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月为了救轩辕赫走了,永远地走了……
可是,他的情并没有断,而在轩辕赫身上延伸了下来,他说他会连带米月的份,这辈子永远保护我和宝儿……
“你在想什么?”宁子熠突然揽住了我的腰,温柔的替我拨去了前额的一缕发丝。
“我在想米月和轩辕赫。”我回头笑了笑,有些不自在的扫了宝儿一眼。
那家伙正缩在一旁咯咯直笑。
“王妃大人,你竟敢在你夫君面前想其他男人?”宁子熠一张俊脸立即全黑,酸溜溜地道。
我没有理会他,没好气地瞪了一旁的小家伙一眼。
“对了,宝儿,你记得昨天跟阿玛说了什么来着?快跟你额娘重复一遍。”宁子熠突然朝宝儿眨了眨眼,一脸贼笑。
听罢,我不觉皱起了眉头,这对父子最近有事没事就爱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话讲!
“哦,阿玛我想起来了。我说我还想要个妹妹。”宝儿突然鬼灵精怪的朝我做了个鬼脸,小嘴露出几颗东倒西歪的牙齿。
“你!”我的脸随即羞得通红,没好气的瞪了身后的宁子熠一眼。
这家伙,没事尽想那些龌龊事!
“好了,宝儿,阿玛决定成全你。阿玛现在就给你弄出个妹妹来。”话还没说完,宁子熠便将我一把抱起,也不顾我的反对,大步朝嫣然阁走去。
嫣然阁内。
只见宁子熠温柔的黑眸中突然升起一团火焰,炽热的眼神如火在燃烧,他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我,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热气在他体内慢慢上升。
“你”我刚欲开口,两片火热的双唇已经覆盖上来,调皮地啃咬着我的嘴唇,他转而把我压在身下。
灵活的舌借机窜入我嘴中,与我的舌绞缠在一起,辗转着,缠绕着。我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
终于,宁子熠依依不舍的离开我朱唇,慢慢地轻吻下去,密密麻麻的吻如雨点般落在我的鼻翼、下巴、耳垂处,一股股酥麻地气流在我体内沸腾。
身上的衣衫很快便被撕扯开来,一转眼,我身上已空无一物。
怜惜的望着躺在身上那个不知所措的人儿,宁子熠笑了笑,他没有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单纯,他的动作渐渐地转为温柔。极力克制住想要不顾一切就满足自己。
“唔……哦”心里的疑问,和内心的不安瞬间被宁子熠那绵长而又轻柔的吻给再次堵上。忘却了不甘,电流快速窜过我全身,慢慢的,开始体会到了那吻的美好,不由的张开了骄红欲滴的小嘴,任由他在口中肆意的取索。
“嫣嫣,我爱你!”
二零零八年四月。
零八贺岁大片《只因我爱你》记者发布会。
领衔主演:黑桃尘,花沁儿。
“各位媒体记者大家好,我宣布:《只因为爱你》记者发布会正式开始。”
“黑桃尘,您好。我是**电视台的记者,我想问您一个问题,也是众多影迷十分关心的问题。”
“什么问题?”
简洁的回答,这一向是他的风格。
“您在剧中的演出十分动情,把主人公陈诺的感情世界演绎得惟妙惟肖,特别是最后一幕告白,感人肺腑。我想问一下:您是不是有过类似的经历,这才使你能够把人物的感情把握的如此到位?”
“是的,我曾经爱过一位女子,那段话,不但是陈诺要说的,同样,也是我要说的。”
“那么,您现在和那位女子还有联系吗?”
“没有,她像风筝一般失踪了。”
“我相信广大影迷都与我一样,对这位女子感到十分好奇。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才使得您对她至今仍念念不忘?”
“她很普通,普通得在人堆里,很容易被埋没。但是,我爱她。”
黑桃尘的眼里盛满了泪水,他不是在接受采访,而是在倾诉,倾诉他的思念。
正在这时,他的眼角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挤出人群,向大门方向走去。
是她吗?
“黑桃尘。”身后的尖叫,置若罔闻。
他奋不顾身的追了出去,急急的找寻着那抹身影。
待他赶到门外,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他的幻觉?
黑桃尘若有所思的望向前方。
“父皇,您在想什么?”细细嫩嫩的稚音飘来,只见一个大约五岁大小,身穿太子袍的小男孩奇怪的望着身旁满脸沧桑的男人,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充满了不合年纪的成熟。
从他记事开始,他的父皇就不曾露出过笑脸,他的眉间总是笼罩着一缕轻愁,一双黑眸盛满了忧郁。
日落的时候,他的父皇总爱一个人躲在母后的屋子里,静静的望着窗外的那棵老树,木儿姨娘告诉他,母后生前总喜欢对着那棵树发呆。
母后长什么样呢?他从没有见到过,只是常常看见父皇失神的盯着一张画看,目光变得异常温柔,嘴角微微往上扬。
那是父皇的笑。
父皇喜欢皇弟,很喜欢。木儿姨娘说,皇弟身上有母后的影子。
父皇从不提起母后,似乎那是一个不可触碰的谜团,他只在心里,默默的怀念着她。
后宫中,再也没有人胆敢提起皇后这个人物。
他深知,父皇有多么的爱母后!
父皇为了纪念母后,给他和皇弟,一个取字枚,另一个取字言。
“今天的功课都完成了?”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随着年纪的长大,父皇对他的要求更加严格,他每日的起居,学习,饮食无不一一过问。
他一直是个乖孩子,不多言,不乱语,他从不问起母后,他知道,那是父皇心中永远的痛。
他不会耍太子脾气,不会随意按自己意愿做事,任何事情他都会遵循父皇的决定,只有征得父皇的同意他才会去做。
父皇曾说,他长大成人那天,他才可以放心离去。
去哪儿,他不知道。
随着他渐渐成长,父皇日益消瘦,一天天在病床上度过,太医说,那是心病。
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他害怕随时都可能死去的父皇真的有一天永远离他而去,那样,他和皇弟将真正成为孤儿。
可是,他的父皇总是无神的望着那张画,脸上不断的浮现出悲痛和后悔。
父皇就像是一只随时可能脱线的风筝,他心里太多苦,太多痛。
那个在战场上骁勇善战,英明果断的父皇不见了,他很冷,只除了看见皇弟时,偶尔流露出一丝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