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紫烟是成年人,当然知道这些都意味着什么,只是她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陆双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子身上,而且是一夜之间,在她的家中。
“我……我怎么办……我的第一次……我……我甚至还不知道他是谁!”趁她激动的时候,白紫烟踩上床栏一个跨步直接抱住她的腰,在她惊诧之际一手将她扯了下来,两个女人滚回床上。“不……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想活了……”
“啪!”用力的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白紫烟的方法果然很奏效,陆双当即老实,抹着唇角的血渍,她抽泣着。
瘫坐在床边,白紫烟轻拍着她光衤果的背,无声的安慰着她。
这种经历她也有过,女人的纯真被一个不爱的男人毁了,这绝对是女人的一大劫数,更何况还不认识这个男人。
陆双终于哭到再也没有力气而疲惫的睡去,白紫烟轻轻将那被子为她盖好,用力扯下那条真丝领带离开了家,去车库取出车火速驶离。
一杯接一杯的苦酒下肚,黑墨珏感觉自己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唇齿间满是经年陈酿的醇厚酒香,角落里几只潦倒的空酒瓶还在静静的散发着橡木桶特有的单宁芬芳,零星几片沾着酒汁的碎片是他的杰作。
黑依站在距顶层书房外沿的天台上静静的看着,这里是她平日里经常呆的地方,在这里,她总是能看到这个她爱的男人为情买醉,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一天天折磨着自己,她一样很痛苦,却无力。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觉得这是她对他片刻的拥有。
黑漆漆的山道上有束光线急驰而过,虽然看不清车型,却能从那极速和耀眼的白色一眼辨认出那是白紫烟的兰博基尼跑车,她烟灰色的眸子一紧,唇角却弯起抹高深的弧度。
你终于来了!
黑依犹豫了片刻,便轻轻敲了敲那连接着天台的门,见黑墨珏不应,她咬牙,硬着头皮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谁?”虽已酒过半醉,但黑墨珏还是警觉的发现了有人靠近,迅速起身却一个倾倒正好摔在了靠过来的黑依身上,没有预期的疼痛却相反感觉到了身下的柔软,黑墨珏慢慢的张开墨眸。
酒精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它可以麻醉人的痛觉神经,特别是那些加了料的酒,更可以让一些喜欢自欺欺人的人美梦成真。
“嫣……儿……”低声喃着,看着黑依冷艳的容貌,黑墨珏的身体在迅速复苏,意识却越来越混沌,以至于楼下传来的刹车声都没有听到,黑依红唇一弯,小手妖娆的攀在他的颈后交叉。“珏,要我……”呢喃着,不给他任何机会去思考,她覆上他冰冷的唇。
她总是懂得那些让男人在最短的时间内为她痴迷的技巧,尽管这些已经在黑墨珏的身上失败过多次,所以她加大了酒中媚药的剂量。
唇间的柔软融化着黑墨珏心中那块坚硬的寒冰,也侵蚀着他早已溃不成军的抵抗力,贴向他的,他根本抗拒不了,也不想抗拒。
“啊……”
“白小姐?”
洛安惊诧的声音与黑依那甜腻的低喃同时响起,让房间内外的四个人分别一怔,接着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四双眼睛,却是四种截然不同的心情。
从黑依的身上仓皇着起身,黑墨珏的脸色异常难看,酒也醒了大半,而白紫烟则是幽冷的看着黑墨珏,他尴尬的收回视线,看了眼脸色绯红的黑依,他阴沉的脸更显冰冷。
“滚!”
白紫烟以为他在说自己,冷笑了下,将那条真丝领带摔在了洛安满是抓伤的脸上。“我会滚,但你,先把这个给我解释清楚!”见他的眸中逝过一丝复杂,她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想。“这条领带我清清楚楚的记得你在商业酒会上戴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我这里!”
“白小姐,这件事我自然会给陆双一个说法,我没有想过要逃避责任,只是当时……”
“啪!”清脆的一巴掌抽在了洛安的脸上,也将他所有的解释都封在了喉咙里,他没有躲,晃了晃半晕的脑袋咽下唇间的一股腥甜,他知道,她再也没有掩饰自己的力道。“没有想过要逃避?别告诉我是她主动勾引你的?如果你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又怎么会趁人之危?”
洛安顿觉语塞,脸上一道道血淋淋的抓伤确实出自陆双之手,中了那媚药后的她完全可以用疯狂二字来形容,不错,如果不是他一时糊涂的想着用领带将她捆住先等她清醒,可能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情不自禁了。
这一巴掌,用尽了白紫烟半成的功力,也抽得洛安差点没有站稳,很显然,她已经不需要再掩饰自己的身份了,她并不是第一次打他,虽然这个男人几次三番救过她,可这也不能成为他侮辱陆双的借口。
“都给我退下!”眯缝起眼,黑墨珏冷冷的盯着她攥紧的拳头,话语中有着不容人反驳的强势。
看来,他真的需要和她单独的,好好的谈谈了!
洛安抹了下唇角,弯身拾起那只皱着的真丝领带,歉意的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而黑依则不紧不慢的捡起衣物碎片遮住自己的身体,在经过白紫烟身边的时候,还不忘轻瞟了她一眼,唇角弯起抹得意的邪笑。
不管你是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