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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路上行人 (13)

我晕头转向地靠在车后座儿喘气,刚啤酒跟雪碧全叫我掺着喝了。

大姐以为我晕车,打开窗户让我吹吹风,我看着坐我身边的文静百感交集,心想你到底恨的是大姐还是我?车子又冲上高架,我从车窗望出去,赶巧文静也往我这边窗户望,我问她:“上海的夜景跟墨尔本比怎么样?”

文静阴沉沉的模样差点儿没勾出我风湿痛,她侧了侧身子靠在我胸口,“来时候的话你没说完,你还记得以前不是?那你跟我说说认识大姐以后怎么了,我指,你见着我的时候——”

大姐从前面回过头,看看我又看看文静,随即说:“什么见了我怎么着?说什么呢?”我嗅她说话时身上散发的味道,这种味道以前在文静身上闻到过,时隔三年大姐身上竟然也有这味道,于是张张嘴说:“文静叫我回忆以前,比方大姐你身上这股子香味儿,我要记得没错,当年文静也是使这香水吧?”

大姐愣了下,柔柔的嗓音跟美声似的:“都过去的事儿了。”

“可我还记得——”文静抢着说,“来的路上我就跟小颜说你俩那阵子相当于我的寄托,忘不掉,也忘不了。”

我看着文静和大姐的脸一瞬间觉得特忧伤——谁相信我们仨曾是好得跟一人儿似的姐弟?一时间谁也没说话,正郁闷呢,文静忽然先开了口:“得了得了,干吗弄这么感伤跟娘们儿似的。”

我和大姐听了这话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我说文静就是个娘们儿吧?大姐趴方向盘上笑得要撒手人寰。

文静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继续说:“小颜,你继续忆当年看看呢。我可记得往先咱一块儿那可是拼酒三宝啊。”

大姐笑盈盈地打方向灯,说:“你别为难他了,你没忘可人苏沫颜指不定就把以前的事儿忘了,也就今儿知道你从墨尔本回来我才洒的香水,要不他能记得这味儿?或者就是你忘了,他给你提醒?”

文静偏着头发呆,心里想大姐这嘴真狠,那哪是能说忘就给忘了的?自己没忘,小颜没忘,大姐也没忘,只是——为什么大家都装作忘了好多,然后被人提醒才说“对对,还有这事儿”。

我说:“你们还听不听啊?不听我可休息啦,你们不累我舌头还疼呢。”

1937的老板是个一笑一颦都美目盼兮的女人,如果不是跟小暖久了,我绝对也会迷失在她的碎花裙里。那天我朝她示意下空杯,正转身下楼,她忽然说:“你一个人?心情不好?”

我说:“是,要是你的女人也糊弄你说她有了,然后你满心欢喜地过去才知道是一场骗局,我猜你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前提是我的女人不会说她有了——”妖艳的酒吧老板忽然笑了,“你看不出我自己就是女人?要说有了那也是我对我男人说吧?要我陪你坐会儿?”

我说:“貌似店都是你的吧?你坐哪儿不是坐。”

她走下楼冲我招手:“赶巧儿我一朋友也心情不好,一会儿她也来。”说着咯咯咯笑,张开手对我身后的酒吧门口说:“说曹操曹操到,我说文静你今儿可效率啊,来够早的。”

印象里我从未见过文姓名字,但此刻耳畔明显传来这名字主人的声音,像一种莫名又熟悉的感觉,条件反射地想立马看见这名字的主人是谁——扭过头看,那是一张怎样的脸:青丝叠鬓,杏脸桃腮,上身穿一露脐装,下身两条白腿露在外边——

文静捧着肚子笑:“小颜,敢情你当时就顾着看我腿了?”

“可不是嘛——”大姐在一边儿煽风点火,“我可记得当时我那装扮没比文静差多少,只听你说她的好,小颜你忒偏心。”

“哪儿呀,”我忙辩解,“还不是你冲我身后鬼叫鬼嚷的,要不我能注意文静?”但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倒不是后悔自己瞎掰,主要是这话够伤文静面子,听意思就好像她本来平淡无奇的,是因为大姐叫唤我才注意她的。

果然,文静抡起包砸我:“苏沫颜你给我说明白了,什么叫是大姐叫唤才注意的我?”

大姐开着车乐:“小颜,你这解释真够蹩脚的。”

文静放下包看我和大姐一眼,说:“我很久没这样高兴了。这次回来,真的很开心还可以跟以前一样。”

文静说这话时候喜忧参半,也许因为下飞机到现在还没吃东西的缘故,她有点儿疲惫地枕着我大腿眯眼睛。

我看她的样子忽然记起以前一次出游的经历,没有别人,就我们仨,也是大姐开车,那天天气很好,车窗外阳光明媚,去周庄的路上文静枕着我的腿睡觉。梦里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好东西,迷迷糊糊地哼着,那是一首被冠以“匈牙利自杀歌”的曲子。

我跟大姐对视眼,文静蜷缩在我腿上翻了个身。

我低下头的瞬间大姐回过头看我,然后拿了瓶副驾驶上的牛奶给我:“接文静回来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吧?把牛奶喝完,不可以剩下。”

我接过递来的牛奶瓶子,那白瓷的模样仿佛特别兑过水,可就是这像兑了水的牛奶却让我唏嘘不已,我说“姐你变了”,然后撕开牛奶瓶的掩口,咕嘟咕嘟地吞咽。

其实我想说的是:“姐,文静,我爱你们。”如果大姐没在这时候看我一眼,我想我一定会说这话。

大姐笑了:“小颜,文静,我爱你们!”

文静的声音在车里哼哼,卡哇伊的声音很甜:

亲爱的,为何我终日阴霾压顶

为何白色的花儿唤不醒你

为何满载我悲伤的马车寻不见你

为何天使不打算送回你

难道就是因为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的心决定结束这一切

花儿和祈祷将为我送行

请告诉人们不要哭泣

让他们知道我愿意去

鸢尾离夏

文 / 封 尘

1

七月的一个清晨,我带着行李下了火车,踏上了樱庭镇的土地。我的旅行包里装着书和一些简单的衣物,以及一台朋友送的笔记本电脑。

刚醒来的樱庭镇给我的第一感觉是安静,是个适宜写作的地方。街上吹起清凉的晨风,沿街的柳条随风摆动,太阳点亮了第一片彩霞。我在小镇的一个夹弄里租了间房子,很普通也很旧,有一方小阳台,上面摆着几盆花草。

我把行李放在屋角,抽出笔记本,连上网络。清晨时分,人们还没有开始忙碌,从窗户向外看去,只是零星地亮着些灯。尚未散场的星星还在抵挡着黑暗。

2

朋友蓝鸢告诉我樱庭镇是个写作的好地方,于是我就来了。蓝鸢是他的网名,开始我以为他是女生,后来发现是误会了。我问他为什么取这么个女性化的网名,他说他太喜欢蓝色的鸢尾花了:“那种精致的充满生命预感的蓝色,是任何一个画家都无法用画笔和颜料表现出来的,只能用心去感知。”

蓝鸢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诗人和小说家,说得准确些就是无业游民。他说他赖以为生的东西只有画笔、颜料和电脑。我问他,你难道连画纸和画板都不需要么。他说,随便哪儿都可以画的,有一次我画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发现是画在我的白T恤上面。我说,哦,原来喝醉了。

我和他刚刚认识的时候我还在上高二,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可以靠一支笔打开一条路,而不是成为独木桥上别人的垫脚石。我们就是这样在网络上认识的,那时他已经是该网站重量级的作者,而我则是通过该网站参加一个作文大赛的初级写手。

最开始他留言给我,说我的文章蛮有意思的。于是我回复他:拜托别摆出一副成熟的架子说话,谁更有实力还很难说呢。他说,小子你挺狂的啊,有空比试比试。

然后我们在网站上发文PK,最后的投票结果是平局。那之后我们就成了很好的朋友,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们可以在网上一连两三个小时不停地说村上春树与安妮宝贝,有时候也说说王家卫和岩井俊二,我累了之后他就发过来大段大段的关于画的评论,总之我们可以说是志趣相投、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高二的冬天来临的时候,我对他说,好冷啊,我脚都没知觉了。他问,你现在在哪儿?我说,网吧。他回,难怪你都是晚上出现,干吗不买一台电脑。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买得起电脑我还上通宵干吗。过了很久他发过来一句,你把地址给我,我送你台电脑。

我把地址给了他,但没想过或者说奢望过他会真的送我电脑。两个星期过后我收到了他寄来的电脑,没有牌子,是台组装机。

当天晚上我用寝室的电话线上网,速度奇慢,但窝在被窝里很舒服。我说,你还真是有钱,说送就送。他说,扯淡,我都快没钱买颜料了,那台破机子是我原来用的,算是我的初恋,你对她好一点儿。

我看着那个“她”,敲键盘时无比温柔:那你现在在哪儿呢?

过了老半天,他回复我,在网吧里凉快呢。

3

如果还需要介绍的话,蓝鸢还算是一个流亡者。“流亡”是他的原话,他在文章里写道:我总是有莫名的恐惧感,白天对着熟悉到死的墙壁恐惧,晚上在无限重复的噩梦中恐惧。也许是我的生活太过无聊,已经接近死亡,于是我开始流亡。在不断变换的陌生的人流中,遗忘那种令人抑郁的感觉。现在我是一个流亡者,忘了世界,以及自己。

老实说,我并不认为他的文字有多精湛,可是那些文字深深地抓住了我心里的某片伪装起来的地方,内心的真实,被毫无遗漏地铺展在阳光下。犀利的阳光跳跃在柔软的伤口上,残忍,但是有好处。

他说他总是在黄昏中离开一个地方,然后在另一个黄昏到达一片陌生地。看到他发过来很多关于那些短暂的栖息地的描写,我想象着他是如何紧追落日的脚步。那些金黄的光线渐次坠入遥远的地平线,当最后一缕消失的时候,少年瞳中的焰火也随之逝去。

他去的都是些平凡的小镇,而像一些出现在旅游杂志上的地方他是不会去的。“我去就是为了寻找一种平凡,一种最接近自然的生活状态。”

在那一段时间里,我在梦中总是看到自己在午夜寂寞地敲键盘或者画画,在黄昏时跳上通往新的未知地的火车,然后在另一个黄昏迎接一段新的旅程。空中回荡着大提琴低沉的旋律,沉闷而悠远。

我开始把自己想象成蓝鸢。最开始只是片段的,在高三正式到来后,我在这种不可名状的压抑中恍恍惚惚,看见一些沉重的、阴暗的色块从时光中剥落,纷扬的碎屑中飘荡着我曾经的记忆,快乐、悲伤、愤怒……

我把这些告诉蓝鸢,他长久地沉默,然后发来一句:把你的电话告诉我,有很多事我必须告诉你。

电话里蓝鸢的声音很好听,有清脆的发音和若隐若现的磁性,如同电台节目的主持人。他在电话里不停地说话,没有停顿。

“封尘,有些事情我一直没有说,是担心说出来会打击到你以及很多和你一样的追梦人,你们很年轻,可以去追也有资本去追。现在的你就如同几年前的我,天不怕地不怕,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可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个世界要比你想象得残酷,你不可能走得一帆风顺。

“现在你刚刚开始碰壁,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身处黑暗的迷宫。你现在当然可以说无所谓,但等到你觉得有所谓的时候已经迟了。

“封尘,听我的,趁现在还可以挽回,停止这种幻想。你必须过一段抛开文字的生活,至少等到高考之后,等到你的人生有保障之后。”

蓝鸢一直在说,而我沉默着。刚听到他的声音时我甚至有些喜悦,然后是愤怒,之后是隐隐的绝望,慢慢地我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五味杂陈。

电话里是长长的沉默,我可以听到那头传来的各种声音,沙哑而细密。最后我说:“你是想要放弃吗?”说完我迅速地挂断电话,将手机还给已经不耐烦了的室友。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虚,怕听到令我不安的答案。也许那也会是我的答案。

4

我在高三重复着单调的生活。无知者无畏,无畏者无敌。老师不再管我,他知道这个学生已经中毒太深,无药可救。

蓝鸢很少更新文章了。以前他总是每周更新三四篇,这些文字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得到很多回复,我回的评论总是被湮没在大片大片的文字里。

蓝鸢说过会把他的画传到网上,让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顶礼膜拜。可是他一直都没有传上去,每次我们问他到底什么时候让大家开开眼界,他不是说电脑传不上就是说忘带画了。这时我想起他的电脑已经给我了,而这台组装机根本没有摄像头。

我和蓝鸢的交流慢慢减少,并且对那次不愉快的电话避而不谈,他放弃了劝我,我也放弃了鼓励他继续走下去。很多时候我们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然后彼此沉默。

5

我们写稿的网站是一家杂志的官网,网上比较好的文章可以上杂志。蓝鸢的文章频繁地出现在杂志上,而我,在网上比较受欢迎,却永远上不了杂志。按编辑的说法,不是文字功底不够,而是“和杂志风格不太一致”。这让我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很郁闷,郁闷之后我把一些稿子发给其他的杂志,结果是泥牛入海。这让我更加郁闷。

网上有几个和我一样自以为郁郁不得志的朋友,于是我们组建了一个文字组合,组合名是英语,我记不住。我们一共六个人,惺惺相惜之后发现我们中有学编导的,有学美术的,有学摄影的,而我希望将来学编辑出版。大家一合计觉得我们可以办个电子杂志。三个臭皮匠还抵个诸葛亮呢,何况我们有六个。

那个时候我结束了一模考试,学校的生活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丝毫意义。我非常投入地扑在电子杂志上,这几乎让我觉得我真的是个编辑。

两个月后电子杂志在网站上提供下载,这是我们和网站编辑多次协商后的结果。那个时候我们只是想把自己的文字用比较正式的方式告诉别人,没有人——包括我们自己预料到我们会成功。网络统计一周内的下载量超过十万,后来有几家杂志转载了一些文章,其中有两篇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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