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熠邪魅一笑,动手替对方宽衣解带。
“住手,你这淫贼!”花云音声音颤抖,眼底繁起一抹水色。
她苦苦守护十六年的贞洁,难道就要这样没了?
宁子熠双眼眯起,手掌不规矩的抚上她的脸,戏谑道:“只要你向本王求饶,本王立即放了你!”
这女人好生倔强,好,你要倔是吧?本王就要逼得你向本王俯首称臣!
只说句抱歉就能脱身,这条件够优厚了吧!
可她是话云音,即使放弃一切也不肯低头的女人,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清白和自尊比什么都重要!
“你做梦!”这句话,还是快过她的思考飞了出来,也许她该再忍一会儿,不过仔细想想,眼前的淫贼既然因为那么一点点的不顺心,就将自己绑回俯内,谁说的准他会不会说话不算话?
花云音倔强的别过头去,再也不看对方一眼。
好个倔强的女人,让本王来撮撮你的锐气!
宁子熠骑到对方跨上,俯下身子与花云音对视。
细看,这女人还长的不错,即使没有倾国之容,也有清秀之颜。
想到这里,宁子熠为自己的眼光一笑,冷笑一声,吻了下去!
屈辱的泪水自花云音的眼角挤出,宁子熠脸上显出满意的笑容,随即很快一征,一股腥甜侵入他的知觉神经!那女人竟然咬他!
舌头一阵酥麻,并不是很疼,摸着嘴边溢出的鲜血,宁子熠扬起手掌。
眼看那“魔爪”就要拍向自己,花云音急忙喊道:“你打啊,你打啊!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
“哼!”宁子熠单眉一挑,道:“就你那倔样还算是弱女子?”
“你!你有本事放开我,我们武力解决!”
宁子熠“噗嗤”一笑,这女人疯了么?
方才看她舞剑,的确有些武工底子,她以为她眼前的是谁?连皇帝的贴身侍卫都不定是宁子熠的对手,这女人竟大言不惭的要跟他“武力解决”?
“好啊,本王就放开你,看你有什么本事!”
宁子熠刚一提她送开手,就被对方推到床下!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偷袭!
花云音迅速的解开脚上的束缚,跳下床,一拳头朝宁子熠打去,却被轻易闪开。
宁子熠贼笑两声,将她拉入怀里,顺势在其脸侧印上一吻,松手放开。
“你!”花云音羞得涨红脸,怒视着对方,随手拿起个杯子振向宁子熠,委屈的喝道:“你个淫贼!”
“本王是王爷!”
“淫贼!”
“王爷!”
花云音收起脸上的红云,戏谑道:“哎!”
“你!”这回换到宁子熠红了脸,他万万没想到,这女人竟还会抓他说话的漏洞!
“放肆!”
“哼!”花云音坐到椅子上,一脸不屑,鄙视地望着对方,“说不过就喊放肆!”
“你!”宁子熠气的涨红脸,却马上收起怒容,略带威胁道:“本王正好没有妻室!”
对付这种女人,越是调戏她就越有意思!本王说不过你,娶了你还不行?
花云音双眼眯起,这家伙有钱有势,不易得罪,走为上策!
她拿起桌上的最后一个杯子,扔向对方,趁着他遮挡之际,夺门而出。
“王爷,要追么?”一直躲在门外的闪电走进,双手抱拳,对着宁子熠。
“不了。”宁子熠嘴角上提,忍不住笑出了声,道:“闪电,你想办法把她引到后院!”
闪电先是不解,而后很快令命追去。
这宁王府的后院,杂草丛生,废院烦多,原本是为添份雅稚,却弄巧成拙,成了个不大不小的迷宫。
“啊!”花云音娇气的抱怨一呼,这什么鬼地方?她都走了整整一个时辰,竟连个小小的王府都没走出!
“哈哈,真是个笨丫头!”
此时的宁子熠,正轻功飞岩,站在一枝树头俯瞰着花云音。
三更,宁子熠房门口,一身疲惫的花云音,有些妥协的推门进入。
“哟,你怎么还在?不是砸了本王要走吗?”
“我。”花云音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道:“我迷路了,你送我出去!”
这女人。打了本王不算,还拿杯子砸本王,现在还理直气壮的叫本王送她出去?做梦!不过,有些意思。
宁子熠斜了她一眼,故作凶相道:“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给你带路的小厮?还有,你以为我宁王府是什么地方,岂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你一大男人,别跟姑娘家计较嘛!”花云音抖了抖走到酸痛的脚,妥协中略带抱怨的说:“更何况本来就是你不对!”
宁子熠皱眉,道:“本王有何不对?”
“你,你。”这种事要她一个姑娘家如何启齿?分明就是故意在刁难她!
好,我还得靠你出去,我忍!
“我,是我不对好了吧!你带我出去啊!这什么鬼地方嘛。”
“这是本王的王府,你竟说是鬼地方?”宁子熠故意刁难道,他就不信这女人还不讨饶!
花云音眼珠一转,走到对方面前,道:“你要是不告诉我怎么出去,我今天就睡你这里了啊!”
“好啊!”宁子熠正巴不得她留下!
诶?我这么希望她留下作什么?对!本王要整她。
花云音回身,躺到床上,戏谑一笑,好似在打什么坏主意。
五年后的宁王,独自一人守在烛火前,神情柔和,没了以往的锐利,喃喃道:“后来,那女人竟把本王打晕,绑在床上一整夜。云音。你现在身在何方。”
“王爷。”雷鸣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王爷,花儿传讯来了:米夫人已经上了山,见到了她师傅。”
“好,你下去罢!”
宁子熠眉头深锁,除了云音,她是第一个让自己“气死”的女人,他惧怕她离开,他想独占她,他不希望他服从。反而对她的叛逆更多了分喜爱。
“雷鸣!”他唤道:“替本王准备马车,明日一早。”
山上,风景秀丽处。
米嫣嫣捏起一抹红花,闻了两下,对着米月,道:“师傅他脸色好多了,你们一定照顾的很辛苦罢。”
米月抿了抿唇,他已经得知我成了宁子熠的夫人,一个只有名分的夫人,一个对他百般厌恶的夫人!
米月神情变换,想说什么,却欲言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