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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牛的儿子蹒跚学步,走的不稳,头上摔了几个包包,把大牛心疼的直叫乖乖。小娘子拿了一把菜刀,背在身后,不让孩子看到,孩子走向大牛时,趁孩子不注意,用菜刀从后面,在孩子两腿间,比划成割东西的摸样,空划了一下。小丫头奇怪的问:“这是做什么?”

小娘子答道:“转生孩子的魂魄,绑着两腿的麻绳没断,影响孩子走路,我把它割断”。

赵石匠的小儿子赵四匆匆跑来,向林峰讨要一点杆草,谷子收割后的秸杆,平时用来喂牲口,林峰备了许多,林峰问:“这时候要一点杆草做什么?”。

赵四说:“今天中午,我大哥去割草喂马,看到当年埋葬三个鞑子的地方,青草茂盛,就去割了几把,谁知竟然中邪,现在家里动弹不得,前来讨要杆草,回去驱邪。”

林峰给了两小捆杆草,一同前去,看个稀奇,到了赵石匠家,只见赵家大儿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浑身出满大汗,大热天还盖着棉被,打着冷颤,说不出话,已经起不了床。

赵石匠见到杆草拿了回来,急忙把杆草放在屋子中央,点成一堆小火,和赵四两人,把赵大从床上搀扶起来,架着赵大在火堆跨了三下,由内向外,不可往复,过了一会,林峰见赵大脸上有了血色,汗也落了,从床上起来。和林峰打了招呼,虽然还有点虚弱,但明显好转了。

满宝和兀秃二人,怂恿林峰出去发财,林峰问:“你们钱花完了吗?”二人以为林峰借钱:“没有啊,还多着呢,你要多少?”

“等钱花完我们再考虑出去,”二人返回,兀秃私下说:“林峰是狗黑子【狗熊】,吃饱不打仗【运动】。二人去和赵商人闲聊,希望赵商人劝说,赵商人说:“牧民卖给我的马,比你们卖给我的便宜多了,而且现在还很多,不去也行。”。

朝廷赏赐下达;李千户领军有方,升为卫指挥副使,林峰、林百户;奋勇杀敌,为国立功,是鞑虏屈我大明天威,归顺我大明成为子民,赏白银千两,升为千户,接掌千户所,满宝、兀秃部归其管辖。

宣布完赏赐任命文书,跟随颁布赏赐官吏,同来的监军刘喜,从袖口中拿出一个手札,交给林峰;“林百、、、不,林千户,我把你用鞑子对付鞑子,减轻朝廷开支的方法奏报圣上,圣上让众将和文臣讨论,这个策略是否可行,众臣为此吵成一锅粥,分成两派,赞成的认为可以节省朝廷开支,减轻百姓负担,能使边境安定,反对的害怕;有的部落狼子野心,借大明威势,趁机坐大,将来危害大明。两派吵得不可开胶,在朝堂上有几个老将,吹胡子瞪眼,挥动老拳,几乎动起手来,圣上便把此事,交给镇守北疆的燕王殿下全权处理”。

“燕王殿下,考虑国库空虚,边关耗费巨大,给了你一份手札,让你全权负责,在千户卫所防区范围内,试推行此法,看看成效,并特批;来阳武堡的物资商人,关卡一律优先放行”林峰心想;‘这是搞个试验特区,不愧是皇帝的儿子,站的高,看得就是远。’刘喜把站在身边,一个和林峰年纪相仿的年轻太监,介绍给林峰:“燕王殿下深感国库拮据,听说能节省开支,开疆扩土,是鞑虏臣服,特派马公公前来你这里坐镇观察,助你一臂之力”

林峰与马公公见礼,马公公急忙还礼;“林千户,不比多礼,你常年驻守苦寒之地,为皇上效力,为朝廷着想,咱家奉燕王殿下之命,一定向你好好请教,使我大明强盛之策。”

林峰升为千户,久住阳武堡,与大牛等人,已经对阳武堡产生依恋之情,都不想离开,林峰便住在阳武堡,隔上几天,去千户所处理一次杂务,,马公公也想和林峰一起住在阳武堡,也不挑剔给安排的住处,说道:“咱家一切听林千户安排,我也是吃过苦之人,深知百姓疾苦,这里已经不错了。”

两人谈起出身,马公公也不隐晦;“咱家小时候原本在家,也是种地,深知种地艰苦,被净了身,送到京师,被我王看中,进入府中,受到我王赏识,自己一定要尽力报效殿下,使大明富足强大,使百姓安康。

林峰心中是万分佩服,你一个被迫身残之人,心无怨言,也有此报国志向。口中说道;“祝马公公达成所愿,我一定竭尽所能,跟随燕王殿下,为朝廷效力”。

两人年纪相仿,有共同语言,是越谈越随意,越扯越远,吃饭时,还在一起谈个不休,林峰想起后世自己喜欢吃的海鲜,随口说:“大明强盛,天下太平,如有机会,我一定造个大的游船到海上,钓捕新鲜海味,享受一凡,”。

马公公立刻来了兴致,询问大海远方模样,海鲜味道如何。林峰趁着酒劲,把后世所知,说得是天花乱坠;大海很大,鱼群多的不得了,味道怎么鲜美,有的鱼比房屋还要大,海岛很多,风景很是美丽,如能都被大明收为疆域,上面的物产,让子孙后代都用之不尽。大海远方,有很黑很黑的人,只是红头发人很讨厌,特贪心,特爱霸占地方,要小心。

马公公越听越好奇,越听越向往,也没有想起来问;你是怎么知道的?第二天见了林峰,还继续追问大海情况,林峰酒劲一醒,连忙抵赖;我说了吗?那是自己喝醉说胡话。

马公公也不深究,满脸向往道:“有机会,我一定到大海看看,找找黑人。”

关卡的放行,来阳武堡的商贩越来越多,物资越来越丰富,牧民交换购买更加容易,人员汇集的更多,道路也愈发安全起来。

林峰走在到处是叫卖声,讨价声的人流中,仿佛回到了家乡的庙会上,正在闲逛,一阵嘈杂声传来,一个小石块,带着风声向自己飞来,林峰伸手把石块接住,竟敢有人在这里袭击千户,一起闲逛的大牛等人,冲了过去,把正厮打在一起的袭击者按住,几个袭击者听到,石块差点伤到,这里的最高长官,千户大人,一个个吓得急忙磕头请求饶恕,林峰也不追究,问起为何厮打,原来几个商贩为争夺有利摊位,产生纠纷,扭打在一起。

几个商贩齐请林峰裁断,林峰一听,头都大了,急忙让人找来吴禄处理,吴禄抱怨道;“市场太大,人员太多,堡内堡外,自己一人管不过来,商人也是诉苦,市场混乱,堵塞道路,进出不方便,没人维持秩序,都愿意出点钱,让阳武堡派人维持秩序,”

林峰便让吴禄,从受伤致残的军卒中,找几个人维持市场秩序,向商人收一点钱,贴补给管理的士卒,一个月后吴禄来向林峰报账,收的钱多,不敢发完,交回库房,林峰看了剩下钱的数目,也是一跳:“这么多,你向商贩收很高的费?”吴禄急忙说:“不高,商人们都说比关内税赋低多了,五分之一都不到,”

“好,就这样,不要多收,商人也不容易”。

一日来到千户所,林峰见到一个妇人,两眼通红,正向一个吏使哀求什么,林峰询问,吏使告诉林峰;这是向阳堡原秦百户的遗孀,家里孩子众多,花光了抚恤,生活困难,来千户所看看,能否讨要一些,可是千户所库房,朝廷所拨银钱,记有账册,无此项支出,自己无法答应。

林峰略一沉吟,掏出几两银子,交给妇人:“你把这些银钱,先拿回去以解急需。我再想想办法。”妇人磕头谢恩离去。

林峰让吏使,把千户卫所,所有伤残困难士卒统计了一份名单,拿了回去,让吴禄看能力,给每人每月发一点钱,用以缓解困难,一笔钱发了下去,林峰迎来一批前来磕头谢恩的人群,忙了好一阵,才把感激人群送走。

马公公连夸林峰会优抚关爱士卒,夸得林峰都有些受不了,看到林峰在练习道长传受的功法,便向林峰讨教,林峰也不藏私,便全部传授给了他。

马公公练了一段时间,兴冲冲地跑来,大呼:“太妙了,太妙了”。林峰以为他是;“你饭桶功法练成,吃下一只牛了,能吃很多饭了”。马公公急忙摇头:“不是,不是。你来看”,说罢,抽出随身携带的配剑,舞了起来,只见一团白光,万点剑尖,不见人影。舞了一会停了下来,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嗖”的一声,状若鬼儡,从原木围墙上,一个二指宽的缝隙中,穿出穿进,随手一扬,一道银色毫光,射入旁边一根拴马用的石柱,石柱后荡起一丝尘烟。

马公公捡回银色豪光,让林峰观看,原来是一根,做衣服用的钢针,“你这功法太神奇了,太厉害了,如过长久练习,身体快如闪电,手力惊人,穿墙遁壁,无人能敌,不过你除外,你拿矛捅过来,十几个我也挡不住。”

马公公兴奋异常:“我要多传给几位侍卫,让他们呆在燕王殿下身边,保护燕王殿下安全,你同意吗?”,林峰说:“可以,你想教给谁,就教给谁。”

马公公想了一下:“你这功法太厉害,如果有人练成,万一起了野心,有了想法,对燕王殿下不利,你我如果不在我王身边,无人能敌,我想办法改一改功法。”林峰说:“我常年练习,也没啥想法啊”,

马公公斜了林峰一眼:“燕王殿下,最会看人,听说是你,笑着说。你只要有俩钱花,能吃饱饭,就心满意足,没啥雄心,没啥壮志,根本没长野心,你哪里能有啥想法,才让你全权掌管千户所,不受都司管辖,只接听燕王殿下调用。”

“谁说我没雄心壮志,我天天做梦,都挣到很多钱,数得手都麻了。”林峰反驳。

“好、好。你有雄心壮志。”

“燕王殿下,在那里看到我了?”,林峰纳闷。“燕王殿下说,和你在一起很长时间,你不知道?”马公公问道,林峰挠着头,怎么也想不起,在那里碰到过燕王。

隔了几日,马公公对林峰说:“我把你功法中,几处改了一点,其中那段;阴气下沉,阳气上行,两气相交,性情中和。改为阴气上升,阳气下行,两气分离,性情柔和,不太影响功法威力,只是、、”。

林峰说:“道长教我,此功法,遇刚则刚,遇柔则柔,男女适宜,强身健体,你改后怎样?”

“改后只能适合我这样,净了身的人练习,我感觉,越练习,性格越接近女人化,练得越深,性格就会彻底变成女人,迷恋男人,失去任何雄心壮志。为我王所用。”马公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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