着连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温柔。
“怎么?不行?!”墨羽挑着眉,望着司空墨,道:“我狠不狠关你什么事?!”
听了这句话,司空墨的眼中满是暗淡与受伤。嘴中不自觉的吐出了话,依旧优雅:“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他的语气中满是忧伤,声音极其小,宛如自语。
听了他的话,墨羽咬着下唇,脑中有些迷茫,是什么呢?朋友?!不,不是,陌生人,那不可能!墨羽有些嗤笑。那是什么?在自己心里,他是什么?那种感觉,对!就是自己在司空墨怀里的感觉,自己竟没丝毫抵触,甚至,甚至有几分喜悦!自己,自己到底怎么啦!墨羽紧抱着头,有些失措,那种感觉是什么,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是啊,从未体会过的!亲情,不是,友情,太疏离了,爱情?!不,不可能,自己从未体会到爱!墨羽又一次紧紧咬着下唇,似乎要咬出血来。
“不想想就别想了。”司空墨望着墨羽的样子,有些心疼,有些失落。到底,只是他自己喜欢罢了。司空墨摇了摇头,低垂着眉。那原本优雅高傲的身影显了一抹孤寂与忧伤。
“你怎么啦?”墨羽望着司空墨,看着他那孤寂的样子,不知为何,她的心微微有些抽痛。“真是的,我刚才心为何痛?算了算了,司空墨,我们看看曲解怎么样吧!”墨羽有些懊恼,不禁撇开那些疑惑专心看着曲解来。
他们之间说了那么多,其实也不过几分钟而已,此时酷刑才刚刚开始而已。
看着曲解被大汉强行押在地上,每人扯着他的四肢,把它扭断,然后再用锋利的刀子把他的墨绿色的眼睛生生挖去,独留那一双黑窟窿,一行行血也因此流了出来,显得十分狰狞。墨羽望此,眼睛中流露出一抹嗜血,心中有些畅快。
“啊!”曲解惨叫着,声音极其的大。
墨羽望着曲解,心中有些不耐,道:“声音真大,给我割了他的舌头!”她说的话极其残忍,然,从她的口中吐出,却觉得极其自然。
“不要!夫人,手下留情!”曲屈这时回来,看见曲解的样子,心中有些疑惑,有些焦急,有些愤怒,急忙向墨羽求救。
“怎么会?女人是睚眦必报的!”望着曲屈,墨羽的声音清冷残忍:“他把我贬低成什么啦?!连当他的小妾都不如?那不是变相说夫君地位不如他高吗?!”说完还转了转头,对着司空墨温柔的说:“你说,对不对?”她的眼神恶狠狠地,仿佛只要司空墨说一个不字,就将他剥皮一般。
司空墨望着墨羽,心情倒是平复了些,开口道:“娘子说什么都是对的。”那语气,典型的妇唱夫随啊!
曲屈用干枯的手指指着墨羽,眼神愤怒的显着几分暗红,他狠狠的瞪着墨羽,眼球好似爆出来一般,甚是吓人:“先生,您怎么能被您夫人压制呢?!这不是妻奴嘛!”曲屈眼睛转着,透着精明与算计。
想挑拨离间吗?墨羽撇起嘴角,满是冷冽,刚想要回话,司空墨却先她一步说了出来,“妻奴又如何?”
听了他的话,墨羽有些震撼,心中竟满是温暖,但随后懊恼的摇摇头,只是演戏罢了。只是她不知道,一想到演戏一词,想到他的一切话语都是装的,心中满是失落。墨羽想到这里,有些不解,自己究竟怎么啦?她甩甩头,心一下子收了起来,眼睛也恢复了清明,抬起头,望着那几个不敢行刑的大汉,冷冽道:“继续。”
不知怎么的,听了她的话,那几位大汉只觉得身体一阵寒意,手不自觉的拿起刀子,继续行刑起来。
望着继续行刑的汉子,看着曲解那血肉模糊的不像本来模样的身子,墨羽满意的点点头,再次转头望向了还因为司空墨的话语惊呆了的曲屈,道:“夫君,人家看他不顺眼!”那声音柔弱自怜,让人不自觉地陷入温柔乡里,来按照她的话来做。
司空墨望着墨羽,心中虽知道她是利用自己来杀了曲屈,但还是忍不住的笑了,他宁愿被她利用,司空墨举起手,运转着魂力,就要劈向曲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