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慕容成明坚定的目光,我知道,他已经决定好了,或许用这样的条件诱惑他是很卑鄙,但是比起报仇,我宁愿卑鄙。
“那好,你去吧!我等你!”只见慕容成明边走边回头看了看我,其实他心里很明白,此去就没有多大的把握回头,但是他。
我就这么微笑的看着他离去之后,然后动身南宫堡,我要去看一场好戏,一场相互残杀的好戏。
此刻已渐渐夜深人静,热闹的南宫堡又重新回归到黑暗中,被几个好友拉着喝酒的南宫紫玉,此刻有种不祥的预感,心里感到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大多宾客都已经回去休息了,整个南宫堡此刻还没有休息的恐怕只有他们几个了吧!
南宫紫玉看了看他的好友们,此刻的上官明轩正趴在桌子上醉得不醒人事,原本上官明轩想要灌醉他,结果却被随风给灌醉了!
而禅茨和尚正打坐在地,双手合十,念着“阿弥陀佛”
随风则是背对着他,朝着月光,举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时而给自己斟上一杯酒。
三个好友中,就是随风,他最看不懂,看不透,随风的心里好像藏着千万事,但从来就跟他们说,藏在心里,也就是这点,他最不欣赏,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他的城府到底有多深,谁也不知道,或者他接近他们有什么目的。
紫玉摇了摇头,看来人要是一喝酒,就会想太多啊!他笑了笑。
看着院子里还在打扫的下人丫鬟,说道:“小香,带上官公子,禅茨公子和随风公子到厢房里休息!”
“是,少爷!”之间名唤小香的丫头附了附身,然后对随风他们说道,“几位公子请!”
禅茨和随风很有默契的一人拖着上官的一只手,然后说,“姑娘前面请带路!”
“这,好像不太好吧!”小香看着被拖在地上的上官明轩,这可是公子特别招待的贵宾,要是这样。
只听两人同时说道,“没关系,已经很正常了!”
小香一听,也没追问什么,汗啊!这就算很正常,那不正常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啊!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呼喊!“来人啊!小姐,小姐她。”
小香闻声,还来不及阻止,那两人便拖着上官明轩往喊声的方向奔去,随后过来的是南宫紫玉,“小香,发生什么事?”
小香稀里糊涂的,“刚才阁楼那边有人喊,好像是出事了,几位公子都过去。”小香越说越小声,深怕少爷责怪他。
南宫紫玉叹了一口气,“算啦!”该来的总会要来的,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深。
于是,他施展轻功,飞向小阁楼,那可是他和新娘子洞房花烛的地方,难道是她,那个慕容艳阳出事了?
南宫紫玉刚才所谓担心成真了,慕容艳阳死了!
她身边陪嫁的几个丫鬟哭泣着,原本她们想,她们家的小姐嫁到南宫堡,应该就享受荣华富贵,而她们几个丫鬟也就沾点主子的光,起码以后出阁的时候就不用愁着嫁不到好人家了!
可,谁知。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早上还高高兴兴上了花轿的小姐,现在已一具冰冷的尸体,真是讽刺啊!
禅茨站在一边念着不知道什么的经,反正此刻的南宫紫玉也听不进去,他快步走进屋子,然后看到他的新娘此刻正躺在血泊之中。
南宫紫玉不想看,也不敢看,刚刚一条鲜活的生命,现在却。虽然两人没有洞房,毕竟她也是自己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的女子啊!
而随风却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走上前检查者新娘的尸体道,“她不是你的娘子!”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愣在那里,而一边的丫鬟也停止了哭泣。
“什么?”南宫紫玉疑惑着,他知道,随风说这句话必定有他的道理,
“我说,现在死的这个人,她不是你南宫紫玉的妻子!”我说得够明白了吗?随风吐了口气,这群家伙集体耳聋啊!
“怎么可能?”
“凶手很聪明,但是他还是留下了线索,你们看!”之见随风走上前,一把撕开了尸体脸上的面具,“人皮面具,贴在活人的脸上,可以让你认不出来这个人是谁,但是用在死人身上,却是漏洞百出。死人的皮肤僵硬且没有弹性,也没有湿润度,而人皮面具一贴上,就没有那种真实的感觉,而且还起了一层。”
随风再次上前做了一下示范,大家才看出了端倪,刚才每个人都以为新娘子死了,都焦急悲痛万分,哪里还注意得到这种小细节,而且这种小细节,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
“呵,不愧是京城名捕啊!那请问,既然这个女人不是我的妻子,那么我的妻子,她在哪里?”
“是啊是啊!我们是看着小姐上轿,应该没什么问题啊!可是小姐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而且新房里的这具尸体,到底是谁啊?”只见几个丫头在一边议论纷纷,
看来今夜又是一个不眠夜啊!南宫紫玉抚了抚额头,吩咐道:“你们先散了吧!明天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给慕容夫人老爷一个交代的!”
下人们一堆堆得议论着散了!
南宫紫玉叹了口气,对正在看研究面具的随风说道,“你还有什么线索?”
“这个人皮面具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随风疑惑的说着。
“见过,”南宫紫玉笑着说,“怎么可能?这张面具可是我娘子的脸啊!”
“你娘子?”随风又想了想,突然,“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在城外那座山上的凉亭里见过她!那时候,她在看日出!”
“你,你什么见过她的!”南宫紫玉有种怒火直冲的感觉,因为自家的娘子什么时候跟敌人碰面私会,他竟然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