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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惊悚谋杀(1)

向天歌目光迷离地望着写字台上的台历,其中的一天被他用红笔画了一个醒目的圆圈,那是他和艾小毛第一次做爱的日子,今日回想,宛若旧梦。

管天亮看到他一副痴痴的样子,突然直截了当地问了一句:“我感觉你最近有些心不在焉,不会是闹家务了吧?”

向天歌略一愣怔:“没有,也算有一点吧,我会处理好的。”

“这个忙没人能帮,‘海都’还在百废待兴阶段,你是主心骨,我们可全看着你呢!新考核标准又改了一稿,你抽时间看看。”

“老管,你和曙光说一下,紧抓发行不放松,发行是咱们的重中之重,他们的考核是单独的一套标准,而新闻和专刊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评价体系,新闻应该让读者叫好,专刊应该在客户中叫座,新闻版的好坏,要读者调查说了算,专刊版的好坏,要广告公司的进款数说了算。两个标准一旦混为一谈,就会造成混乱。”向天歌仔细一想,什么事情都是不怕慢,就怕站,这段时间和艾小毛的激情燃烧,的确削减了经营上的精力投入。

向天歌又想起那个用巨型喜字包住海江日报大厦的点子,虽然被李海鸣否决了,但除去政治上的顾虑,单纯从广告的角度看,的确飘散着经典的味道。现在的《海江都市报》过于安静,需要一系列的活动让它重新回归市民的视野,成为这个城市一个不老的话题。他一行行斟酌着“爱天使”的文案,叫沈唱马上到办公室来。

“向总,您不找我我本来也想和您说说心里话的,这段时间总觉得特别委屈,没黑没白地扑在创意上,可能忽略了很多东西,比如部里的人际交往,结果……”沈唱欲言又止,观察着向天歌的表情。

“结果肯定被人说三道四了。小沈,广告究其本质,不是个崇高的行业,你是通过售卖智慧帮助客户售卖产品,当然,高明一点的在两者之间再加上一个环节——售卖理念,所以,广告比拼的就是创意。因为,客户最现实,他先是比效果,在效果差不多的情况下,要比价格,还差不多,就比服务,等这一圈都比完了,就接着比第二轮的创意。”

“被人那么中伤,您也不给主持个公道啊?”

“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在想方设法靠近领导的感觉,而你是在努力靠近领导的思想,不知你能不能听得懂?”

“老实说,我听不懂,一点也不懂,这两者究竟有什么区别?如果硬要说不同,大概一个是玩,另一个是玩味,其实好像也差不多。”

“小沈,你要记住,谁先主动,谁最后就被动。你一旦不优秀了,优势,包括谣言以及造你谣的兴趣也就慢慢离你而去。”

“向总,您别打哑谜了好不好?您的话我不明白。”

“不争是争,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举个例子吧,在任何一个团队,都有这么三只手,一只是手脚并用拼命干的,一只是袖手旁观说怪话的,一只是指手画脚瞎捣乱的。比如你是那第一只手,恰巧又做得很出色,旁边的手自然就会感到失落,就会采用别的手段拉近和你的距离甚至超过你,而他的能力又无法与你比肩,你想想,换了你,不利用阻挡犯规还会有什么办法?”

“向总,我懂了,成熟里必不可少的一个元素就是淡看流言对吗?”

“对了一半,另一半是不受干扰,活出自我。除非你的一生甘愿平庸,否则那两只手总有后悔的一天。反正世界是守恒的,年轻时如果瞎抓,老了就肯定抓瞎,就这么简单。”

“谢谢您,向总,您解开了我的一个心结。以前我只知道职场复杂,但是不知道究竟复杂在什么地方。我一定把‘爱天使’和服装节的策划做成全海江市最好的策划。”

最近一段时间,谢广仁的腹部疼得厉害,老伴修琴不放心,三番五次催促他去医院检查,人老了,心灵感应愈加准确,对老伴的一点难受都会格外重视,更何况像谢广仁这样的重量级人物,是家里最主要的一堵承重墙,一旦有个闪失,整幢房子的安全都会受到影响。谢真真也有些担心,差不多天天把这件事挂在嘴头。向天歌说:“你别烦我了,咱们吵归吵,但咱爸的事,你不说我也会尽心的。”谢真真马上就问他:“这叫什么话?好像要是咱妈你就不管似的。”向天歌最听不惯的就是她这种挑衅式的语气,什么事都要往歪处理解。他不愿意再和谢真真计较,就腾出半天时间,开车带谢广仁去了医院。其实,谢广仁是随时可以找局里要车的,老干部处的一辆桑塔纳2000是老干部的看病专用车,因为离休干部每月都有交通补贴,所以用车时按每公里两毛钱收费,但谢真真非要用向天歌的车,主要是为了显示一下女婿的作用。

到医院一查,是胆结石,泥砂型的,非做手术不可,否则有堵塞胆管的危险。大夫说,现在做这种手术很简单,打个小孔,将一把腹腔镜伸进去,看着显示器就做了,也就是通常说的“打眼手术”,正规叫法是微创手术。谢广仁说:“怎么做都无所谓,我是枪林弹雨都闯过的人了,还在乎那一把手术刀?”回到家,一家人商量起来,最后将焦点集中在送不送红包上。谢广仁很坚决:“不送,不惯那个毛病。组织给我的离休费里没有这笔红包钱!”修琴却有些嘀咕,拿不准地问:“不送行吗?现在哪有不送的?不是说礼送不到连麻药都打不够,到时候不得疼死你呀?”谢真真说:“还是送点吧,就算卫生局的王局长和医院打了招呼,但是县官不如现管,咱不能装聋作哑,让人家笑话咱不懂规矩。我说最起码也得请主刀大夫吃顿饭,反正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钱送出去了不是还能挣回来吗,要真是做坏了,还不是您受罪?”向天歌也劝着说:“爸,算了,别心疼那几个??钱,您就是局长,在大夫眼底下也是病人,何况您还是……”向天歌本来想说何况您还退下来这么多年呢,话到嘴头,又觉不妥,临时改成了“何况您还是这么大岁数”,他知道做惯官的人最受不了别人的冷遇,在这方面特别敏感,“就当花钱买个踏实。您如果不送,看着我在日报的面子上,他也未必敢往坏处做,送了呢,手术室的门还没进,也像是成功了似的,这就叫风气,也是规矩,没人逼您,但是如果不那么做,就会被人认为不懂规矩,入乡随俗吧。”修琴赶紧说:“这回咱姑爷说得对,这就是风气,得了,也别讨论了,少数服从多数,按得票是三比一,你就依了吧,咱们也不是大款,连主刀大夫带麻醉师一共包一千块钱让真真送去,图个吉利吧。”

谢广仁默认了,他知道除了默认没有别的选择。怕老伴心理不平衡,修琴背着谢广仁塞给谢真真两千块钱,让他们看着办。谢真真推让半天,先将钱收下,转天和向天歌一起见了主刀大夫和麻醉师,递过去一个装着一千块钱的信封,麻醉师说:“这么搞就有些俗气了,谢局长的事,你们尽管放心。我们王局长关照好几次了,嘱咐我们必须万无一失。这个,我先替你们存着。”向天歌笑着说:“那叫什么,这可不是见外,你们还有那么多环节呢,别坏了你们的规矩。”

向天歌听楼道里的病友说,加上检查、住院,整个手术大概要一万多块钱,就和谢广仁开玩笑:“您这哪是结石,差不多成钻石了。”谢广仁住在高干病房里,有卫生间,有空调,有陪床,有电话,除了特有的刺鼻药味,和在家里住着差不多,检查了两天,就推进了手术室,由腹外科最有名的主任医师主刀。向天歌在医院守了一夜,谢真真虽是亲生女儿,陪床毕竟不太方便,第二天,护理谢广仁的差事就交给了局里请来的护工。但就是那一夜,向天歌亲眼见到了生死一瞬和阴阳相隔。夜里一点钟,见谢广仁睡得很沉,他和谢真真打了招呼,披上衣服下楼抽烟。经过急诊大厅时,看见一帮人急急地推着辆平车往里跑,车上的人浑身是血,眼睛紧闭,头歪在一边,一问,才知道他的媳妇几个小时前刚生了个儿子,初为人父的他一高兴跑到妇产科医院对面的马路餐桌上喝了一瓶啤酒,回来的路上,被一辆外地运沙石的卡车撞个正着。向天歌正感叹世事难料,急诊室里走出一个大夫,问,谁是家属,进来签个字,人已经不行了。向天歌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为什么,晚上空荡荡的马路,最多几十米宽,走几步就过去了,怎么单单就撞上了他?他可能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一眼自己的儿子,他的媳妇可能还在病房里昏迷着打点滴,新的一家三口还没来得及团聚一分钟,一条生命就这么没了?一个家庭就这么毁了?那个婴儿刚一落地就没了爸爸,让一家人的狂喜转眼变成了眼泪。向天歌觉得后背一阵阵发凉,他自言自语地说,人生啊,太可怕了,然后就几步迈过大厅朝院外走去,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了凄厉的哭声。

一连几天,向天歌都像被霜打过的庄稼一样,提不起精神,一闭上眼,就是医院的一幕和那几声拉长音的哭声。这可能是文人的通病,要么风花雪月,要么凄凄惨惨,向天歌觉得广告部半人半鬼的生活已经将他的神经磨砺得足够坚强,但是面对突然变故,他还是压不住心底的脆弱,每当这时,向天歌就对自己说,妇人之仁,难成大事,你不是总敲打靳常胜慈不带兵、义不经商吗?这还没轮到你自己,这还是别人的悲剧,你就感同身受情绪低落,如果真到了需要你忍受断腕之痛的节骨眼儿,是不是只能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这时,广告部大厅里一片嘈杂。“乌敏霞是流氓,刘飞燕是流氓啊”的声音越喊越高,向天歌出去一看,是美容美发行业代理公司如新广告的老总胡可,他低落的情绪仿佛找到了一个狭窄的出口,像飞流直下的瀑布铺天盖地地冲了下去。啪的一声,向天歌将右手重重地拍到桌子上,差点震倒了上面的饮水机,他的调门儿一下高了几度:“怎么是流氓?胡可,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证据,你要承担诽谤的责任。”接着他冲着媒介部大喊一声:“靳常胜,从明天起,停刊如新公司的所有广告。”

胡可吓了一跳,但还不死心地嘟囔:“我们好不容易谈下来一个大美容院的广告,一个版三万,乌敏霞和刘飞燕一去,答应人家在‘潮流尚品’版上发一篇对话美容师的稿子,只要了三千块钱。他们用低价撬户,这不是流氓是什么?”

胡可被旁人劝走了,向天歌回到屋里,余怒未消,心想广告部怎么就成了破烂市,撒泼耍赖的,要死要活的,都把这里当做了表演场?幸亏没在大厦里办公,天高皇帝远,还能遮遮羞,否则“海都”的形象早就在集团里糟蹋光了。

这时,靳常胜推开门,将李海鸣引进屋。向天歌很意外:“李总,您怎么来了,有指示打个电话我去您办公室。”李海鸣摆摆手:“主要是想过来看看,分管这么长时间,还没进过你们这座小楼呢!布置得不错,大厅里挂着的那几句话写得很好。”

向天歌示意靳常胜退出去,他想把李海鸣让到自己的座位上,李海鸣却坐进了沙发:“帅不离位,咱们没那么多的讲究。最近广告客户对‘海都’的感觉怎么样?”

“认可度在逐渐增强,但还没有消除他们的媒体歧视心态。晚报、商报做了,如果没有效果,他会认为是市场或是产品定位出了问题,可是在‘海都’做的同样效果,他就会说你媒体不行,也不知这是哪家的道理!”

“广告圈就是这个逻辑,大者王侯小者贼,一大遮百丑,方方面面都得敬着、让着,你用不着不平衡,要想改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挤走大的,你去做那个更大的。”

“做梦都盼着‘海都’浴火重生。我们这半年,干的一项最主要工作就是为以前的混乱买单。您知道吗,刚接手那阵,‘海都’的牌子在社会上已经严重贬值,成了言而无信的代名词,这样的口碑怎么开拓市场,谁敢跟你合作,即便是冒险合作,也要首先论证资金风险。”

李海鸣问:“文晓娜是哪个人?”

向天歌心里一颤,莫非李海鸣听说了他和艾小毛同去北戴河的事情?他字斟句酌地说:“原来她专职负责统计每天的广告量,后来我听说她是简安祥的亲戚,担心这个岗位太关键,所有代理公司的单版价格,交了多少钱,欠了多少钱,这些核心机密都要在她的眼底下过一遍,就让靳常胜以轮岗名义将她调到市场部,实际上是个务虚的地方,每天就是看报纸,看看其他媒体上有没有新亮相的客户。”

李海鸣说:“你的这个决定很及时,前天,她把一张安定医院的诊断证明通过集团总编室转给我,中度抑郁症,这可是个要命的病,到最后有可能发展到杀人或自杀。她还附了一封信,表达了对现岗的不满。说她生是广告部人,死是广告部鬼,谁也别想算计她。我摸了下情况,他的丈夫刘立东是海南区发行站的副站长,比她大15岁,你了解这个人吗?”

“我没见过,但是曙光和我专门提到过他。说他这个人,除了年龄以外,再没有值得尊敬的地方。给他的评价是八个字,不仁不义,败事有余。”

“有这么严重吗?”

“曙光举了两个例子。一个是刘立东八年前离的婚,离婚后又找了文晓娜。按说离婚不算什么,但刘立东是在他前妻动乳腺癌手术两个月后离的,这是不仁吧?而文晓娜本来是刘立东一个徒弟的女朋友,他硬是给抢了过来,徒弟知道他们的事后,打到报社,结果还报了警,朋友之妻也敢欺,这是不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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