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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决裂

王安听见后脸跨了下来,转身走进屋里:“不知道,怎么来问我,真奇怪。”

云菲随着关门进屋:“你不可能不知道,哪次他干了什么你不是都比我快知道吗!”语气带着妒忌。

王安以为自己的错觉,小声说:“别问我,我没听说他回来。”躲回被窝里去。

云菲看着她那爱管不理的态度发起了脾气,大声说:“别装了,干嘛他回来不告诉我,你不可能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他,一年了,我等了一个不知消息的人一年了。”

在厨房里的梓晴听见声音越吵越大声,慌慌忙忙地跑出来,看见的是对立的情景,梓晴走过去用安慰的方式对云菲说:“菲菲,他走了一年,现在却又回来是为什么?我们不想让你再继续受伤害。”

汪云菲用不可至相的眼神望着梓晴:“阿梓,连你也知道他回来。若不是文杰打电话给我,说他回来了,而且在街上看见好像王安的人,以为我已经知道他回来的事,不然我要到他再走的时候才知道吗?”

王安可笑地看了她一眼,对云菲说:“他回来你又会回到以前的日子,那我们又为什么要让你知道他回来,不如当他从没有回来过。”

汪云菲大步上前用力一扯,把王安身上的棉被拉起甩开一边咬牙切齿地对着王安:“你是以为自己是谁,又是凭什么这样做!”

情况开始往破裂处延伸。梓晴拉开云菲,云菲眼目中的怒火已经盖去她们多年的友情,云菲早已看不见她们的忧伤和慌张。汪云菲手大力一甩,把掌正正地落在了梓晴薄皮白皙的脸上,踉跄了几步就倒在冰冷无情的地板上。

云菲很惊讶自己会错手打到她,想去扶梓晴。王安只把责任全怪在云菲上,起身拉起云菲,双眼狠狠地噔着她:“你陷进去我们以为可以拉你一把,结果能力有限救不了你,却不知道原来是你故意不接我们的手。其实是我们把自己看作成求世主,你要贱!跟随着他,我们可不想和莫文杰有半丁点的关系。路不同大家以后也没必然要相见了。”

梓晴很心痛,想不明白到底是犯了什么天杀的我们要吵成这样不生情义。“你们冷静一下吧,别把话说得这般严重。”

“阿梓,别找借口了,你们是不是不想看见我幸福,他虽然不是你们眼中的那种优秀的人,但他对我真的很重要。文杰他也在为我作着努力,为我慢慢作出了让步和改变。你们非要那么自私吗?我几年前失去过一样东西,很希望会在文杰身上找到,为什么要否认我。”

王安听着很不明白,原来云菲对她们这么多年的做法是如此妨碍着她“你现在是为他一个烂人付出你的前途吗?你费在莫文杰身上的四年还不够吗?这一年还不足以冷谈你对他的感觉吗?”“那样好啊,你去找他吧,我以后也不会再理你们的事了,你!汪云菲,你千万不要让我看见你幸福!”小马说完拿着外套就往外跑了,梓晴清晰地看见小马眼角流出的泪珠,那决断的表情却落下悲忧难过的泪。

木讷地站着的汪云菲随着小马最后的一句话说完怒气也跟着跑掉了。

无法想象到她们三人今天会有这样破裂的局面,梓晴无奈,“你真了解莫文杰这人吗?中年了,你真懂他心里想法吗?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我这个发展史上人也看不清,在模糊迷惑中你会找到真心吗?你和莫文杰的结局你想清楚了吗?”

“我不知道!”汪云菲大吼了一句就落荒而逃。

汪云菲一直跑,一直痛忍着眼框快溢出的泪水,顿时,她感到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好累,脚不听使唤地软了,坐在楼间的楼梯道上,眼泪汹涌地滴落在她的大腿上,弯曲着身体,手抱着小腿,把头低你工地埋在大腿间,抽噎着哭泣,眼泪停不了也止不上,只想把悲伤而裂开的隙用泪水一点一滴地填补上,让它看似是完整无缺,其实只是汪云菲的掩耳盗铃的把戏,任谁也可以看出洞只会越来越大。

他一直穿梭在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那房子里没有完好的家具,似乎每一件都是破破烂烂的,走到一间小房间里头,里面只是摆放杂物的地方,但那样简陋的地板,铺满尘埃的窗台。伸出手触摸着,还是记不起这是哪儿,在什么时候来过,走到窗前透过打开了的窗门看到外面的只有一条小路,一条不知可以通向哪儿的小路。

于昊听到好像外面有敲门声,可能是这屋的主人或者是认识主人的朋友、邻居,他急着转身出去。到了客厅已经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女生,于昊停下了脚步,叫喊她:“请问你是谁?你认识这房子的主人吗?是他的朋友吗?请问,可以回答一下我吧?……”尽管于昊怎么喊叫女生还是没有回头跟他说一句话。女生向前走去,于昊心急大步上去,一手挽住的她的手用力一拉使她转过身面对他。

看见的却是……

幕梓晴,同一样的五官,那神情绝无别人。

于昊吓了一跳,之后她消失了,房子消失了。他睁开了眼皮,原来只是梦一场。

但于昊还是魂牵梦萦。看了一下床边的闹钟,快到上班时间。

一出房门就看见休闲地坐在皮质沙发上的于朗,看着手上拿的杂志,时而喝一口附近刚买来的咖啡。

于昊双手抱胸不满意地说:“哥!你怎么又来了,你快把我屋的钥匙给我。”

于朗放下手上的杂志,跷起二郎腿,“我是妈妈的特派专员,定时来给你检查生活环境、生活作息。”

于昊勾勒起唇角的弧度:“最该检查的人是你吧。”说完不管那人在唠叨不停走进卫生间关上门。

隔了很长时间才回来的办公室完全是他走之前的模样,文件的摆放,办公椅的角度,助理说:“我跟清洁阿姨说过不要动任何东西的情况下打扫干净。”

“好,你想出去吧,我有事再叫你。”

于昊看着桌面的文件,看着看着梦里的幕梓晴又活现在他的脑海中。

那个地方又是哪里?是我以前去过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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