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姽突然转身看着他,好笑的说道:“我说的不是我,是芯彤!”
“朕早就放了她!”
靠了!
早放了?
那为什么不放个屁出来?
你放了她,我就没必要怕你了!
姽姽继续玩弄着把手,靠在了龙椅上:“三天后娶我过门,现在我饿了!”
景王傻傻的看着姽姽,满是惊喜之色。
夜晚倒在床上辗转难眠,不是不在乎,是害怕别人看出自己在乎,才会装作不在乎。每每一个人,她就会痛恨自己为什么没能一直清醒。
景王敲响了房门,姽姽低叹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睡着了吗?”景王推门而入,见姽姽闭着眼悄声的问道。
姽姽睁开眼睛笑了笑:“我累了,什么事明天再说!”
她不想说的太过直白。
景王轻抚着姽姽的脸颊,点了点头:“那你先睡吧!”
三天后就是自己的玩物,他不在乎多等几天。
夜王带着那张冰冷的面具,坐在椅子上:“本王要在三天之内抢到皇位,你们有什么问题!”
带着黄色面具之人,点了点头:“只要主子一句话,我们会竭尽所能!”虽然带着面具,可还是可以看出有些疲惫。
追风也点了点头:“我们誓死追随主子!”
“他们都不怕,我自然是不会退缩!”白色面具的男子,轻松的看向夜王。从夜王遇到姽姽之后,再也没认真的处理过任何事。
“追风所有事情都有你处理,他们两个现在还不适宜露面!”夜王向后倒去,看似轻松,心里却有些紧张。无论如何他都要在三天内拿下皇位,他不能看着姽姽就这么嫁给别人,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她不是想要做皇后吗?
他可以给!
“追风,你先去帮我查一下叫瑶瑶的女人!”
“是不是几年前景王爱过的那个酒楼老板的女儿?”追风有些记忆,那年那个女人总是围在夜王的身边,要死要活的。
见夜王似乎是想不起,细说起来:“那时主子跟景王喝酒,在酒楼里遇到的那个女人,她特别喜欢喝酒。每天缠着您,诉说着爱意,却又跟景王眉来眼去的。有一日,她跟您做了一笔交易,说是您肯陪她一夜,以后便不再纠缠于您!”
“我想起来了,那个翠月楼老板的女儿。我和追风那次完成任务想要禀告主子,无意中被她发现,还威胁主子说,假如不陪她一晚,就把自己看到的都说出去。主子当时很生气掐住了她的脖子,如不是景王赶到她早就死了!”黄色面具的男子接口。
景王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不是太清楚:“后来是不是死了?之后留下遗书说是本王玷污了她?”
三人低着头,不言语。
夜王可是交代过,这事谁都不许再提。
辰和安默悄悄来到了皇宫,没走多远就被禁军发现。
厮打中发现,宫里禁军的功夫都像是来自江湖。
“看来我们很难逃出去了!”安默边打边使眼色。此刻能跑一个是一个,没必要两个一起被抓。
正在两人被围攻之际,两个蒙面的黑衣人朝着人群扔去一包粉末后,拉着两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哥,你怎么会这么鲁莽?”摘下黑色的面纱,藤抱了抱辰。这么久不见,辰似乎瘦了许多。
辰见救下自己的人是藤,欣喜的抱住了他:“见到你太高兴了!我回来几天了,见不到你们,只好进宫里打探一番!还挺说姽姽三天后跟二皇叔完婚,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谁都不知道姽姽被藏在什么地方,大哥,现在要怎么办?”藤看向另一个蒙面之人。
轩掀去面纱,拍了拍辰:“先不要轻举妄动!母后和姽姽还在二皇叔的手上。”其实他还担心芯彤,那日芯彤让他带她进宫,说是想到处看看。只是他去取来衣服后就再也没见过她,打听下才知道被景王扣下。
辰看了一眼他们从小到大住的别院,似乎比以前凄凉了许多:“难道你们也被禁锢在这里?”
“就在几天前,二皇叔把我们和母后都抓了进来,说是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许私自出宫!”藤看了一眼渐渐而进的火把,焦急的说道:“赶紧进去躲一下!”
一群禁军,拿着刀枪直奔藤的住处,狠劲敲了起来:“开门,开门……”
藤披着衣服,打着哈欠开了门:“这么晚了什么事?”
“有刺客!皇上说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必须抓到刺客!”领头禁军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藤,直奔里面,找了一圈没找到,才悻悻的离开。
辰恼怒的看着远去的禁军:“到底是谁给他们的胆子,敢如此跟你说话?”
安默似乎已经明了:“当然是你的那个二皇叔!现在最要紧的是怎样把姽姽救出来!”
两日后就是婚期,他们要在洞房之前救出姽姽。
可是现在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要怎么救?
“夜王……”四人同时喊出口,可是此刻想要出宫,比进宫还难。
姽姽在竹林里,住了两天。
景王说是为了让她安静的度过,没有人打搅的日子。既然他不来打扰,姽姽自然是乐的清闲。
只是除了竹林,她那里都不能去。
一天也就算了,两天她那点耐性全都被耗没了。
“皇上说,您只能走到这里,不能再走了!”几个看守竹林的禁军横在姽姽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姽姽拎起说话人的领口:“你敢不敢再说一遍?让那个该死的王八蛋,现在就来见我!”
禁军从没听过,有人这么骂皇上的:“皇上此刻正忙!”
姽姽一脚踢在了禁军的裆下:“你是个什么东西?问都不问一声就敢说他忙?你他吗的不赶紧去叫那个王八蛋现在马上来见我,休想老娘嫁他!”
禁军捂着裤裆痛的直流汗,愤怒的瞪着姽姽,恨不得上去扒了她的皮。
姽姽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要打自己的架势,冷哼了一声:“我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你敢碰我一下,你该知道那个后果?”
后面的禁军只好上前劝解:“大哥,您就忍一下,等到皇上玩腻了她,到时候你就可以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就是扒光了她的衣服也不会有人管的!”
毛?
玩腻了?
还想要扒我?
你他吗的倒是想了!
看你那个色咪咪的样子,满脑子的****思想,老娘会乖乖的让你如意?
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是谁?
估计你等到死都不会等到那一天的!
姽姽趁着劝解之人不注意,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你他吗的说话小心一点!想要扒了我?下辈子都休想!老娘天黑之前不扒了你,老娘就自己脱掉衣服让你看个够!”
瞪了一眼禁军,姽姽返身走了回去。
禁军气的眼中能冒出火一般。
吃过午饭,姽姽悠哉的倒在了床上,打了两个饱嗝后,一阵呻吟:“哎呀!疼死我了!”
禁军见姽姽躺在床上,一阵翻滚好似很疼的样子,深怕出什么事,只好赶紧禀报皇上。
景王只片刻功夫就到了,紧张的让御医看过后,并无异样,才放下心来:“你是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