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上边写的什么。”白玉宁问。
“有些字看不清楚,有甚么办法可以去除上面的铜锈吗?”文静问。
“交给我吧。我有办法。”在一旁老不说话的谢峰开口道。
只见他拿出刻刀仔细的剔除着,不时的用毛笔仔细清扫着剔除下来的粉屑。最后,他轻轻的把铜猫放在水中清洗。不一会儿,铜猫的本来面目就呈现出来了。虽然有的地方被弄出了一点划痕。但一就展示着,它那个时代的特有魅力。很难想象,在那个手工业都不太发达的年代里。是如何的把一个猫的形象制作的那样的逼真,连胡子,和身上的每一根毛,都塑造的完美无缺。更别说五官了。简直就是一只活生生的真猫。就算是它会开口喵喵的叫,也许大家都会觉得不足为奇。
“好漂亮呀。果然是个好东西。”文静拿起来爱不释手,还不停的一边亲吻着,一边笑不拢嘴。
“好了,好了。文静你快点告诉我们文字上边的意义吧。”白玉宁也有点着急了。
“在苏洛的原始森里的深处。地处毒蛇谷的位置。有一个塔陵,正午时分,太阳光照射在上边,会有一道反光线,跟着放光线的方向前进会看到一尊一直看着远方的女人石像,顺着那个方向看就是陵墓的所在位置。大概好像是这个样子。”文静说。
“不过苏洛的原始深林在哪?”文静长叹一声。
“就在西亚国境内。”白玉宁说。
“哈哈哈,这麽说来文静妹妹是发财了。以后可不要忘了哥哥我呀。”大胡子笑着说。
“这才哪到哪呀,黄金还没到手呢?一切都是空话。在说了,我看并没有这么简单,按理说像这样的陵墓里都有防盗功能,就算是我们有了这个铜猫也不见得能得手。文静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看这样吧。谁想要黄金就跟着一起去。得手了大家平分,如果没得手就算是大家一起出去散散心,不过主要是以安全为主。所有的人都不要硬来。以免丢了性命。”
“可以,我看这样行。大家一起去还有个照应,人人都有的分也给大家带来了动力。我赞成。”白玉宁说。
“这样怎么行呀,这不是明点是要我们占文静妹妹的便宜吗?按理说我们都是朋友道,就算是让我们兄弟免费帮忙我们也是没的说,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得手后可以随意给我们几块就行了。平分也太让哥哥不好意思了。”大胡子不好意思的笑笑。
“虽说这个铜猫是我的,但陵墓里面的黄金并不是我的,谁出了力,理应拿一份,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算大家都是朋友,如果我都拿了,那叫白使换人,我从来都不会做这种事的,所以大家也都不要再说客气话了。还是那句话以安全为重,得到了大家有福同享,得不到也不要失望就当是郊游,只要大家努力了就好。”文静严肃的宣布。
“好,”大胡子一拍桌子。“既然妹妹这莫讲义气,哥哥我也什么都不说了。无论得不得手,你这个妹妹我认定了。如果以后你有用得着哥哥的地方就说话,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哥哥我也不会犹豫一下。”
“那还等什么。我们即日就动身吧。”大胡子说。
“先等等,我们还要从长计议。”文静叫道。我们这一大群人一起走势必会引人耳目。所以我们应该分成一小批一小批的走,定个地点,定个日期,等大家都到齐了在一起去挖宝。
“是呀,应该分着走。这样一大群,官兵也会注意的,我们中间好多都是被通缉的,别宝藏没找到,在都被抓了。那可就得不尝失了。”白玉宁也开始琢磨起来。
“那还等什么分人呀。”大胡子开始有点坐不住了。
“等等,可不要算上我,我可对你们做的事不感兴趣。”谢峰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口走去。
“好了,好了大家别理他了,他就是这样的人,老是不喜欢和大家一起,我们还是继续说说挖宝的事吧。”大胡子见状又把大家的注意力都拉了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并没有像文静想想的那么顺利因为道路的不熟悉,他们有好几次都险些迷路。然后就是在毒蛇谷被毒蛇咬。由于那个年代没有血清,也都只有勉强把毒液吸出来在简单的敷点草药。连着折腾了好几天随以勉强的都到了指定的地点,可他们都已经疲惫不堪了。
于是,文静提议让大家先在附近露营,等一切都修养好了。再从长记忆。
但是有一天晚上发生的一件事却让文静坚信她不在想往前走。那是一个不眠夜,文静辗转反侧了好半天都睡不着。她起身来到小河边本想洗把脸清爽一下。可文静当时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有一个声音,也或许是一种力量牵引着。把她待到了陵墓的入口。
那是一个极其普通的石门,周围都被杂草包围着。那天天出奇的黑,文静随手用化火石点燃了一个火把。现在回忆起来文静都感觉毛骨悚然。她只记得她只是跟着那种力量往前走着。机械化的拨开附近的杂草。然后她看到了和她拥有的那只一摸一样的铜猫。她不知道为什莫她当时并没有去拿,而是不停的抚摸着铜猫吐出来的小舌头。就在一瞬间,只听喀的一声,石门打开了。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段很长的石路。她轻轻的走了进去。石壁的两旁都刻着精美的石版画,像是给来者诉说着他们族人自己的故事,从生活到工业,从天文都地理都画得非常详细,她举高火把仔细的观看,偶尔触碰到墙壁硬硬的凉凉的,可脚下却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柔软。不知不觉中她离出口越来越远,她看着石面上的画越看越感兴趣。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去抚摸。突然,她摸到了一个冰冷的躯体。她高高的举起火把,她感觉到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心也快要跳出来了,她清楚的看到了那是一个死人,一个全身都有皮有肉的死人。那是一个古战士形象的死人右手拿着剑支撑着身体,左手紧扣着墙壁。胸口插着一把宝剑。由于缺氧他的舌头像僵尸一样深的很长,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了。文静又看看脚下,只见一具具的尸体,原来文静就是踩在这一具具尸体一步步走进来的。文静哇的一声大叫起来。她握紧火把,咽了咽口水,强忍着不让自己眩晕过去。眼下她只有看着墙壁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可她看到墙壁上的另一侧的文静后,她脑袋开始翁的一下,耳朵也像是聋了一样。那一侧的文字是用鲜血写成的。那是一个诅咒,可怕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像是扎在文静的心里。原来她脚下的那些死人。
她不知道她自己为什莫会走出来。也许就是冥冥中的那种力量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