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老头和我,啥意思!
多个安默,看着心情也好啊!心情好,自杀起来也开心点吧?
听安默说白柔已经嫁了梓辛,姽姽总算欣慰了一点。最可惜的是雯靖,居然回了离国。
一月后的一天,姽姽从起床开始就闷闷不乐。到了明天刚好是一年,大叔已经忘了我吗?
安默手里拿着镜子走了进来,姽姽躲瘟疫一般的向后躲去。
“姽姽,我想你该勇敢的面对你自己!”
面对你个头!
给你一张可怖的脸,你能面对咋地?
我是不能!
“我不要!我死也不要!”
安默无奈的放下了手:“那我出去了!”
半天没声响,姽姽悄悄的掀起了被。看到自己面前有一面打镜子,姽姽疯了似的大喊着,捂住了面:“啊……”
好像没有疤痕!
看错了,一定是自己整天幻想,所以看错了!
“你再看一下!”安默拉了拉姽姽的被:“就看一下!”
姽姽忍着狂跳的心,慢慢的掀开了被子。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在做梦时才敢想的脸,白皙的没有一丝痕迹的滑嫩脸庞。
“怎么会这样?”姽姽太过高兴根本笑不出来。
抢过安默手里的镜子,左照照,右看看。不但没有了可怖的疤痕,面色也比以前红润多了。
“丫头,还要不要死?”老头屡着自己的胡须,恨恨的看着姽姽。再不把她撵走,估计自己的胡子保不住了。
姽姽还是不敢相信:“你们确定镜子里的是我吗?”
“难道谷里,除了你还有别的丫头?”老头没好气的嘟囔。
安默自然高兴,姽姽走了之后,整个京城都变的安静的可怕:“我安默已美人的名义保证肯定是你!”
呜……
姽姽捂着被哭得这个伤心。
想到自己居然为了这张脸,死过那么多次就觉得不值。遭了多少罪呀!
想着就要走出谷,姽姽竟有些舍不得。茅舍比先前顺眼了许多,就连山里的黄花都比之前开的鲜艳。
“谢谢你,安默的师傅!我有点舍不得你!”
不叫老头还真不习惯!
“千万别舍不得!我这一年来可被你烦死了!”
姽姽趁着安默和师傅在外面道别,在屋子里一阵翻腾。
把姽姽和安默送出谷的老头,心里可就舒坦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扯自己的胡子了。
“啊……恩将仇报?”看到满屋子被摔的乱七八糟的老头,痛喊一通后,舒心的笑了起来。得适应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吵闹的日子。
京城内外看似安静,却让人不安!皇上为了防备夜王,把驻扎在边疆的大军,大多数都给调了回来。
扬着头走在安默的身旁,姽姽享受着别人艳羡的目光。
老娘就是这么走运!
咋地?
你有脾气吗?
不可能的脸,也能治好。
大叔,等着我!
我不会再在意你有没有老婆,甘愿做个坏女人来爱你!
看到奉春院有声有色的开着,姽姽想到白花花的银子乐的眼睛眯成了缝,却有一点蛮不爽的。
原来没有我地球照样转啊!
夏姽姽回来了!
看到姽姽进来,许多人都没看出来。
“陈梓辛!”姽姽一声叫唤,屋内的梓辛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听到楼下一阵寒暄,梓辛咬紧了嘴唇跑下了楼。姽姽如从前一般漂亮!不,是更甚从前!
“姽姽……你终于回来了?”梓辛抱紧了姽姽,开始哭泣。就知道姽姽一定会回来!
姽姽一巴掌打在梓辛的头顶:“都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娘们似的爱哭?”随即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想死你了,梓辛!”
白柔的肚子已经很大,估计快要临盆。
“白柔谢谢你!”姽姽感激的看着白柔:“谢谢你不嫌弃梓辛,甘愿丢了公主的身份嫁给他。我夏姽姽以后就是你的亲人。”
“别这么说!”白柔抚着****渐大的肚子,对姽姽说:“你回来就好!”
“夜,夜,夜王……”
看着站在门外一动不动的夜王,外面一小厮惊吓中,口吃的喊了出来。
大叔?
姽姽听到喊声缓缓的转身,身后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梦里曾千百次的和夜王激动的如此相对,却不及此时慌乱的心半分。
夜王的脸孔如一年前一般帅气,却心痛的让她觉得他度过的每一天除了思念还是思念。
夜王的双眼有些泛红,一向骄傲的脸庞此时却满是牵挂。等待的日子仿佛很漫长,一年如他活了几个世纪一般。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这艰难的一年,每天醒来时只有无尽的思念。
“大叔!”姽姽一声轻唤,冲了过去狠狠的抱住了他。她感觉到夜王的身体在颤抖,搂着自己的双手也透着凉意。
众人都识趣的走了出去,连赶来的辰也只是站在门外看着她,知道她平安还有什么可求的。
姽姽踮起脚,在夜王的耳畔轻声的说道:“我好想你!”
夜王似是哑了一样,一句话说不出。长久的思念,千言万语,见到了她反而说不出口。
咬了咬嘴唇,姽姽主动的吻上了夜王冰凉的唇。
压抑了一年的情感,瞬间被瓦解了出来。
两人忘我的亲吻着,享受着舌尖带给自己的刺激。
“终于肯回来了?”夜王好似恢复了清醒,盯着姽姽的脸庞,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很怕眨一下她就不见了。
姽姽微笑着在夜王的薄唇上又叨了一口。
好甜啊!
男人中的极品!
姽姽笑的眼睛弯弯,恨不得马上吃了夜王。
寂寥的思念夜里,夜王不知道求过多少回,愿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回姽姽。
将军府内,司徒峰站在一边,看着姽姽抱着小玥说不出的开心。一年原来什么都没改变,他依然如从前那般爱她。
“嗨!大帅哥,听说你已经和七公主订婚了,恭喜呀!”
姽姽丝毫看不出司徒峰的不愿。
“谢谢!”司徒峰低头轻叹,识趣的说道:“我去备些酒菜,你们先聊。”
只剩下两人,姽姽抱着小玥,满是担心,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你真的要嫁藤吗?他是好的没话说,可是你心里没他,嫁他岂不是对他很不公平。”
还剩下不到一月的时间,又要嫁人,两次都不随她的心。
“既然他无心,嫁谁不是嫁?”小玥说的轻松,心里却痛的无法比喻:“你和夜王呢?你爱他对不对?”
姽姽抿着嘴笑的好不开心:“恩!”回答的很坚定,没有一丝犹豫。
小玥也想如姽姽这般敢爱敢恨,想起来容易做出来难:“你对他说了吗?”
“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我打算到我生日那天跟他表白。”姽姽的脸泛红,声音很是腼腆。
看到姽姽安然回来,芯彤总算可以放下内疚。被姽姽接出夜王府她心有不愿,却又不好说出口。一年来对夜王的爱有增无减,依赖更深。
“怎么我刚回来就这么忙?”姽姽看了一眼身旁的梓辛,再瞧了瞧高大宏伟的墙内唠叨起来:“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我哪里要你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