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元朝的皇宫内。
当皇上知道了发生在明朝国的一切,还有自己那尚未谋面的外甥女已掉下悬崖,连尸体都还没有找回来的时候,伤心不已,眼见着李少敏一路含量笑的向着自己走过来,却是还不待她站定,便怒气冲冲的指过去。
“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朕打入冷宫,永远不得走出冷宫半步。”
李少敏一听,非同小可,吓得双腿软跪在地上。
“皇上,为什么要治臣妾的罪?为什么要将臣妾打入冷宫?皇上,这到底是为什么?”
时纪生甩开李少敏拉着自己的胳膊,冷冷的说道,“朕这样对你,已经给了你面子,你的其他家人,将不会有你这等荣幸,我要让他们与我那还没曾谋面的外甥女陪葬。”
李少敏一听,吓的浑身颤抖,“皇上饶命啊,求皇上放过臣妾的家人,一切罪责都有臣妾来承担,求皇上开恩啊。”
“你为何不问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不再问到底是为何要治你们的罪?你不问,证明你心里清楚,你那个可恶到极致的父亲,我念他为朝廷也没少效力的份上,对他一再容忍,他可好,竟这般不知天高地厚,敢对皇亲国戚下手,你说,他是不是该死?”
“我父亲所犯的错,一切都是为了臣妾,求皇上开恩,放过臣妾家人吧,臣妾愿意接受一切处罚。”
“放过?你觉得可能吗?你把朕当成了什么人?谁都可以骑到头上任意妄为吗?就算是我不杀你的家人,你觉得明朝国的皇帝会放过他们吗?我那个外甥女,可是明朝国皇帝的亲生女儿,你只能恨你爹做事不长脑子,竟然敢以身试险,皇家的人,也是他说碰就能碰得的?”
李少敏绝望的坐在地上,哭的好不伤心。
果不其然,李思成的全家,除了李少敏被皇上打入冷宫,其他人全部被处死。
明朝国的悬崖下。
在叶静纯与秦元章带人找了数天,仍不见肖可欣与叶一纯的尸体时,各个心中烦躁不堪。
秦一龙听后,愤怒不已,亲自带人到悬崖下搜索。
“救……救命……”
忽然传来的微弱呼救声,虽低,却让众人都听到了,秦一龙忽然抬头,只见肖可欣被挂在一颗树枝上,顾不得多想,轻功上前,快速将她从树上抱下。
“可欣。”
秦一龙一见此情景,忙冲上前去,看到肖可欣的样子,心疼不已,“快,快,太医,太医,快为我女儿诊治。”
幸好,秦一龙出宫前,身边带了太医,不然,他可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肖可欣离开自己了。
叶静纯的心,却一直还不能放松下来,虽然可欣已经找到,可弟弟却仍是毫无消息,他着急不已,而此事,他的父亲也已知晓,正快马加鞭的往这里赶。
秦一龙带着肖可欣先回宫,将随身带着的侍卫全部留下,继续寻找叶一纯的下落。
时南凤看到叶天时,顾不得多说,便带了他去往出事现场。
叶静纯看到父亲,眼角瞬间湿润。
“对不起,对不起父亲,孩儿没有照顾好弟弟,都是孩儿的错。”
叶天一阵心酸,拉着儿子的手,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叶大哥,别着急,现在没有找到尸体,也并非坏事,说不准一纯和可欣一样,被哪个树枝挂住了也说不定,你看,这么多人在找,相信一定会找到的。”
叶天点点头,他的样子,看在叶静纯的眼里,实实的不是滋味。
不知名的小村庄。
叶一纯艰难的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站着个女人,正微笑的看着自己。
“这……这是哪里?”
“这里是月牙村,你受伤了,是被我爹从河边救回来的。”
叶一纯听着对方的话,方才意识到,原来还没有死,他还活着,急忙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钱歌儿一看,忙拉住他。
“你别起来呀,你还没有好呢,爹爹说,你这伤怎么说也要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下地走路。”
“不用了,在下感谢姑娘与你父亲的照顾,在下还有事情要做,必须现在就得回去了,”叶一纯说着就要往外走,他的心里,对肖可欣实实的放心不下,不知道她是否跟自己一样命大,现在在哪里?有没有被秦元章的人找到?这些问题,他若不赶快回去求证,他的心可能会一刻也不得安宁。
叶一纯刚走到门口,就见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老人家,忙笑着施礼,“您应该就是在下的救命恩人,是这位姑娘的父亲吧?在下感谢恩人的救命之恩,只是,眼下,在下还有要事要做,所以……”
“那就行娶了我的歌儿了再走,应该不会太迟吧?”
对方的一句话,差点没把叶一纯给呛死,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给他提这样的要求,看看身后的姑娘,竟一下子脸红起来,他有些头疼了。
“这位大叔,你与我之前又不认识,我与你女儿也更没有接触过,你怎么就放心让她嫁给我呢?万一我要是个坏人,你岂不是葬送了你女儿的幸福?”
“我看了,你这人,长的不错,身材不错,最主要的是,你身上的这块玉佩,质地不错,这说明你家世很好,这一切,都说明你是我女儿选择夫婿的最佳人选择,所以,你必须要娶她。”
“我若不娶呢?”
“休想离开这里。”
“你……”叶一纯从未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眼见着才人家走出去,还将房门锁上,又看到那老人家的女儿,却还在房中。
“你怎么还在?”
这声音太过冷淡,使得钱歌儿有些吃不消,一时半会儿的竟反应不过来。
“姑娘,我很感激你和你父亲对我的救命之恩,可是,男女之间讲究的是有情,这恩情怎么可当着两情相悦的爱情?你知道吗?我……我是有家室的人,我很爱我的娘子,她……也很爱我,我们是两情相悦,不是像你父亲这样,硬逼着我和你在一起,这样子的生活不会幸福的,你明白吗?”
钱歌儿看着叶一纯,更是因着刚才冷冷的声音,她对此人更加爱慕,更加喜欢了。
“终身大事,我一切都听父亲的。”
“他让你跳火坑你也跳?”
没想到钱歌儿竟认真的点点头,“只要是父亲说的,就都是对的,我不能不听话,不然,就是不孝。”
叶一纯真的有些抓狂了,指着门口处,“你先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我是留下来侍候公子的,我不能走。”
“这么大一间房,你与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姑娘不担心?”
“担心什么?我早已做好思想准备,以后,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你甚至不知道我是谁。”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能认得你就好。”
天哪,叶一纯快要疯了,他现在急切的想要出去寻找肖可欣的下落,却被这样一对父女纠缠。
“我不会娶你的。”
叶一纯的话,合独钱歌儿的眼里有些受伤,便很快就笑着说道,“没有关系,你是对我不了解,等我们相处的久了,慢慢有所了解了,你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这么自信?叶一纯歪着头看了她一眼,“你还是出去吧,姑娘家的名节是很重要的,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给你造成困扰。”
“公子不必客气,这都是我自愿的。”
客气?自愿?叶一纯真的要崩溃了,这么看来,还是肖可欣好,最起码,她在自己面前,没有像这个女人一样,直接到让自己紧张。
“不妨告诉你,我这辈子只要一个妻子,而我也只爱她一个女人,不管是与你相处多久,我都不可能会娶你,听明白了吗?不可能的,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
“她叫什么名字?”
“肖可欣。”
钱歌儿再也不哼声,独自坐在床边上,叶一纯则是坐在椅子上,还背对着她。
就这样,一整个晚上,两个人虽共处一室,却也是再也没有开口说话。
当钱春生拿着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的是女儿睡倒在床上,而叶一纯则是坐在椅子上,好似听到了开门声,刚刚醒来。
“来吧,吃饭了。”
钱春生说着,将饭菜送到桌子上,叶一纯正要往门口走,却又被钱春生给拦住。
“你哪里都不要想去。”
“你的救命之恩,我他日定会报答,想让我娶你女儿,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可能?”钱春生一脸研究的看着叶一纯,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倔强,自己的女儿长的这般水灵,可也是村里边少有的美丽女子,平日里喜欢她的人可不少,不知道这小子为何如此不知好歹。
“为什么?她长的不够标致?还是不够温柔?”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你女儿很好,只是在下心里已有自己喜欢的女人。”
“男人嘛,三妻四妾是常事,我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我发誓这辈子只对她一个人好,也只爱她一个人,所以,我不能言而无信。”
“你这小子,她到底是何方神圣?是哪家的姑娘?竟如此霸道?”
“大叔,你就让我走吧,你这种方法,根本就困不住我。”
钱春生心里琢磨着,不知要用什么方法才能将这个男人为女儿留下,这可是百年不遇的机会,他可不想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村里的那些要长相没长相,要本事没本事的男人们。
“不然,你把我女儿带上,让她做你的下人也行,侍候你一辈子,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了什么?”叶一纯是真的生气了,“她是个大活人,能不能让她自己选择自己该走的路?为什么非要她跟在我身边?就算如此,我也不可能会改变心意,你还是不要再多做无用的打算了。”
叶一纯说着就要走出去,钱春生依然拦住他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