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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个人会真的存在孤独

常常在图书馆里看一些书,尤其是那些小说类的书。可我向来不太喜欢历史人物传记的,偶尔翻一下,总觉得其中真实感浓厚。《曾国藩传》,也就是在她不怎么理我的那几日里,乏味存在着只是随便想翻一番,闲着也是闲着。当我慢慢静心读下来,总觉得书里的一些事情跟现实的一些很存在。主人公曾国藩满怀志向,青年得志便平步青云,无论是借他人东风还是自己努力,生活的挺好了。当朝野之上风吹草动,却也能进他之耳,一些变故便一步一步的打消他原有的念头,一些原来的美好的念头。当他站在历史的风口浪尖,无论是历史的骂名还是众人的不解,他已经变得那样了,已经为身边的环境改变了,反倒觉得悲惨。我不知道我会不会也这样重复古人,但我心里却一直很害怕,害怕自己,也会担心她。我害怕,害怕她会为真实的境遇,害怕她会被下一场的爱情欺骗改变,然后慢慢失去了那份纯真,变得很庸俗。我甚至是在嘲笑自己,可能我已经是庸俗的人了,何况我习惯了骗人,习惯了不真实。

“好点了吗?不会还伤心吧?”这个伤疤是我揭开的,让他再一次沉浸的痛苦的回忆中,应该再由我将它复原,只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我就是忘不了他,他一直在我的心里。”

“我知道,能在你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就好了。爱上了你,不会欺骗,真真切切。”

“我知道,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喜欢我关心我。可是很难说清楚,从他走了以后我就不再喜欢别人了。”于是我更加相信她是一个好女孩,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她很深情不会轻易忘记曾经的爱,即使很受伤害。我不想去伤害她,不想去欺骗她。“你老是喊我老婆,不忍心否认,可是我们真的不会在一起,有很多原因在里面。我害怕爱上你,害怕会给你带来伤害。”

“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说到伤害,我不明白,只是知道她不愿意说,一定会有原因在里面。我补充道“我不相信,我只是觉得我爱上你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至少应该有一个人去爱你,我愿意当那一个人,现在的那一个人。”

“哦。”不知道她是已经懂得了还是非懂,只知道她这样回答了。“我是一个不幸运的人,会给你带来霉运的。”

“难道我应该害怕吗?应该跟你一起面对,再者说了你哪有霉运啊。”说出去了这句话,我感觉到违心了,深知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能不能办到。“即使做不到,我也要尽心,尽我最大的能力。”

“谢谢你安慰我。”

“这样会显得我们生分的,你再这样说我心里不好受。”我甚至有点害怕她说的话,害怕她会有意识的把我疏远,又会剩下我一个人。“好啦,先不聊了,我得吃饭了,吃完饭去看书,晚上聊。”

“恩,吃饭去吧。”

自己会感觉到,一些莫名的感情会来自无意间,无意间会感觉她是个漂亮姑娘,便不自觉中想吸引她的注意力。只是觉得这种心理应该会普遍存在男孩子与女孩子中吧,可能好感就是这样产生的,可是突然中也会因为几句话陷于难堪的境地,不自觉中会把自己套牢,产生愤恨产生烦恼。

不知道已经聊了多久,觉得聊天聊久了可以更加大胆的说话,更加大方的谈论自己,会慢慢觉得忘记了别人的感受。

“你跟我说他在哪,他已经不在了,你应该明白。”我甚至是斥责她,期望于她彻底忘掉他,其实我也知道这不可能。

“天上呢。”

“打你哦,打你啊。”无奈就是这样产生了,有种希望得到却永远不会拥有的苦难,会让人心底涌出不服气。“他已经走了,你还活着。你知道吗?他让你活着,他不让你死,你知道吗?”有种无奈与失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想尽最大的努力说服她,“你为什么这样啊?”

“我什么样啊?”

“你不懂他。”

“哦,没关系,跟他在一起就好了。”

“我问你,他为什么会救你,为什么让你活下来?”

“他爱我会保护我”

“恩,他爱你,所以他让你活下来,让你一辈子快快乐乐。可你整天老想着死,也不爱笑了,你对不起他。”想要安慰她,却发现总是在找理由安慰自己。甚至是要常常告诉自己,即使自己不会跟她在一起,也要让她彻底明白,要变得快乐变得开朗。

“你现在不再快乐了,就是那么一点点的伤心就想着要死,你害怕了。你老是生活在他的阴影下,如果他知道了,他一定很伤心,会伤心死。”也许这更多的是自己在猜测她吧。毕竟过去了很久,可能已经两三年了吧,我不知道她是怎样度过的。我只是想象她是在经历着心灵的痛苦,现在这样将来可能还是这样,极力避免着其他的事情发生。可能我是更多的拿一个脆弱一个心碎的女孩子去度量她,也许只有这样我更能得到一种心灵的安慰,安慰自己:我应该对她好,应该让她快乐。“你知道吗?你的身边的人,你的爸妈哥哥都很关心你,可是你却又是忽略了他们的心情。你真的很坏,你很自私······”

“他就是在天上等着我,他爱我,他不会丢下我,他不会。”好像伟儿在为他辩解,她不愿意相信已经发生的事情不愿意接受,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我想这种影响是一辈子的,爱的很深影响的才会深远,毕竟生命捍卫了爱情更证明了爱的真实性。我只是试着想象事发当天女孩没有流一滴眼泪,她是何等的伤心,心都碎了,不再相信其他的爱情了,于是有彻底的理由把自己封锁起来,不再接触其他的男孩子。慢慢地她变得刚正不阿了,也许她很坚强。更多的是她不愿意相信事情的确发生了,只留她一个人在这个世上。“你是不会懂的,不会懂他的。”

“也许吧。”突然我一下愣住了,她已经很多次给我震撼,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真实。我不知道是应该让她彻底打开心结,还是应该让她一直相信她遇到的爱情才是真的爱情。现实中有很多不是真的东西,真希望她保持着她自己,永远生活在她接触到的爱情世界里。可是又是那么的害怕,害怕她总会明白。等她彻底打开心结,彻底接触到这个世界的虚无与无奈,甚至常常充斥着谎言。害怕她会失去很多,失去纯真。我渐渐的不知道该不该说服她,我只知道我在一次又一次的拷问心灵,拷问我自己的道德观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反正你是不会信的,可是你早晚会明白的。你还小哦,嘿嘿。”

“不是”

“呵呵,好好。”我总是认为自己的观点很成人化,代表了成年人的认识观念。可又往往会怀疑自己是否是对的,怀疑自己说的话是否会底气足。在她面前,我发现有时候我很自私,因为我喜欢她,我想不断给她灌输我的观点,改变她的想法,最终接纳我。可发现自己的很多想法往往是沾染了这个世界,世界如果被玷污了还应不应该相信它?总以为自己很明白,想让她知道:世界很肮脏,你只是很侥幸接触到了真爱。在她的面前,显得自己很是卑鄙无耻。

“嘿,你既然这么懂。那爱是什么吗?”

“额,”我愣住了,不是怀疑伟儿问的问题这么单纯,而是感觉好深奥,好难回答,“爱应该是感觉,是幸福,是看到你快快乐乐。爱是总是挂念着一个人,总是为了她好,尽最大的能力保护她。不想失去,不舍得。”我自认为这是我能回答出的最好的答案。

“爱就是爱啊,难道是别的啊?以前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说只爱我,只是爱。”当伟儿回答出这个问题,我不得感慨。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答案,感觉很好。发觉你比我感悟的多,懂的深刻。”的确,爱就是爱,我们把它想得太复杂了,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往里面掺杂了很多东西,失去了爱的本意。爱就是纯粹的,其他的什么都不是。深深的感觉到那个男孩子给她带来的影响可能是一辈子,可能成了她最爱的人,以至于她不再接受其他的男孩子。我们太过于想当然了。总认为我们应该得到很多才能证明自己的能力。就像是要拿自己的收入证明自己的工作能力,拿有车有房证明我有能力给予我爱的她或他幸福,拿自己的衣食住行去衡量自己的生活标准,拿自己在朋友圈的地位去衡量自己的受欢迎程度······我们喜欢拿来比较。于是我们慢慢往一些纯粹的概念中,掺杂不应该有的东西。把爱情赋予得很丰满,把家庭赋予的很丰满,把工作赋予的很丰满等等,我们想当然地认为这一切才是真实的。没房没车怎么能结婚?又怎么去谈论爱情?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好了才是婚姻。有时候一间小破房,也能容纳爱情容纳幸福。可我们都明白爱情不等于这些冗杂的东西,很无奈,却不得不被迫参与到那种追求的大军中。那种纯粹的东西没有了,我们在欺骗自己。

“那这是在夸我吗?”我甚至是不明白她说这句话的意思,感觉很淡然,不知道她是在认可还是表露着生气。

“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我也应该对你好。”我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了,想跟着感觉走。

“你真好,谢谢你。”然后又发来一张开心的图片,说一些动听的话会让人感觉到开心,当发现自己让别人开心了,自己的那种荣耀感让自己很是欣慰。

“呵呵,哪有啊。”

“好了,我不聊了。”

“恩,再见,要开心。”

“知道了,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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