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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私自收留了不息在别墅里生活,不过毕竟这房子也是她的了,她想怎么样都没有人会管她,而且……也不会有人过来看过她。
所以在听到不息在旅店住着找房子的时候,她几乎连想都没想就告诉她,她家很大,只有她一个人住着,所以不息可以一起来住。
当然,不息也犹豫过,异国他乡的,怎么知道阿浣真实的身份?万一是她父亲派来……
后来,她看见阿浣那么纯真、真实的眼神,决定相信她一次,至少不会受伤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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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浣同不息从某种本质上来说是同一种人,但不过是互相不知道彼此的身份罢了,当然,她们两个并不在意这些虚有表面的事情。阿浣同不息,应当是同样的,不用家里给的资金,却是出去打工,自己赚钱。每个月赚的欧元不过够她们两个刚好能吃饭而已。
阿浣打工的地方是一个小诊所,帮忙不过来的惟一一个医生和护士干活。也不是什么很重的事情,不过是送送茶倒倒水,然后有的时候还可以站在旁边递送一些工具或者是帮忙送一些老人回家。
诊所的医生是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中国人,一个大约有六十多岁的老人,在巴黎已经生活了超过二十年了,也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回国了。老人很和蔼,对谁都笑嘻嘻的,唯独是阿浣,经常呵斥她,应该再勤劳点,年轻人就应该很活跃,而不是像她这样整天沉闷至极,半句话也不愿意和别人说。
而护士,似乎是老人的孙女,但却是金发碧眼的法国正宗美女一名,叫做Wendy。而Wendy说,自己的祖母和母亲都是法国人,所以生下她这么个金发碧眼的纯正外国人长相也很正常。
阿浣其实很庆幸自己找到的兼职是在这家诊所里的,尽管很偏,也没有什么铭牌,但依旧有很多慕名前来的中国人、外国人。每天在诊所里看着老人,哦,老人姓方,方华,诊治病人的时候,心里也很痒痒地想要学习,老人的医疗手段真的很高超,不仅会中医方面的,对于西医同样很擅长,据Wendy说,似乎老人在国内就是从最高学府毕业的医生,当时在国内富有声誉,但是很快就出国深造就再也没回过,这也是老人一生最大的遗憾。
阿浣每日每日地在诊所里工作,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学习,她明白她在法国的学习几乎和国内相同,自学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必须要去学校,好在学校上课的时间很宽松,所以她可以来往于诊所和学校而不费力。
直到有一天,阿浣在看着老人为一个得了脊椎病的老人诊治,拿了祖传下来的针灸包出来,她的眼睛就亮了。当时因为Wendy不在,老人不得不让阿浣帮忙,否则是不允许外人在旁边的。
阿浣在他身边这么几个月,看起来很老实,也应该不懂什么的,所以也比较放心地拿出来放在她面前。然后为颈椎和腰椎不好的老人慢慢下针治疗,也不知道老人针灸的时候想到什么了,半天针没有下下去,等到准备下的时候,却是被阿浣拦住。
“干什么?浣,我在下针呢。”老人很久没回国,中文也生疏了许多,是为了照顾阿浣才重新拾起中文讲的。
“方医生,这是缺盆,不是俞府,你下错地方了。”说完,阿浣头一低,没有多说什么话。
老人明显感觉自己楞了一下,可是头脑却是很清醒地想到了,阿浣原来是懂得一部分医学的,因为在自己反应过来下错针的时候,阿浣已经说出他下错的位置并指证了正确的穴道。常人其实很难分辨出缺盆和俞府的位置,而她很清楚地认出来了,说明这个还没有成年的少女以前一定学过,虽然感觉不精。
老人没看阿浣,自己下针,后半段半分差错都没有出过。
直到阿浣下班该要离开的时候,老人才摘下口罩,脱下手套,叫住了她,“浣,你会,中医?”
阿浣听着,知道老人迟早是要问的,所以干脆也就直白地说出来了。
“是的,原先在国内的时候,为了,救……一个朋友,所以学了半个多月。”
“半个,多月?”老人异常地吃惊,从医两三年的都不一定能熟练地认出这两个穴道的位置,可阿浣却是可以,看起来的聪慧很难得。
“是的,我学的不是很好,就为了救那个……朋友才学的。”阿浣很不好意思地回答,摸了摸后脑勺。
“是吗?我知道了。”老人挥挥手让阿浣回家,自己转身走了几步。
阿浣看着老人离去的身影,无声的叹了口气,走出诊所的大门,准备带上门的时候,听见老人若有若无地声音,“明天记得要来我这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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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浣以为自己听错了,第二天去诊所的时候,看见老人的表情和动作和平时一样一样的,所以也同平时一样地帮忙,倒水,递东西。
“方医生,你的水。”阿浣礼貌地敲门,送了水杯进去,然后准备离开。
“浣?”老人叫住阿浣,用疑惑地眼神看着她,“你不是应该叫我师傅?怎么还叫方医生?”
阿浣听到的时候,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师傅,师傅?莫不是老师?他真的决定收她做徒弟?
“啊?”
“你现在不做决定,就算了。”老人端起水杯,很无奈地耸肩。
阿浣站不住了,赶紧深深地鞠躬,“啊,老师,不,师傅,师傅好。”
老人看着阿浣嘴角抑制不住的微笑,自己也笑了,“好了,浣,你以后就跟着我学习吧,暂时学半年,我要看成果才决定是否是继续教你。”
阿浣觉得这一天是自己最幸运的一天了,成功地拜到了一个大师门下,还不算幸运吗?
所以一回家,她就扑到不息的身上,蹭了蹭,“不息,你猜我今天有多幸运?”
那时的不息,手里正拿着一张单子,面色有点不好。
“不息?”阿浣奇怪地盯着不息的脸,头扭了一下,想看看她手中的单子。
可是一瞬间她就收起来了,然后微笑地看着阿浣,“什么?要我猜猜吗?”
阿浣摇头,瞬间又开心起来,“你猜不到的,今天方医生收我做徒弟了,我以后就可以学到他独传的针灸了,你说这幸运不?”
“真的?那恭喜你了。”不息揉了揉阿浣的头顶,在阿浣面前,她就是有一种姐姐的姿态,毕竟也是比她大了两岁,的确不同。
“以后,尹曦,或许就不会,再得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