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急呀!”
很急很急!不过你的胸肌咋那么大腻?
任何有魅力的东西,都飞不出姽姽的法眼。
青卒羞得脸有些红。
“你现在能去找下辰,让他去穆王府一趟吗?”
“主子现在在宫里,青卒会禀告主子的。”
姽姽刚回到穆王府,辰就已经到了。不得不怀疑,辰是用地什么交通工具。
“你是坐火箭来地?”看到辰诧异的看着自己,姽姽改问:“你是怎么来的这么快?”
“我是跑来的。”
靠了!
你就是一匹马也没这么快吧?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刚刚还好好的姽姽,话锋突然一变,脸上顿时被怒气占满。?
辰被突如其来的话语,弄的不知所措:“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你怎么可以那么对冰姬?”
辰不语。说什么都是多余,从秦雨嫁进穆王府的第二天开始,他的心真的变了。不再钟情于冰姬,对她只剩下责任。如不是姽姽提起,他甚至忘了有冰姬的存在。
“说不出话来了吧?你知道这两个月来她是怎么过得吗?不知道吧?你现在就跟我去看一看!”
冰姬此刻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睁着空洞的眼睛,如不是眼帘偶尔动一下,会以为她是一个尸体。
“冰姬?”被姽姽拉进屋内的辰,惊异的喊了出来。
冰姬缓缓的转过头来,有一丝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姽姽总算可以呼出一口气来。
“王爷……”冰姬虚弱的只在喉咙里发出声来。
辰疾步走过去,握住了冰姬的手:“出了什么事?”
“呜……”冰姬转过脸去,失声痛哭起来。
辰回头看了姽姽一眼,问道:“出了什么事?”
“你走,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冰姬突然抽出自己的手,愤怒的喊了起来。
辰少有的温柔,抱起了冰姬:“怎么了,冰姬?”
呀!
我应该退场了!
姽姽耸了耸肩悄声走了出来。
“陈妈妈说,我欠了她很多钱,要我接客,我不从,她,她,她就把我关在柴房里……”冰姬边哭,边诉说着这些日子来的遭遇:“关了我三天,我依旧不从,陈妈妈又带着两个人进来,呜……先是用鞭子打我,之后……他们……”
姽姽推门而入打断了冰姬:“好了!你今天也累了,先吃点东西,再吃点药,剩下的改天再说!”
笨蛋啊!
这种事是不能说的!
哪个男人会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别地男人占有?
在辰的劝慰下,冰姬终于肯吃点东西。
三天来,卿王的胡须长出许多,双眼更是凹了进去。
他没一刻是能安然入睡的,只要一闭上眼睛,大红的花轿在眼前晃来晃去,吹打之声更是不断。
以为随着时间慢慢地好起来,每天糜烂于莺莺燕燕中,喝的烂醉也无法忽视掉自己的伤痛,只会越来越重。
他不知道那短短的十天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伤痛。
他对自己说她已是轩的妻子,以后除了亲情,跟自己再也不会有瓜葛,可还是忍不住想她。
小玥在藤的别院小筑里,过得既安静又舒心。偶尔想起卿王会忍不住叹息。
藤甚少回来,回来时也只是把必须的东西放下后,一句话不说就走掉。
小玥知道,他已慢慢地知道自己确实做错。可要对轩说对不起,还需要点时间。
见冰姬好了许多,姽姽才放下心来。
“冰姬,你不会想对辰说那天的事吧?”姽姽不得不担心,那是一般女人都会做的傻事。
那天冰姬是要说出口的,可悲姽姽拦下后,她也有犹豫,可不说觉得对不起辰。
“千万别说!那天又不是你的错,你是受害者。从头到尾受伤的只有你一个,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更加痛苦?”
冰姬的眼圈泛红,紧咬着嘴唇。
“其实你最该怪得是我,如不是我你也不会……”
冰姬转过头去。怪她有用吗?怪她,恨她,能挽回什么?何况是她把自己救出的火坑。
“说我一点都不在意,那是骗人的!可是我也不会怪你,怪只能怪我命不好。”
冰姬越不怪自己,姽姽就越觉得愧疚。被她打一顿或者被骂一顿会好受的多。
还是找点能让冰姬开心点得事来做吧!
“冰姬,过几天,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做一件超级爽的事!”
夜已深,梓辛考虑在三决定去趟天下第一庄。平时热闹的院子里,现在连个灯都没有。忍着要涌出的泪水,继续向前走去。地上除了血迹,没有其它,尸体应该是被拉走了。
雯靖紧抓着梓辛,哆嗦着向前。一是天有些凉,二是觉得四周静的可怕。
大厅前,梓辛停下了脚步。几天前,庄主老爹还在这里,给自己讲大道理。
“恩人,你要想开一点!”雯靖拉着梓辛的手紧了紧。
梓辛环顾了下四周,向着屏风走去。
一股凉风,带着一把剑的气息直奔雯靖而去。
梓辛拉过雯靖,用力朝着拿剑之人踢去。瞬时又有几个黑衣人一起涌了出来。
梓辛无心跟他们耗战,手上一用力,环上雯靖向着大门外奔去。
一路向着城外,刚要放松一下,又有几个黑衣人,冒了出来。
梓辛又要还击,又要保护雯靖,累得已满头大汗。
这一路,梓辛不知道遇到多少伏击。
在一处干净的河边,梓辛和雯靖终于可以稍作休息。
“我实在跑不动了!”雯靖坐到了一块石头上,喘息着。
“貌似是我一直抱着你跑,我都没喊累,你喊什么?”梓辛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拿出丝怕清理着胳膊上的伤口。
估计以后都要过这种亡命天涯的日子了。
造的什么孽呦?
老子不过是过了几天享福的日子,现在居然要我每天都过提心吊胆的日子?
“就是你这个扫把害的!”
从遇到她开始,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放火!
姽姽不知道除了放火,还有什么事是更刺激的。
看着奉春院的房子,被大火吞并着,姽姽说不出来的喜悦。
老鸨焦急的站在外面看着快要烧没的房子,连哭得心都没了,估计只想死了。
我夏姽姽没啥大本事,就是放火很拿手!想烧哪栋烧哪栋。
得意呀!
拽了拽看傻了得冰姬:“走了!一会儿被发现可不好玩了!”
冰姬却站着不动。不看到奉春院的房子倒下,烧成灰心里怎么会舒服?
姽姽当然了解,可是这里是公共地方,两个女人大半夜的站在这里,不被怀疑那才怪了。
“我们还是走……”吧字没出口,姽姽硬拖着冰姬向穆王府的方向跑去。
那个被自己割下小弟弟的那个乙男,带着一伙人朝着她们两人而来。
其实乙男是要带着这伙人,到周围看一看,看到姽姽和冰姬的背影,马上就认了出来:“给我抓住她们!”
这下冰姬也急了,跟着姽姽使足了劲跑。可拖地的长裙在脚边碍手碍脚的,一个不小心整个人载了下去。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