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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血溅夕阳燕四飞 飘零无依洛阳城

今天的天气跟往常比似乎要凝重了许多,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虽然大家都感觉到了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每个人都还像往常那样继续劳动着。

自从那天叶风从山上跑了下来,他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不见任何人。这样的状态有些时日了,雪瑶来找过几次,他也都说过几天他会解释的,但是暂时不想见任何人。他的心里很乱,但是面对雪瑶却什么也不能说。直到现在他的心里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喜是悲,或许也没人会清楚这种感觉。

雪瑶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很奇怪风哥哥这阵子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不理自己。又像往常一样,雪瑶失望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回到家以后雪瑶把自己裹在被子面,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但是怎么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事情不对啊。

来啊,来啊,来找我们吧,哈哈哈哈……

“你是谁?你们是谁?”

来找到我们就知道了,那声音向了那黑漆漆的远方,

我们注定是在一起的,注定是在一起的,在一起的…….

“你到底是谁!”雪瑶大叫一声,猛的惊醒过来。原来又是那个梦啊,雪瑶心里想着。好多年了,她从小就做着这个噩梦。在梦里,远处似乎有光芒在闪烁,她就一直追着那道光芒跑下去,跟随着那个熟悉的声音,一直跑下去,突然感到后面有人盯着她,回头大叫一声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多少年了,雪瑶一直被这个噩梦折磨着。

雪瑶揉了揉眼睛从床上怕了起来。突然她感到了一丝异常。外边怎么会有这么多马蹄的声音。

“你们几个去把所有人给我找出来在村子中心集合一个也不许落下,挨家挨户去去给我找,大人小孩都算上。”一个人大声的喊道。随后一去人大声吆喝着就开始行动了起来。雪瑶吓得不知所措,举目四望家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藏身之所,眼看着那帮人就要到自己的家里了,突然炉灶旁边的地上的一块砖被推开。

“瑶儿,快走,这帮人来者不善!”叶风小声喊道,“可是可是这是为什么啊?”雪瑶不解的问道。

“先别问那么多了,我以后会给你解释的,现在咱们要做的是快点走,这要是叶叔跟叶婶交代我做的事情!快点吧,瑶儿,他们要来了。”雪瑶吓得赶忙跟叶风钻进了地下。

原来这竟是一条地道,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地上的土是湿的踩上去很软很黏。地道里的空气腥味很重,“风哥哥,这是要去哪里啊,我爹娘咋办,师傅咋办,呜呜呜呜我要回去找爹跟娘亲去。”雪瑶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回走。

“回来!叶叔跟叶婶都没事,只是不想牵连咱们才让咱们走的,他们说让咱们躲一会就没事了。”叶风坚定的说道。

雪瑶哭着跟叶风走着。两个人走了有半盏茶的时间,终于看到了前面有亮光,两个人加紧了脚步。当阳光照进他们的眼里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一种解脱的感觉,雪瑶四下里望了下。

“风哥哥,这是哪里啊?”雪瑶看着陌生的环境问道,“这里是村子外边了这里是大侠墓,这条通道你父母很早就发现了,不知道是谁留下的,今天早上从村子外边来了好多人,而且来势汹汹其意不善,你父母就让我过来帮你接走躲一下,等事情过去了再来接我们两个。我最开始也不同意,但是叶叔跟叶婶态度很坚决,我、我也没办法。”叶风望着雪瑶。

“那村子里的人呢,大家怎么样啊?那帮人为啥来我们这里啊,刚刚他们说要找人?难道?师傅?”雪瑶说着,“不行,我要回去看下,我不能扔下我的爹娘,我不许我爹娘有任何意外。”说完转身向村子跑去。

叶风一下子没回过神来,当他再看的时候雪瑶已经跑远了,“瑶儿,你快回来快点啊!”说完快跑着就追了上去。

唯独这一次叶风没有追上雪瑶,当叶风追上雪瑶的时候已经是快到村子了。叶风一把抓住雪瑶拉着她躲到了旁边的草丛中。

“别拉着我,我要去救……唔…….”没等雪瑶说完,叶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要是再慢一步就会被前面巡逻的人发现。

“雪瑶,我知道你的心情,好吧,你要去救你的爹娘,那么我陪你一去,但是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千万不能鲁莽行事,要不不但救不了人还会把我们两个也陷进去的。”叶风郑重其事的说道,“好的好的,哥哥,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咱们现在就去吧。”雪瑶急忙说道。

两个人慢慢的沿着

村子的周围慢慢的绕到一处高地,在一堆杂草的掩护下,正好可以观察村子里的动静。只见所有的村民都被集中到村子中间的小广场,其中雪瑶的爹娘也在里面。

“爹娘!……唔…..”叶风又一次及时捂住雪瑶的嘴,这个傻丫头啊,现在不能着急啊,叶风心里想着。

“我知道你们这里藏着一个人,现在告诉我还有你们的好日子,赶紧把那人交出来还好说否则不要怪我们不客气,老子今天不想杀人,所以请你们还是乖乖的配合下。”说话的那人身材高大,手拿长刀,面色黝黑,青筋爆出,一眼就可以看出此人并非善类。

“大人,我们稻香村自前朝太祖年间到现在已有百余年,自持居山傍水自给自足,不与世事争斗,期间村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自来都相互熟悉,若有外人怎会不知,如今全村老老少少共计百十来口现已全都在这,我们怎么可能瞒您呢。”村长诚恳的说道。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既然能够来到这里就一定是有原因的,要是他没在这里我们才他娘的懒得来呢。你以为老子们来一趟很轻松么,一路上只顾赶路了,都多久没好好吃一顿了,路上也找不到女人,妈的憋死老子了!”那人抱怨道,“黑风,注意你自己的语言。”一个看似首领的人说道,他的头藏着斗笠里,四周蒙着黑纱。

“额,我知道了大哥。好了废话都少说,快点把人交出来。否则,”那个叫黑风的让手下随便拉个年轻人过来,“这就是你们的下场。”说完手起刀落,那年轻人的头就被砍了下来,鲜血染红了地面。

全村的人都傻眼了,刚刚活生生的一个人转眼间竟然已经成为别人的刀下鬼。全村再也没有一丝声音。雪瑶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想也没有想到看到自己的亲人就这样的被人杀害,而且死的竟然是这么突然,没有预兆没有过程。雪瑶想哭但是她哭不出来,旁边的叶风此时此刻也吓傻了,两个人就呆坐在原地,眼里只有地上那具倒下的尸体,还有不远处那颗滚落的人头。

“现在你们还准备不说么?难道是教训还不够么?”黑风大笑道。

“你们这群疯子!我们说没有藏人就是没有!你们在拿人命开玩笑么!”雪瑶的父亲这个时候突然说道。

“你算哪根葱,还敢出来顶撞老子?识相的就赶紧交人,否则老子带人平了你们的村子!”黑风挥舞着手中的大刀。

“你不要以为大家都怕你,父老乡亲们,对待这帮人我们不用客气,大家一起上,抓住这些杀人犯!”叶叔抄起手边的斧子就冲了上去,其他的人先是一愣,随即也都抄起家伙冲了上去其中也包括刚刚死去的年轻人的家属。

“不自量力的家伙,喝!”黑风深吸一口气,双手划了个半圆一齐推出,一股强大的气流冲出将冲上前的人们击退很远。不少人直接被震到吐血。

“爹!”雪瑶个时候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叶风根本没有机会拦住她,只好也跟着冲了过去。只见她冲向人群中自己的父亲。“爹,爹你没事吧。”雪瑶搀起倒在地上的父亲,“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们两个跑了么,傻丫头回来干嘛!”雪瑶父亲慢慢的站了起来。

“怎么还有人?不是让你们都找出来了么,一群饭桶,养你们做什么的,再去一队人,给我仔细搜查!”黑风转身对自己的手下怒斥道。

“好了你们不用找了,我就在这里。”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唐简迈着坚毅的步伐走了过来。

“你,你怎么出来了?”老村长说道。

“老刘啊,我再不出来我良心何在啊。”唐简声音中带着淡淡的苦涩。

“我们说过替你保密行踪,哪怕是赌上我们全村人的性命,这也是我们大家一起决定的。”老村长无奈的说。

“好了老刘,不要说了。”唐简打断了村长的话。

“呵呵,好一代武林盟主啊,果然是心系天下啊。我们跟你是没法比哦,哈哈哈哈哈哈!”黑风大笑着,后面的小弟也都跟着大笑,唯独那个躲在黑纱后面的那个人没有笑。但是能感觉到他那冷冷的目光从后面射唐简的脸上。

“真没想到,当年你们这群蝼蚁竟然能劝动五大门派对我联手围攻。我想,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吧,难道说?”唐简说道。

“没错,我们是劝不动,但是我们老大就有这个能力,你应该也知道吧。”黑风得意的说道。

“是啊,话说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吧,尉迟兄。”唐简看着那黑纱后面的人道。

“唐兄高抬,忘幽可受不起您这武林盟主这样称呼。”黑纱人说道。

“尉迟兄,唐某有几句话要我以前朋友说,不知愿听否?”唐简问道,“唐兄但说无妨,忘幽静心聆听。”

“十五年前,唐某无意间得到那东西,之后潜心钻研,力求能对其窥知一二。恕唐某不才,仍如管中窥豹知其一不能知其二。虽唐某功力有所提升,但是仍不能理解其意义。时逢五大门派围剿唐某,责唐某为武林盟主而私修邪门武功,要唐末交出秘籍。真可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成则大战。唐某重伤逃脱,幸于老刘相救才得以保命,稻香村的全体村民一直替我保守这这个秘密,在这一年的静养中,每天面对这一幅和谐的画面,我顿然感悟卷中之真意。尉迟兄这东西对你真的那么重要么?”唐简慢慢问道。

“唐兄,此非重要与否,卷中所写对在下十分重要,故才出此下策逼唐兄交出卷宗,但是唐兄却不肯如今之后到此继续向唐兄讨要。”尉迟忘幽毫无语气的说道。

“尉迟兄,我劝你还是不要勉强了,不是你的你是得不到的,而且卷宗给你只会带给江湖更大的危机,里面的东西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而是很危险的。”唐简劝道

“唐兄莫要多言,只管交出卷宗我便走人,否则在下今天就要试试唐盟主的盖世神功。”尉迟忘幽冷笑道。

“看来今天这场恶仗是在所难免了,但是我只求一事,若唐某今天不才,命丧于尉迟兄刀下,还望放村民一条生路。”唐简回头望了望大家。

“唐兄何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看招。”说时迟那时快,黑衣人掷出斗笠,露出了一个铁青色的面孔,红色的眼睛似乎在滴着血,头上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的冲了过来。

“喝!看来你已经练成了毒功,那么今天我也就要试试你的毒功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说完侧身飞出从腰间祭出软剑,直刺过去。

尉迟忘幽也不躲闪,大喝一声,直奔宝剑而去。之间宝剑刺出丝毫未见任何伤痕,唐简大惊,剑尖清点地面回身跃去。原来这毒功可以让自己身体处于有毒气组成的护甲之中,不会有丝毫破绽,唐简心里想着。

尉迟忘幽也不做停留停稳之后急速冲了上来,双手各持一把短剑。唐简也不惊,右手持剑格挡,运动体内真气汇集到左手,一掌推出。威力之大连旁边的人都有些站立不稳。但见那尉迟忘幽虽未躲闪也没受伤,但是仍然被击退十尺,嘴角有淡淡血迹流出。

“看来空冥决并非是谣传,威力真是非同小可,但是这一掌也损耗你不少真气,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推出击掌。”说完又冲了上来。他说的没错,这一掌确实消耗了唐简大量真气,但是效果却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而且据唐简上次受伤到现在只有一年时间,唐简的内伤并未完全康复。但是面对有人来犯稻香村自己又不能不出手何况又是因为自己才招惹到这帮人。

随即唐简将剑刺出,尉迟忘幽左手持剑挡下,右手刺向唐简腰间,双方你来我回不下百余回合,战场上只见兵器碰撞产生的火花。满地扬起的灰尘将二人包裹在其中,看不清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射出一道蓝光伴还随着刺耳的声音,渐渐的灰尘消散了,两个人的身影逐渐的显露出来。

只见尉迟忘幽单膝跪地,嘴角不断的流出蓝色的血液。唐简依旧站在原地右手举剑直指尉迟忘幽。

“还真是厉害啊,没想到这层毒甲也不能抵挡你的招式,但是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你自己已经没有体力了,现在的结果是我们两败俱伤。”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

“我别的不希望什么了,卷宗已经被我烧掉了,你就死了这个心吧,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上我只希望你能做到刚刚答应我的事情。”唐简说完吐了一口血。

“师傅!”雪瑶喊道。

刚要冲上去被唐简大喝道。“住口!小姑娘,不要叫我师傅,我什么都没教你,收你为徒只是让你在我疗伤期间服侍我的起居但是从现在起我正式把你逐出师门,以后你就好自为之吧。”唐简头也不回的说道。

“好,果然有盟主的气魄,那么看来今天无论是谁死在谁的手上也不会觉得遗憾了,那么就来吧,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说完冲了上去。此刻唐简也只剩下最后的一丝功力了,双方都是最后一击。唐简运动真气,右手画圆左手弯曲在空中画出一个太极的图案,食指划过剑身将太极刺出,尉迟忘幽也不躲闪直接冲了上去。两股势力撞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撞击力,地面被震裂房屋被震塌,雪瑶几个人也都被震得乱七八糟的倒在地上。

慢慢的迷雾散去了之间尉迟忘幽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唐简慢慢的向人们走了过来。走到雪瑶跟叶风的身边对着他们说道,“师傅对不起你们,没能好好教你们武功,以后不要踏入江湖。不要沾染这些是是非非。风儿,你能叫我一声父亲么,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了。”唐简的手划过叶风的衣襟,望着叶风的眼睛。“父……”叶风话到嘴边但是怎么也叫不出来。唐简突然感到胸口一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喝”随即急忙推开众人,只见胸口插着一把短剑。

“对不住了唐兄我不假死就没机会杀你,现在杀了你,我就是武林盟主了。”说完将刀子拔了出来。“风,风,风儿”唐简眼睛向叶风望去,“父亲!”叶风突然大声哭道。唐简微微笑了一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倒了下去。

“黑风,你过来。”此时的尉迟忘幽也已经真气全都用尽了,“一个不留。”

黑风很诧异,“大哥你不是答应唐简说不杀么。”

“答应了就做还是我们天一教了么。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兄弟们给我杀!”说完黑风带头冲向了村民。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稻香村里,静静无声。一切都变成了红色,红色的夕阳,红色的麦田,红色的地面,红色的河水,红色的身躯。

一个身影站在满地的尸体中,看着旁边熟睡的雪瑶跟叶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唐兄,救了他们又能怎样到头来又是一场冤孽,倒不如死了安心。今后的武林又要腥风血雨了唉。”

稻香村的出口。一辆马车一个身影,两个熟睡的孩子。在血红的夕阳中渐行渐远。

残阳惨淡照半柳,

残垣断壁不复留。

昔日桃园今何在,

剑指苍天又何求。

“亦雅,就在前面那个地方了,我带你去看看。”一个人说道。

“雪瑶姐,你慢点,我跟不上啊,哎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体力,难怪你可以做女侠,而我只能做女贼。”叫亦雅的女孩子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冲着雪瑶做了个鬼脸。

雪瑶望着亦雅笑了笑,“你呀,这么懒咋还能做到成女贼呢,小心让人发现了跑都跑不掉。”

“雪瑶姐姐,你错了呢,正常跑的不行不代表我轻功不好啊,我的轻功可是数一数二的,嘿嘿。你的轻功也不见得比我好吧,所以喽这个女贼还得我来当,您那就安心的当您的那个女侠去吧。”

“你个死丫头,看我不收拾你!”雪瑶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好姐姐,饶了小的吧,小的认错,小的该死啊,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啊。要不连我这个女贼的称号也让给你吧。”亦雅可怜巴巴的求着雪瑶,看的雪瑶忍不住笑了出来,自从认识了亦雅,原本在雪瑶生命中消失的快乐又都跑了回来。身边有亦雅的日子真的让雪瑶感到很轻松。

“死丫头,就知道跟我贫嘴,也就是我,换个人都得被你气死。好了好了,不和你闹了。我们快点走马上就要到了。”雪瑶笑着转过身去继续走。亦雅朝着雪瑶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之后也跟了上去。

大约又过了三条街,雪瑶终于找到了地方。搬开那块熟悉的砖头,那板块玉佩还在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风哥哥你现在在哪里呢。雪瑶望向天空那一轮明月。

月光照在洛阳城的一个角落里,两个身影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夜晚的寒风吹得两人瑟瑟发抖,只听得小女孩在熟睡着轻轻的叫着:爹,娘,爹,娘……

远处一个身影默默的叹息,唐兄我现在已经按照你的心愿将他们送到这里了,不知道你希望的事情会不会如你所愿呢。可怜的孩子,今后要看你们的造化了,希望我再次见到你们的时候不会让我失望。之后纵身一跃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一阵冷风将男孩吹醒,朦胧中他感觉到周围是个十分陌生的环境。他急忙睁开眼,这里显然不是自己的稻香村了。这里要比稻香村大了许多,房子也好多好高,虽然已是午夜十分街上已经没有人走动了,但是依旧可以想象得到白天它的繁华。他低下头看到雪瑶正依偎在自己的怀里,由于穿的很少雪瑶的身体冻得瑟瑟发抖。叶风紧紧的抱住雪瑶,用自己的体温让雪瑶感到一丝丝的温暖。就在抱住雪瑶的同时他感觉到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伸手想自己的怀中摸去,只见其中放了一本书跟一个竹简,上面写着空冥决,竹简名唤九天兵谏。原来在唐简临死之前已将秘籍悄悄塞给了叶风,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

叶风望着天空中的月亮是那样的惨白,父亲我会为你报仇的。

惨白的月光照得城墙上方的牌匾:洛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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