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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三)浮生惘然 何为义 杀心起

皇族王族来往频繁,互相恭敬,呈微妙的平衡死撑着。只要两族婚事还在,这种和平的局面就能一直维持。但是战火一旦开始,就不是能说停就停的,不然当年千年战争结束后万年的时光里,两族怎仍会一直维持敌对状态。当局者下令别有用心,属下军队中的人心因战争撕扯,你杀了我的亲人,我毁了你的家园,因为杀人而被杀,因为被杀而怨恨又开始新的一轮死亡,仇恨的锁链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表面上的战火已停,可是因仇恨而脱离军队私自刺杀甚至和对方同归于尽的极端小型战火却挡也挡不住,停也停不下来,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有杀对方的理由,自己就是大义,为这大义,对方必须得死。这种冷战火的报告隔不了几天就会成堆出现在驻守勋爵的桌上,又被硬压了下去,大局当前,平和是两族共期的局面,这种伤亡,必须隐掉。

紫溪冷眼看着两族的利益牵扯,暗自为紫南将来做部署。如若王族一有动向,他会立刻带紫南走。天大地大,却都是皇王两族国土,两族到时必定会全力追杀,两边虎视眈眈,若想逃,哪有那么容易,他现在没把握能一直藏下去,但他有信心此时的安排能暂时消失个几年,之后的去向,再另做打算。对手太强大,他羽翼不够丰满,殚精竭虑,也不过如此。他知晓真相之时就想过要立马将紫南带走,但这么大的事,只凭当时的自己根本躲不过王族的追杀。也想过现在就将紫南藏起来逃离权利阴谋身不由己的牵扯,但不说现在天下人一起盯着,难如登天,就紫南方面自己都不知要怎么解决。紫南不知道自己是实验体,一直被王族利用,更不知道一切都是个骗局,如果他问起来为什么逃,自己要怎么说?

不想让你娶别人?

这冤大头当的太冤了?

还是说,你什么都不是别傻了赶紧跟我逃吧?

不能说,这些都不能说。纵然有一天紫南会知道事实,但在这之前让他再欢喜一天也是好的,自己要做的,就是让他欢喜,让他无忧,守着他,护着他,为他铺平一切道路。

纵然血染修罗加身,为他,愿与天下抗衡。

紫南对于莣然公主的频频来访,渐渐吃不消了。每次都要面对一大堆的侍从卫兵,皇族皇官,王族王阶和各类四处游走甲乙丙丁。他在王族王阶面前要一脸“为王族、为天下,舍己而承大任是我的荣耀”的坚定,在皇族皇官面前要一心“为两族同好、天下和平,我定好好待贵族公主”的热血,在侍从卫兵和各类四处游走的甲乙丙丁面前要一幅“我很享受,大家快一起其乐融融起来吧”的悠然,在公开场合面对莣然公主要满心“呀,得娇妻如此夫复何求啊”的欢喜,在私下场合……还没有私下场合,他俩永远处于人堆之中,脸上跟镶了金片一样被大家围观和监视。

紫南对于莣然公主时刻表现出来的温柔和羞怯,将初识要将自己置于死地的阴狠毒辣藏得那是一个严丝合缝,衷心佩服得五体投地甘败于她石榴裙下。此刻他和莣然公主为促进感情,正在装作悠闲地逛着紫氏王殿中心的花园,屁股后面跟着一堆人观望。他们装作看不见后面的尾巴,尾巴也当自己从未妨碍正主,双方都对于这种无聊的怡情把戏装作感兴趣,均忍得很辛苦。

紫南觉得自己即将血气攻心而死,扶着娇羞的莣然公主踏过水坑,还要说句“公主小心,别怕,有我在身边呢”,语气要温婉柔切体贴周到,也不可妄自菲薄丢了王族气势。再一看羞怯的莣然拿手绢捂嘴柔媚一笑,紫南恨不得一道天雷将自己劈死。

紫溪远远跟在后面,听到那句“公主要小心,别怕,有我在身边呢”转头走了,走了两步又折回来继续跟着,脸上顶着块寒冰,用舞琰的话说就是,一动都能往下掉冰碴子。

舞琰近几日行踪不明,仅少碰面的几次在王殿也是脸色苍白,不打诨插科不顶嘴耍赖,老老实实远远坐在离紫南很远的暗角里,绝不和他们同桌吃饭,被紫南无意间碰过的衣角,没一会就会整件衣袍出现在废衣筐里。紫溪几次都能看到舞琰脸上竭力掩去的嫌恶,似乎呼吸一口这里的空气都会让他窒息,却不知为何还是勉强出现在紫氏王殿中,一副不得已却又不得不做的样子,对紫溪欲言又止。紫南此时将所有心力都用在换脸上,以达到众多观众的满意,根本无力注意自己周围微妙的变化,只有紫溪渐渐沉下眼眸,眯起眼看着。

这几日,舞琰果然又处于消失状态。

紫溪收回环顾四周的目光,继续走在人群后面,跟了两步,突然背脊一凉,一缕碧发一闪而过。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两个戏贩子身上,没人察觉。他转身紧跟着追了出去。

一路跟随出了王权中心,一直追到空寂无人的崖谷,荒草蔓生,寂寥无人,那碧发身影扶壁而立等着他。

紫溪走了几步,发现地上滴的一路血,蜿蜒藏到少年的衣袍下。

“你受伤了?”

“不能迎娶江莣然,连单独让他们呆在一起都要阻止。”连碧暄不理,只答,“江莣然是天生完美容器,体内封着的力量和灼颜一样,都是潋鲤的神力,同源力量两相吸,灼颜被强制性剥离神力的话,魂魄也会跟着灰飞烟灭,皇族怕是专为她力量而来。”

紫溪一怔,脑中电光石火将事情原委串起来,同时所有可预想的计谋都瞬间快速来回衡量还是选了下策,再眯眸,“带紫南走?”

“两族追杀下,现在逃不掉。”

“杀江莣然?”

“要一击中的,还要为灼颜留下后路,不能让她牵扯进来。现在两族互相监视,防范紧密,不能动手,待大婚迎娶混乱之时,就是我们动手之刻。在灼颜出王族疆土之前,就让江莣然死在皇族地界上。”

“那我亲定迎亲路线,暗杀江莣然。”

“现在的你抗衡江莣然,是以卵击石,到时我也会去。”连碧暄顿了顿,看了一眼慢慢渗出血来的衣袍,又加了句,“你若有亲卫,也带上,防患于未然。”

事情已商定,两人应各奔东西,各自准备。紫溪转身走了两步,看着连碧暄苍白的脸色和周身浓重的血腥味,顿住,“你受的伤不轻,可有地方修养。”

连碧暄不理。

紫溪未再语,利索转身离开。

连碧暄看着紫溪消失,慢慢松开紧抠岩壁缝隙的手,贴着岩壁摔坐下来。

这世间有三上古神兽,堙麟之兽王岃,阎豢之兽西兕,阴戾之兽啻刁,它们自上古便存在,独立不喜近人,存在于不知之处,不知其踪。其中阴戾之兽啻刁,喜阴,居极寒之处,对于阴寒之物绝不放过,万年前就被连碧暄和连灼颜这株生长在地狱阴寒狱渊吸食地狱业火的红莲所吸引,从自己的洞穴跑来想将红莲占为己有,被潋鲤阻挠,再不敢踏足地狱。但他们这株红莲本就是至阴至寒,纵然灼颜莲身被毁,但阴寒之气还在,如今没有潋鲤守护,啻刁旧情难忘跃跃欲试,将所有破碎的莲瓣叼走,镇在自己的洞穴里,当作天然散发阴寒之气的看门花,喜欢的不得了。他上门讲道理,无果。拿潋鲤恐吓,无果,偷又偷不出,只好硬抢,和啻刁缠斗将近四年。他纵然继承祭司一脉,但本源终不是祭司一脉,力量和真正祭司潋鲤天差地别;而啻刁是上古神兽,从天地大开就存在,力量怎可能是个小喽罗级别。连碧暄和它缠斗几年,再撑不住,差点被打得回了原形也做个看门的花杆。他的以命相搏,终于抢回半个莲花,在被打得灰飞烟灭之前逃回王族,刚回来还未来得及修养,却得知紫南将迎娶皇族江莣然,登时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一个女人迎娶一个女人?灼颜你人生过得很是多姿多彩啊。

迫于江莣然的容器身份,他将莲体送至阴寒狱渊养着又马不停蹄立刻奔回紫氏王殿,找到紫溪定下杀计。这一路上已经心力憔悴,再也无力支撑,。

在昏过去之前,连碧暄想,现在的自己和江莣然三个回合都打不过,望这一世潋鲤快些醒来,自己,怕时快守不住灼颜了。

离开的人慢慢又折了回来,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碧发少年,鲜血已经从他青碧色的衣衫中全部透出来。叹口气,将他扛回紫氏王殿。

紫南和江莣然正站在一团牡丹花下顶着大太阳赏花,他按奈不住,先大声道:“呀这红色牡丹真真是国色天香,但公主容貌却更让它黯然失色自愧不如——”压低声音:“你死盯着我不放是什么意思?”

江莣然娇羞一笑,捂嘴:“看不出爵司之子说话真甜跟抹了蜜糖似的——你什么都不知道?”

紫南继续唱:“怎么会呢这可都是大实话——别打哑谜,直接说重点。”

江莣然跟着喝:“呀不要说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你可真可悲。”

紫南忍着:“这实话就是说给众人听的嘛何况美人了——你活的这么分裂更可悲。”

江莣然不在意:“讨厌,你对你身边每个女人都是这么说的吗——你身在骗局不知真假,还敢说我可悲。”

紫南撑住:“怎么会,公主可是我身边第一个女人,我答应你你也绝对是最后一个女人——何为真何为假。”

江莣然一脸坦然:“我也愿做那缠绕韧如丝的芦苇,只求此生郎君似那磐石无转移——三日后午夜此处,我告知你一切。”

两人一唱一和完毕,一起发出笑声:“哦——嚯——嚯——”

远远跟在后面的人对于两人惨绝人寰难听的笑声纷纷恶寒,露出一副“你俩活该一对”的表情。

连碧暄醒来时一眼看见紫溪脸色深重,正悄悄跟着一个周身傲气,但脸色苍白的少年身后走出殿门,于是眼珠一转不顾浑身上下的疼痛,也起身悄悄跟着一探究竟。

紫溪跟着少年出了紫氏王殿,立刻压不住气上前提着少年就奔至悬崖处的一片荒山野林,确定周围无人后,脸色慎重:“紫南的事,你知道了吧。”

少年一惊:“你早就知道?”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紫南就是紫南。”

“你是被洗脑洗傻了么?这一切可都是假的。”

“真假又如何,只要人是真真实实的不就行了。”

“你到底明不明白‘所有都是假的’的意思?自小一起长大的记忆是假的,爵司之子是假的,兄弟情是假的,什么征战什么氏族全都是假的!明白吗?这些都是因为利益被设计好的!”

“兄弟情是假的?你敢拍着胸脯说!在知道紫南是实验品之前对他一点朋友感情都没有?”

“那是假的记忆造成的错觉!连记忆都是假的更何况那是创造出来的感情?!你连假的都分不清楚?”

紫溪一把扯住舞琰的衣襟,拉到自己面前,一字一顿:“到底是谁分不清真假!我看是你怕的不敢分是非!”

舞琰也怒了,抬手就打开抓住自己衣襟的手,紫溪不放,争斗一下子被激化,矛盾更深,两人登时扭打成一团,边打边吼。

“你就是个懦夫!”

“你是鬼迷心窍!”

两人缠斗在一起,互相下手又重又狠,虽未拿出匕首,却是浑身解数痛下杀手,锁喉抠眼,掏心取血,只要是能迅速将对方置为死地的招数,全部用了出来。两人都双眼血红,杀心四起,似乎都将被王族玩弄、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摆弄的仇恨发泄到对方身上,无法诉说的痛苦和烦闷,在不想开口甚至开不了口的情况下,只余下动手这个方法,所谓不打不相识,高手过招知心底,这些都是假话,在两个人心中溪水不一样深,越搅,只能越浑。两人的愤懑互相发泄,将发小情谊扯碎,撕烂,弃之如遗履,就如同那辛辛苦苦堆砌起的城墙,被一击击碎根基,顿时轰然倒塌,尘土四溅,多年的感情就此崩离剥析。

周围荒林树杈被他们撞的东倒西歪,裸露出来的石子和藤蔓一下子绊倒舞琰,身形不稳向后栽倒,在摔倒之前,他一把扯住紫溪的衣领,带得他一起摔在坚石上,从荒山上迅速滚落下去。两人边向山下栽倒,一边互相厮打,尖利的石块和倒立的枯枝插进他们的皮肤中,表面上的痛苦阻挡不了两人心中的痛苦,皮肤上的伤终会愈合,但心伤痕累累后,再也无法复原。两人将注意力一直放在如何将对方置于死地上,似乎对方死了,让自己感到痛苦的事情就会消失,互相都没有注意滚落的方向。两人顺着荒山一路栽下去,离山底的悬崖越滚越近,待两人意识到时,身子底下猛的一空!紫溪手疾眼快,迅速抓住崖边的一棵枯树顿住了身形,舞琰本就是先摔倒,滚落山崖时一直在下面,已经来不及扯住周围东西,眨眼就从山崖边滚了出去。紫溪下意识一转身形,用另一只手硬生生扯住下坠的舞琰,被外力所拉,自己躲避不了狠狠撞在陡峭几乎直立的崖壁上。竖立崖壁上突出的岩石尖直直插进他的腹部,紫溪闷哼一声,生生挨下了。

两个人一个拉着崖边的枯树杈,一个空悬在悬崖中,晃了两晃,才稳住了。

舞琰脸上惊怖之色未褪,看到紫溪快速涌出鲜血的伤口,一时脸色讪讪,不知该有什么表情。紫溪也不理,他两个手都拽着没法用幻力,于是一脚将鞋尖的匕首踢出,锵一声刺进坚硬的岩壁中,火花四溅,匕刃却未折,结结实实插进石块里。借着刀刃上的力,紫溪死劲扯住枯树,硬是爬了上去。

两人一同躺在崖边喘气,紫溪用医用幻术简单治愈了一下伤口,用布条匆匆包住止血。

互相沉默。

半晌,紫南慢慢开口:“舞琰,否定所有一切,就等于把你自己之前的存在也否定掉,难道你要承认你之前的几十年的存在什么都不是吗?紫南是个实验品,但他仍有着灵魂,有着独一无二的人格和精神,这一点,和我们所有人都一样。你说过去是假的,确实没错,但血脉,地位,王阶这些都是虚的,而我们三个是真真切切的活,踏踏实实的走,感受,成长,一起争吵,打闹,欢欣互相依靠,当日我们一起喝酒谈天,一起庆祝劫后余生,一起偷糕点互相支撑,对你来说,真的什么都不算吗?当日战后劫后余生重新聚首难道还不能让你认清什么是真?这乱世之中什么能够存活难道你还看不穿?为何非要执着于虚的表面?现在我们不过是撇去虚的东西,得到真正的东西,兄弟情也在,牵绊也在,患难情也在,为什么不能继续持续下去?之前的那一切,对你来说就真的若有若无?还是说你一早就知道真相,做戏做到最后才发呕翻脸?!”

舞琰喘口气,稳了下心神,冷道:“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可能承认紫南。实验做出来的躯壳,加个魂魄,怎么可能就是人了,不过是模仿着周围,有了性子,这就是人也未免太荒谬可笑!你和他一起吃饭相处时难道想不出当时在药水池中血块躯体一点点拼凑起来的场景吗!实验池里做出来的东西,难道不觉得恶心吗?不觉得呛鼻吗,不觉得肮脏吗?这些模仿出来的东西,终会被王族抹平,他就是个兵器,是个弃子,是一开始就被利用的杀手锏,要被王族用到渣也不剩,这就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使命,就凭这一点,他怎么和我们一样?成长着?可笑,做出的躯体何来成长?最多是学人学的更像!小时候的记忆都是假的,所有发小,所有争吵,所有互相依赖都是被设定好的,我们只是执行而已,在执行过程中产生的感情,会是真感情?虚假记忆创造出来的感情,也是假的。亏你精明一世,却在此糊涂,在执行的过程中将假的当成真感情,还敢执迷不悟!”

刀未出鞘却已铿锵,话未出口却已了然,两人各自为着自己心中的真而据理力争,气息薄凉,互不相让,就算再开口,也没有意义。紫溪看着舞琰,仿佛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这个人过,过去的一切都随风而去,模糊不清,再无光鲜艳丽,鸟语花香。

紫溪沉默半晌,再未说一字,转身走了。

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折了回来,碧眸沉凉,冷漠又疏离:“当日我答应你,顺了安排就将寒冰咒解了,紫氏一族向来言而有信,”他从袖中取出一寸竹节状碧石,礼数周到,将晶石放在地上,抬头噙着冷笑,铿锵决绝,“你现在对我来说也是个弃子,对紫南来说是个威胁,今日决裂之时我不取你性命,我们再见之日就是厮杀之时,我定不会再留下你这个祸根!”

连碧暄悄悄隐了身形,回了紫氏王殿。

如今天气已入春,但初春的风,还是冷的。周围枯树枝发出吱吱的声音,随着紫溪沉稳的步伐,渐渐远了。当日那般合拍,如今分别再见,连天空的景色都变了。

世间浮生惘然,道路万千,人人有颗七窍玲珑心,谁也不知道谁,会走着走着就背道而驰,或许再无交集之日。所谓世间无常,风波变换,才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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