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沧鹤不怒反笑说道:“还说不是关心我!”
流云气愤的说道:“你身为三军统帅不要恣意妄为。”
赢沧鹤紧紧将流云抱在怀里说道:“那你呢?赢玄禛恨你,鈡儒宸寓意你死,你去更加危险。你一定要去我就陪你。”
流云在赢沧鹤怀里挣扎着骂道:“赢沧鹤你个混蛋!你料定我不会让你去的,所以你故意的!”
赢沧鹤抱着流云的手变的更加紧,深深的想将流云揣进身体里。“是我就是故意的。我不要!不要看着你去送死!我心痛啊!你明不明白!”
流云愣住,这是什么意思?赢沧鹤你说明白一点啊!可是眼泪已经流出。不想在挣扎,也不想听到他那些让她疑惑的话:“好!赢沧鹤!既然这样,你就跟着好了!陵铜我傅流云去定了。”流云在知道赢沧鹤的重要性,她在赌赢沧鹤是不会冒天下之大不为,为了她抛下天下的。
可是她错了赢沧鹤愿意,曾经他认为天下在他心里才是第一,可是遇见她之后才发现,天下从来都是排在第二,那个空白了很久的第一原来竟是她。“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出发!”说着就不容更改的牵起流云的手大步向前走。
她不敢相信赢沧鹤既然为了她甘愿冒天下之大不为,抛下这万里江山。她怔怔的看着彼此相牵的手,十指交扣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好像原本就是应该在一起的一般。自己真的不能不去陵铜吗!不是,只是恼怒被赢沧鹤猜到自己要去石口,才嘴硬说要去的是陵铜。今夜发生了太多事,让流云应接不暇,思绪纷乱才会口不择言。现在想来又怎么可能真的让赢沧鹤同他去陵铜呢?“赢沧鹤!”
听见流云唤他本能的停下看向流云问道:“怎么了?”
流云无奈不得不承认她被赢沧鹤打敗了。“我不去陵铜了,你也别去了!”
赢沧鹤唇角扬起似笑非笑的看着流云说道:“怎么了?刚才是谁斩钉截铁的说一定要去陵铜的啊!”
流云气势矮了一截淡淡的说:“我真的不去陵铜了,你也别去了,你刚喜获麟儿,应该好好的陪陪他们。”
赢沧鹤见流云语气软了于是也不由的温柔的许多说道:“那你还走吗?”
流云抬眼望向赢沧鹤表示让步的说道:“我去石口。你放心好了,我说道做到。好好做好你的三军统帅。”
赢沧鹤狐疑的看向流云说道:“你真的不去陵铜了吗?”心里叫嚣着却是你真的不能留下吗?可是他没有说。他不想对流云承诺的太多,应为他认为做的往往比说的好。
流云浅笑的说道:“真的!真的不去,耀南离石口又不是很远,到时你问穆楚不就好了。”
赢沧鹤想想也是,“那你要事事小心,不要操之过急。”
流云看着赢沧鹤这要繁琐的叮嘱,心里竟喜欢这样的对话,嘴角也挂起的笑意,褐眸微窄猝不及防的擒住那张浅笑的唇,辗转间流露出浓浓的依恋。
流云一行人终于在第二天晌午赶到了石口,整个石口县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硝烟味,看向残留的飞石火絮,不难看出,昨夜这里是经历一场怎样的大战。刚走到军营,春来、无情和无名就迎面走上来“属下见过主上!”
流云淡淡的看向死气沉沉的军营,想昨夜的苦战是要有多么的激烈啊。“起来吧,这是怎么回事!”
春来看向流云只能实话实说:“昨夜赢玄禛那厮偷袭我军,也不知道是从哪得来那么厉害的武器,只见那一个个巨大的火石就那样飞入城中,我军不敌,幸得穆将军带着我军将士拼死保卫城门,才没让赢玄禛那厮得手。不过穆将军也因此受了伤。”
无名恭敬的回禀道:“前些日子我姐妹二人发现赢玄禛那边似有驿动,于是就前去打探发现此次不仅只有姜峰前来陵铜,他还带了一名男子,此人一直带着面具不知其貌,但见姜峰对其的态度到时颇为恭敬。昨晚夜袭也是由这名神秘男子带领。”
无情继续说道:“属下派人去查探此人,但所有去的人都没有回来,想必已经被灭口,此人太过神秘,我们对他一无所知,昨夜他带着两架古怪的装置,不到一百人就将我军打的如此惨败。实在让人胆寒啊!”
流云淡淡的点了点头,闻着空气中弄的火油味,不自觉的皱起眉头世上竟有他们查不到的人,的确匪夷所思“穆楚现在伤势如何?”
春来颇为担忧,面色也不是很好“楚军师正在救治,现在还不知道情况。”
流云在春来的带领下来到主帐刚想进去,确被两名将士拦住“军师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流云冷冷的看着两名将士,气势冷的像是那千年冰川,将他们狠狠的凿穿,“逆风解决他们。”
两名将士还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就已经被一只神来之笔点住动弹不得。流云不想逆风速度竟然如此之快颇为赞赏的看了眼逆风,阿渡的眼光一样很好。
走进帐内只见穆楚身着中衣坐在矮几前,楚凌霄到时衣着整齐,两人齐齐的看向闯进来的人,楚凌霄率先开口“流云你怎么来了。”
流云一眼望见穆楚在看见春来进来时眼神里的闪闪躲躲,而春来却只是一瞬间的喜悦,而后就变沉默了。流云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是怎么了,现在也不是关心这件事的时候。“看来穆将军伤的也不重吗!”
穆楚被火石砸了个正着,烧灼的胸口下还断了两根肋骨,现在连呼吸都痛,还说他傷的不重!不过这样的话他不会当着春来的面说。“这点伤对本将军来说的确不算什么。”
楚凌霄听着穆楚逞强的语气也不点破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流云走上前淡漠的说道:“对于昨晚的事,你们有何看法。”
穆楚和楚凌霄相视点了点头,“此次我军惨败,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个!”说着楚凌霄就将锦帕里包裹的东西递给流云。
流云接过,看着一团发白的硬物,浓烈的火油味闻的直反胃,在还距离石口十里的地方就已经可以闻到这股味道了,难受的邹了邹敏感的鼻子。“你的意思是火油。”
楚凌霄点了点头拿开锦帕,将那团白色的硬物包裹起来。“是的!此物名为火流星,是将火油伴着泥土混合成,点着后就会因为灼烧而变的坚硬无比。我也是曾经在古籍中无意见过有关火流星的记载,话说此物早已失传,最后一次出现是在一百多年前商丘国的那次大战中。”
商丘?那个神秘的国度?一百多年前的一次大战后就闭关锁国,在也不与外界接触。难道姜峰带来的那个神秘男子和商丘国有关?太多太多的谜团让流云莫名的烦躁。
穆楚也颇为恼怒“火流星如此厉害,昨夜可能只是赢玄禛的试探。相信不用多久大批的火流星就会兵临城下,到时我们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流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看向无名问道:“无名!这两日陵铜百姓如何?”
无名不知道流云为何忽然如此问道,但还是恭敬的回禀:“属下依照主上的吩咐早已关闭所有赢玄禛管辖地方的商铺。没有粮草可以买卖,赢玄禛只得从百姓身上征收,逃脱或是不上缴的一律杀无赦,现在百姓们人人自危,确在赢玄禛的强制下不得不缴,因此饿死街头的百姓数不胜数,更有甚者已经到了异子相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