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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张力阳的过去

邹国林:宝贝女儿,想爸爸了没有。

邹小慧:不想,国庆节你都没带我去玩。

邹国林:爸爸不是忙吗?不是有妈妈陪你吗?

邹小慧:我可不管你忙不忙,总之你没带我去玩。别跟我提妈妈了。

邹国林:你妈妈又怎么样了,根爸爸说说我好好臭骂你妈妈一顿。

邹小慧:我都好长时间没看到她了。她把我送到外婆家。都不管我。

邹国林:你妈妈最近在忙什么,你知道吗?

邹小慧:我也不知道,我在家的时候,她吃了饭就走。我可是没人要的孩子咯。

邹国林:你可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妈妈也很爱你得。

邹小慧:你在骗小孩啊!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你们离婚了,觉得我是多余的,都想给我找后妈后爸。

邹国林:你怎么会这样想呢?爸爸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你是多余的。

邹小慧:你们生下我都不管我,那生下我干什么。我不管,你们谁给我找后妈后爸,我就搞破坏。你们休想再组建家庭。

邹国林:到家了,进屋去写作业吧。

邹小慧:你看,又不管我了。

邹国林:乖,不是不管你,爸爸要给我宝贝女儿做好吃的。

小惠拿起书包回到房间里去了。邹国林也走进厨房,拨通了电话。

邹国林:杨慧,你最近怎么回事,小孩都不管了。在乱发脾气呢说我们不要她。

杨慧:我做什么事要跟你汇报吗?你说我之前先想想你自己。没离婚之前,你陪我们母女的时间,1个月加起来还不超过1天,哪个家庭是这样。

邹国林:那时候不是训练紧,比赛多吗?

杨慧:训练、比赛,还不就那样,中国足球不就是这个水平。

邹国林:“大声吼道我再次警告你,别侮辱足球”伸头看看了房间。别说我了,你最近在忙什么。不管小惠。

杨慧:家里没有一个顶梁柱,我不要赚钱养家啊!

邹国林:不是给了你赡养费吗?

杨慧:你没带过小孩,不知道带小孩开支多大。你那点钱够干什么。

邹国林:那你也不能不管孩子啊!

杨慧:你就可以为了工作,不管我们母女,我就不可以为了工作,找我妈照顾小惠。

邹国林:我不是普通的工作,我是为了国家的荣誉。

杨慧:你就跟你得足球过吧……

邹国林:把电话一挂。“不可理喻”

杨慧:“既然敢挂我电话”再拨通邹国林电话。“既然不接我电话”又拨打了一次……

邹国林做了丰盛的一顿饭,想跟女儿共享天伦之乐。“小惠”吃饭了

杨小慧:哇,都是我爱吃的!

邹国林:“有没有洗手,还不快去洗手在吃饭。”“小慧,爸爸跟你商量一件事”从厨房传来一句你说,什么事。“你到爸爸学校读书怎么样。”

杨小慧:去你学校,我学校好多朋友,我不想去。

邹国林:朋友,可以在爸爸学校在交啊!这样你也可以天天见到爸爸了。爸爸也可以每天送你上下学了。

杨小慧:我不要,我学校有我好多好朋友,我不去你学校,一个人都不认识。

邹国林:那好,不去就不去,你不在爸爸身边,到时候爸爸给你找个新妈妈,你也不知道。

杨小惠:A,谁说我不去,我去,我要替妈妈好好看着你。

邹国林:那你好好吃饭,明天爸爸去你学校办退学手续。

杨小惠:爸爸,你别给我找新妈妈,你跟妈妈在在一起好吗,我保证我一定会听话的。含情脉脉的对着邹国林说。

邹国林:爸爸不会给你找新妈妈的,但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杨小慧:我怕爸爸找了新妈妈,妈妈也找了新爸爸。就不要我了。

邹国林:不会的,爸爸妈妈永远爱你。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马上就要面临期中考试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邹国林,每天放学都带着他们训练。每个人都进不很快。身体素质方面也有很大的提高。脚力都提高了不少,平均能踢到13米左右。而他在这些10岁11岁的孩子面前更像一名父亲,照顾他们生活,训练,和学习。每个队员对他都很崇敬。以前大部人他们回到家,就看动画片,玩电脑,训练了一个月后,也会关注足球比赛。很多人才意识到原来教他们踢球的这个老师,就是中国国家队优秀的球员,对他非常佩服,都想成为跟他一样的人。

按照往常一样,训练结束,有部分球员留在球场继续练球,有部分人回到宿舍写作业。邹国林走到张力阳旁边。

邹国林:“坐下,我们好好聊聊”张力阳坐下,张力阳其实别人说的话他会照着去做,但就是不喜欢说话。“你妈妈哭着来找过我,她这样跟我说了,我把原话说给你听,邹教练啊!力阳从小孤僻,我们做父母的也管不了,想跟他好好谈下,他每次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我们非常担心,他现在很喜欢足球,你做老师的好好跟他谈谈,谢谢邹老师。说完眼泪哗哗的流。一个做父母的,跟孩子说几句简单的话,都需要人传达。你知道他们有多难过多伤心”

邹国林:我知道你不想跟我说话,但我看的出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一个孝顺的孩子。其实你父母真的很爱你,愿意牺牲一切。或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你不防用心的去观察你父母。你会发现,你就是他们的唯一。我想说的话说完了,你回去好好想想。有哪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儿女。

张力阳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宿舍走去。脑子里出现五年前的画面。那时候他在房间,练习老师交的几个阿拉巴数字。听的很吵就打开房间,妈妈在摔东西,之后的每个字他都记得很清楚。

张爸:你出这个门看看,我把力阳送到孤儿院去,反正你也不要他了。

张妈:你敢,老娘跟你拼命。

张爸:你走出这个门看看我敢不敢,就算不把他送到孤儿院。我每天都打他抽他。

张妈:边打边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拿儿子来威胁我”这日子没办法过了。

张爸:你接着摔,把这些都砸了,别只砸盘子啊!电视,冰箱都砸了。

张妈:哭的很厉害,你不是人,禽兽。你赌掉的是给小孩子上学的钱,吃饭的钱。

张力阳不知道他爸爸妈妈为什么吵架,他感觉到非常害怕,他哭着躲进挂衣柜里,双手抱着膝盖卷成一团。他不想让他爸爸把他送到孤儿院去。他打开挂衣柜,把房门关上,怕爸爸进来打他用皮带抽他。之后又躲进挂衣柜里。

之后一二年每次一放学就躲进房间。担心爸妈会把他送走。久而久之也成了一种习惯。对外界很抗拒。

张爸:“怎么他妈接力阳还没回来,都几点了”来回在大厅转悠。

张妈牵着力阳的手回到了家,跟往常一样,他走进了房间。这种事,对于他们夫妻也早习惯了。力阳走进屋里,反复想着教练说的话。他走到门前,双手在颤抖,表情也很害怕。他打开了一点房门。听到他父母的谈话。

张妈:叫你在肉饼汤里放二个蛋,怎么就放了一个。

张爸:不就只剩下一个鸡蛋了吗?

张妈:现在是孩子长身体的时候要多补充点营养。

张爸:放心就算卖血卖肾。我也要让孩子吃好住好。

张妈:没有这么夸张。平时在学校吃的不知道伙食怎么样。回到家,每天二个鸡蛋是少不了。肉饼汤每天至少一碗。

此时听到父母的对话,他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他关上了门,把被子套在头上哭的声音更大了些。他想着教练说的那一句,你平时用心去观察父母,你会发现你就是他们的唯一。他很感谢他的教练。可这么多年没跟父母说话,他不知道如何开口。他擦干了眼泪。

张妈:力阳啊!妈给你做了一碗肉饼趟趁热喝了。力阳怎么你眼睛红了。是不是沙子吹进眼睛里了。她用双手轻轻的扳开他的眼皮,轻轻的在她眼睛里吹了二下。力阳的眼睛更红了。眼泪快止不住的要往下流。他推开妈妈的背推出的房间外,关上门反上锁。哭的非常厉害。眼泪哗哗的往下留,他拿起纸巾擦掉眼泪把纸扔在地上,又拿起纸巾二只手把鼻子里的鼻涕弄干净。身体不停的抽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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