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
姽姽嘲笑了自己一番,停止了弹奏,拎起酒灌了下去:“娘的!明天之前跑不掉的话,老娘估计也要住到这里了,还是先熟悉一下吧!嗨……我叫夏姽姽,可不是鬼神的鬼!大半夜的不要提这么吓人的嘛……”
姽姽一提到鬼,浑身打颤。
在这个冷宫里,指不定死过多少人呢!
冰姬算是认识不会怎么地,别的鬼呢?
门吱呀的被推开,姽姽吓的大喊了一声:“鬼呀……”
来人一把捂住了姽姽的嘴:“是我,辰!”
姽姽见到是辰和安默,开心的猛点头。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姽姽开心的抱着他们不放。
安默脸上三条黑线:“那么难听的琴声,估计也只有你能弹出来,所以找到了这里!”
辰点了点头,或许是冰姬冥冥中的安排也说不定。
“真的很难听哦?”姽姽自然可以想象自己的琴声,是何等的难听。
辰看着姽姽,他知道她的心里喜欢的是夜王:“你明天真的要嫁二皇叔吗?”
没等姽姽回答,安默突然拉过辰:“外面似乎来了很多禁军,怎么办?”
“赶紧找一找看看有什么密室之类的!”姽姽武打片看多了,自然想象力丰富。
三人在若大的屋子里,找了一圈,哪里会有什么密室。既然是密室,也不可能轻易的让他们找到,倒是在墙角找到一个刚好可以躲进两个人的隔墙。
门被推开,景王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扫视了一圈问道:“人呢?”
姽姽翘了翘眉,举起了手:“这里!”
她的动作,可爱至极,可是景王笑不出来:“朕说的不是你!”
“你说什么胡话,这里除了我怎么可能有别人?”姽姽眼都不眨一下,看着景王:“难道是有鬼?”她装作害怕的躲到了景王的身边。
景王拉过姽姽,抬起了她的下颚,端着她的脸:“有人亲眼看到的!”
“他一定是眼花了!你也看到了就这么点的屋子,哪里有人?”撒谎姽姽可是最在行的。
景王轻抚着姽姽的秀发,把她按到了床上:“你知道朕是从不相信女人的!”
“你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娶我?”姽姽侧头看了一眼,走出屋子的禁军,一股不安涌上了心头。
“朕娶你,从来都是为了让夜王伤心难过!说,他们在哪里?”
“没人!跟你说了这里没人!我嫁你不过也就是为了,让大叔死心!所以你说的那些话,我不在乎!”姽姽要来咬嘴唇,想要裹他一巴掌,反倒被他抓住了手腕。
景王的心一阵抽搐,姽姽的话如根刺一般。知道她答应嫁自己并不是出于爱,可是如此坦白的话语,还是可以刺痛他。
“是你在逼我!”景王冷漠的看了一眼姽姽,一件件褪去她的衣服。
姽姽咬的嘴唇破裂也没有喊出声,只要能保住辰和安默,她才不在乎。
景王见她不出声,只好大声的说道:“既然你不说,朕此刻就要了你!”
姽姽手上跟景王一阵撕扯,可是就是不出一声。她知道只要自己喊出一声,他们两人就会冲出来。
景王的动作很大,亲吻着姽姽的脸,手已经开始摸索着她的****。
“朕忘了,你早已经是朕的人了,不在乎再被朕玩一次!”景王的话语刺痛着姽姽的自尊心,羞辱的别过脸去。
辰和安默感觉被雷击了一般,站了出来,同时朝着景王抓去。
景王冷笑着躲过之后,跟两人打了起来:“朕就说女人的话不能信,果然不假!”
姽姽羞辱的合起了被景王撕开的衣服,擦拭了下眼角,恨恨的埋怨起来:“你们为什么要出来?”
门被打开,涌进了一群禁军。
姽姽一把从身后抱住了景王:“快走!不然我现在就死给你们看!”
辰和安默两人,恼怒的看了一眼景王向门外奔去。
景王把手向后背去,轻轻一点,姽姽就浑身乏力的倒了下去。
“你一定要救出姽姽!”辰在小声对安默说完,返身堵住了门口。
安默没有犹豫点了下头,瞬间消失在黑暗里。
姽姽软软的躺在景王的怀里,无助的看着辰被抓了回来。
“朕就知道你们会来,可惜跑了一个!”景王抚着姽姽的脸颊,甚是得意。
辰被五花大绑:“到底为了什么,你要如此不顾亲情,不顾一切?”
“你没必要知道!带下去!”
“你不许碰她……”辰的声音久久的回响在冷宫的院落里。
姽姽眼睁睁的看着辰被带走,无力的看着景王。
到底是多大的仇恨?
有景王如此念念不忘,其实瑶瑶该瞑目了。
假如她知道珍惜,就不该选择死亡。
“现在你还有话说吗?”景王抱起姽姽放到了床上,盯着她。
姽姽摇了摇头,看着景王,竟有些可怜他。他爱一个人有错吗?为了爱人,去恨一个人似乎也没什么错:“我觉得瑶瑶很幸福,能有你如此真心的带她。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莫过于遇到一个真心对自己的男人,她应该是无憾了!”
景王不相信的看着姽姽:“你以为你说这些朕今天就会放过你吗?”
姽姽的力气似乎又恢复了,抚了下额头的发朝着他笑了起来:“没有!我没想过你会原谅我,只是你能看在我已是你的女人的份上,放了他吗?”
景王突然起身,朝着门口而去:“只要明天你能顺利的嫁给朕,朕答应你放了他。”说完他推门走了出去,他要在对她有心之前离开,他不允许自己爱上除了瑶瑶以外的女人。
现在没跑成,又多出一个顾虑。
或许我就该是景王的,不然为什么会失身于他?
姽姽任命的转过身去。
一大早吹打之声甚是嘹亮,姽姽被喜娘鼓捣了半天,屋子里才安静下来。
姽姽一身火红的喜服,头上一顶红色的喜帕,端坐着等着时间的来临。
有一滴眼泪,从红色的喜帕里落了下来,掉到地上散开。
我的大叔,好想在看你一次,哪怕是偷偷看上一眼也好!
才多久不见,竟然想不起你的样子。
被人扶出房门,姽姽抓紧了藏在袖口的匕首。
如瑶瑶般,或许自己死了,夜王就会永远的记得我。
姽姽还没坐上轿,皇宫内便一阵吵杂,胜过了吹打之声。姽姽掀起了盖头,看到夜王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原本白皙的脸上,渣渣的胡须,疲惫的双眼满是血丝,仿佛是历尽沧桑的人。
姽姽的双眼泛红,忍住了眼泪。
此时让他看到眼泪,自己就无法再假装坚强。
“就知道你会来!”景王似乎很有把握,看着夜王满是得意之色。
夜王把姽姽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冷冷的看着景王:“本王什么都可以让你,除了姽姽!”
姽姽抬头看向夜王,清晨的阳光照到他的脸上,金黄的让姽姽痴迷。
他是在乎我的!
他的心里有我!
“你猜她会不会跟你走?”景王根本就不在乎一般,看着姽姽,要她即刻做出决定。
姽姽握紧了拳头:“我不会走的!”
“姽姽,你定不能嫁他!”安默和织九远远的赶来,身后是辰。从他身上的伤痕来看,昨夜他并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