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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最后祷告

不知不觉到了清晨,占学远手里拿着钢笔一夜没睡。差不多了熟悉了,占学远随手放下钢笔,准备走出房门时被醒来的空灵叫住:“要去哪?”

“去做些早餐,阿姨们都被院长放假了。对了,顺便拿些你的衣服。”占学远笑着回答说。只见穿着粉色格子睡衣的空灵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一副乖巧的样子走近占学远抓住他的衣服说:“我跟你一起啊。”

“小心着凉了,快回去躺着。”

“我不要,你要怕我着凉的话,抱起我啊。”说完,空灵露出可爱的笑脸向占学远伸出双手。“真拿你没办法。”占学远无奈下,只好把空灵抱起走出房间,其实他心里还是有点暗爽。吃完早饭给空灵换好衣服,占学远带空灵来到他离开孤儿院前每天早上都去的教堂做祷告。

“你还是信徒啊。”空灵哼了一声,眼睛闪动着新奇的色彩兴奋的看向周围。琉璃的玻璃被晨阳反射出五彩安静的光芒,木质良好的香气让人安宁,教堂顶映照着神秘庄严的天使壁画,在教堂的前右方摆落着一架深黑色钢琴。

“上主,我们的天主。求祢恩赐我们在平安快乐中度过一天,不要让我们遭受创伤,不要让我们沾染罪污。让我们克服一切烦恼并远离罪恶的诱惑,能使我们在今晚能欢欣的向祢讴歌赞颂。上主,万物的慈父,愿祢永远受赞美。阿门。”

“阿门。”空灵随着占学远站起来,心灵洗礼的感觉使她露出心平气和的笑容。

“你会弹钢琴?”空灵看到占学远坐在钢琴前惊讶的问。

嘘。。。占学远竖起食指放在嘴前示意,空灵听话的在他附近坐了下来。很奇妙,上一次占学远做这个动作时,空灵也听话的安静下来。教堂大门敞开着,宁静的气息只有外面的鸟叫声。占学远把看起来完全不像用枪的纤细手指放在琴面,一首赞美诗奏起。圣洁美丽的感觉,就连鸟儿也停止了鸣叫。空灵享受着这样的气氛渐渐沉迷过去。

曲终,有些困意的空灵听见占学远轻柔的问:“困了?还记得来时的路吗?回去睡吧。”

“嗯。”空灵迷糊的点点头,抬起脚步走到门口转头问占学远:“阿远呢?”

“我还要留在这里一会,放心,一会就来找你。”

空灵哦了一声,乖乖的回房间睡觉了。

来了啊,目送空灵离开,占学远拿出自己的‘凤蝶’双枪弹出翼刃擦拭着,眼神沉静。

关上车门,身穿褐色风衣的阿利亚站在孤儿院门口,双手拧着银色箱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左城透与左倾颜站在阿利亚的左右后方,阿利亚冷笑着,大步走向她所感应的方向。

砰一声,大片子弹阻止了阿利亚前进的脚步,扭头看去,依然是一身西装墨镜的打扮,双手居然拿着两把自动散弹枪!

“小鬼们,想进孤儿院是要经历试炼的。”带着墨镜的老头裂开嘴笑着说。

阿利亚转身正对着浮佩罗夫刚准备说什么却被左城透拦在面前,只见左城透笑着问:“请问是什么试炼?浮佩罗夫先生。”

阿利亚继续向前走着。

“我不是说过要经历试炼吗?丫头!”浮佩罗夫抬起散弹枪对准阿利亚就是一枪,必死的一枪,曾经的黑手党教父杀意已起。然而奇异的一幕发生了,本来要把阿利亚打碎的散弹突然打在离阿利亚不远的一棵树上,树杆被巨大的冲力打断,光秃秃的树枝倒在地上。

“这还是第一次见啊,要不是阿远那小子提前给我说过,我现在早被吓哭了。”无奈的看着阿利亚走远,浮佩罗夫站在左城透面前点上香烟。吐出烟雾,浮佩罗夫眼睛看向只身一人的左城透,狞笑的说:“这么说,她们决定派你来牵制我喽?刚才站在你后面的那个女仆小丫头去哪了?”

“哪里哪里,我只是向试试自己有没有资格通过您老的试炼而已。至于我的那个不懂礼貌的妹妹,她只是好奇这里,大概是去逛逛罢了。”左城透恭敬的说着,同时从怀里拿出一把手枪。

“哈哈!信心十足啊。那么就快点,我还要赶去找那个女仆丫头呢。”把烟丢在地上踩灭,墨镜后的眼神充满冷峻。

冷冽的寒风吹动着风衣摇摆,阿利亚慢慢走近教堂。教堂里面正在用钢琴演奏名为‘安魂弥撒’的曲子,已经接近尾声。等到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阿利亚已经站在教堂门口。

“是要悼念谁啊?”阿利亚穿过木质长椅问着坐在钢琴前的青年。

“悼念罪恶的灵魂。”闭上眼睛的占学远静静的回应着。

“哈哈哈!”阿利亚笑出声来,走到了教堂中央停了下来。“罪恶?谁来定义?所谓的上帝?圣父?从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信仰,你们只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来掩饰而已,掩饰自己心中的圣地早已没有阳光。”缓了一会,阿利亚说:“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占学远。”

“我叫阿利亚。库雅秋丽尔。伊托邦莉斯。是个黑手党。”

“不做最后一次祷告吗,阿利亚?”

“是呀,也许真的最后一次了。早该跟那些所谓的神说再见了,不是吗?”

两人面向透琉璃玻璃所照射的圣光,怀着最后对信仰的狂热。

“我们的天父,愿祢的名受显扬。愿祢的国来临。愿祢的旨意奉行人间,受人敬爱的慈父啊。如同在天上,求祢准许我。。。”

占学远:“以圣父之名,肃清罪恶!”

阿利亚:“以圣父之名,信念永在!”

“阿门。”开启圣战的号角。

阿利亚把两把银色箱子甩向上方,箱子早已打开了,无数的手枪随着重力如烟花绽放后的落星飘洒四周,‘物质转换’能力发动!两把手枪准确无误的出现在阿利亚的手中。同时占学远也拿出属于自己的‘凤蝶’,失去信仰的两人正式展开了名为‘罪恶’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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