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拿主意。”言罢,冷鸢在妍贵妃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清宛宫。
妍贵妃与冷鸢坐在圆桌的一旁,桌上摆满了许多的佳肴,让人看着都垂涎三尺。
没一会儿,妍贵妃又夹菜给冷鸢品尝,冷鸢很爽快地将菜肴含入口中。
样子十分的和谐恩爱。
隔了没多久,妍贵妃边夹菜,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王上——可找到王后娘娘了?”
冷鸢一顿,摇了摇头,有些不悦的样子,“爱妃,如今正属我二人时光,闲杂人等,也别提了!”
妍贵妃闻言,窃喜,注意着冷鸢脸上的神色,然后又将夹起的菜肴放到冷鸢的金碗中,“是,臣妾知错!”
就在她垂眸的那一刻,冷鸢的脸色变了变,闪过丝丝的担心,却又即逝消失。
天黑了下来,几人又重聚将军府大堂,一一回报寻找结果。
冬雪一脸沉重地说,“我找遍了整个都城,也未寻找到主子,看来真有点大海捞针了。”
冬雪知道,如她这般没有目的的寻找,只能是碰碰运气。
而风云则是带着兵队找遍了所有都城的外围,甚至连其他的镇都去了,仍旧无一所获。
此时四人中的朱雀也开口道:“我们分别去了云府,邵府,可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不过,倒是见到几个身着简陋,身子魁梧的大汉在邵府出现,其余的则什么也没发现。”
风云听后,觉得有些奇怪,可哪里奇怪了,他又真的说不上来。
“不过——”野豹皱着眉,看着几人说,“我觉得很奇怪,邵府好歹也是皇亲国戚,又岂会与一些市井小民有关系,除非——邵府利用他们几人办事!”
野豹一言点醒众多人,风云立马吩咐说,“你们负责去查查那几个大汉的身份,记住,把他们都带回府上来,我要亲自审问。”
几人都点着头,对此事上,都很有信心的样子。
催情阁,还真不是像鸨母吹的那般,到了晚上,整个大厅都挤满了人,嬉笑声连连。
鸨母为白汐选了个好的日子接客,正是明日的月圆之夜。
鸨母说,那样吉利,也包管财源猛进。
“美人,你说,需要那么快就接客吗?你很缺银两吗?”
看似白汐很悠闲地问着鸨母,可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谁愿意跑去当妓女啊?
如今她不禁埋怨,都整整一日了,在整个催情阁内,竟没看到任何一个熟悉的影子。
鸨母一副很夸张的样子叫道:“那是——要知道啊,这可是难得的好日子啊,何况,明日邵家公子还可以在此订了位置,只要就是来一睹你的芳容啊!”
听后,白汐白了鸨母一样,“美人,你说我该如何说你好?一个人悄悄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也不事先通知我一声,好!既然这样,你现在又何必告诉我?”
白汐做出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看得鸨母揪心了,“唉哟,我的姑奶奶啊,别生气了——最多——最多给你赔个不是啊……”
白汐挑眉,“怎么赔?”她上下横扫了眼鸨母,撇撇嘴,道:“看你浑身上下值钱的东西儿挺多,这催情阁你也一定赚了不少钱,想赔不是,是吗?行——给我一千两,咱就扯平,否则——”
白汐最后露出阴森一笑,一副奸佞的样子,鸨母看了,心里猛地一惊,“什么?一千两?哎呦,姑奶奶啊,你胃口可真不小啊——”
鸨母一副要哭的模样,一千两,那可是她辛苦赚来的啊,这丫头怎么这么轻松就问自己要一千两呢。
真是站着说话的人不腰疼。
“那是当然,不然怎么跟美人你混?”白汐得意地笑着,等待着鸨母心痛割爱的表情。
“我——我没有那么多,这样吧,一人让一步,五百,五百两!”鸨母边说边比划着手指,五百两,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白汐耸耸肩,说:“两千两!”
“什么?两——两千?”鸨母被吓了一跳,比起手指,有点口吃了,“你——你这不是要——要了我这条老命吗?”
“三千!”白汐继续加银码,她就不信,鸨母不给足她一千两。
鸨母又是一惊,那颗心脏都快出来了,额头上开始冒着汗,心里直叫苦,看来是遇上对手了!
见鸨母不说话,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白汐摊摊手,无所谓道:“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想接那个什么邵公子的生意了,美人,你自个儿接去吧!”
说完,她就走向床榻去——鸨母一听白汐说不接生意了,一双眼猛的瞪大,嘴巴长得也能塞下一个鸡蛋了,于是——她屁颠屁颠走近床榻,笑嘻嘻地对着白汐说,“一千,一千两,可不能加了啊!”
白汐偷偷地抿嘴一笑,摊开手,说:“拿来!”
“现在就要?”鸨母叫了一声,见白汐点着头,此刻,竟有点后悔了。
若不是想着邵公子那财神爷的到来,起码会给自己个两千两,她才不愿意给那一千两给白汐呢。
无奈,鸨母带着白汐到她的寝室,拿了十张银票给白汐,一副痛失心爱人的表情,两条横眉差点没往下倒,泪水都盈满在眼眶了。
白汐很直接地接过银票,道了声谢,十分得意地走出了鸨母的寝室。
身后,只听得一阵哀嚎声:“我的一千两啊——”
在霸国的朝堂之上,令狐尧一脸煞气,他冷眼睥睨着朝中之大臣,声音若鬼魅一般响起,“朕的皇妹,钰馨公主惨死北国,你们说,这笔账,该如何去算?”
令狐尧的脸色阴沉阴沉的,吓得大臣们一个个都不敢说话。
终于,左宰相从队中走了出来,作辑道:“皇上,臣以为,此北国不将我国放在眼里,还害死了长公主,此罪责,理当要追讨,只是——如今北国的兵力充实,财富雄厚,看来不容易对付啊!”
左宰相说的是事实,北国现今是今非昔比,不管是财力还是兵力都突飞猛进,完全不需要顾忌霸国,这如今在霸国眼中,也成为了一个极大的问题。
令狐尧紧蹙着眉不说话,那双若鹰眸般犀利的眸子盯着堂上的人,那目光,直叫他们冒着冷汗。
这时——岳孤也从队中走了出来,同样作辑道:“皇上,依臣看来,左宰相说的并不尽然,虽然北国兵力增加,但若是打起仗了,那可是看真本事,我们的魏将军,久经沙场,难道还怕了北国那群倭寇不成?左宰相,我看你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话,明白着是跟左宰相抬杠,左宰相一听岳孤那针锋相对的话,气不打一处出,连忙又禀道:“皇上,臣只为大局着想!”说完他又指向岳孤,“岳孤,你可别在这儿煽风点火!是不是有个什么万一,你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